“周建林同学,请问,你是多久受的伤?我们办离婚手续又是什么时候?
你在医院的入院记录要不要找出来看一看?
你这种手段,难道不觉得非常劣质吗?亏你还是上过几年重点大学的高才生。
你是把自己想得太聪明,还是把别人都想得太傻。”
周建林脸色白了几分,他把离婚与受伤的顺序对调了一下而已,她不可能真的去医院找了证明文件吧。
她虽然现在混得还不错,但他觉得,她没有那么聪明。
要不然,就不可能傻不愣登地在周家买命六年之久。
只不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周建林悲催地看到,白晨真的拿出了一份他的入院证明,然后亮到了记者们的面前。
“本来,我不想说的,家丑不可外扬,我也是一个很要面子的女人。
但是,没办法呀!遇到一个太不要脸的人,有什么办法呢?
他要不停地叫嚣,来污蔑甚至诋毁曾经巴心巴肝供养他上大学的前妻,照顾他瘫痪在床的父亲和年老母亲的前妻。
那么我还能有什么不能说的?
离婚的日期是八月二十号,而他受伤住院却是八月二十六号。
但他却说,先受的伤,然后才回家办的离婚手续,就算是我这个当事人,都听得一脸懵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