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搏击比赛后,徐薇在家躺了两天,身上的淤青终于全部消除。抑郁症的症状也在一番闹腾之后烟消云散。

此时的徐薇就像一架吃饱了撑的打了十二分鸡血的战斗机。每天都在庭院里跑来跑去,浇花、拔杂草。

“徐薇你在干嘛!”

“拔草啊。”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杂草啊!”

“这可是我花了几千块钱买来的珍贵花种!”

“。。。我我,把它种回去!”徐薇手忙脚乱地挖了个坑,把手上拿着的“杂草”一窝丢进去埋好。

林生无奈地摸摸额头,挣钱不会,费钱到挺在行的。“你想出去玩吗?”

徐薇抬头,“去哪儿玩?”

“海边。”

“这不就是海边吗?”徐薇继续低下头打理身边的花花草草。

“不去的话就在这儿住两天天,然后就回去了哦。”

“不行!我的后花园都打理完了。”

“这里好像是我的私人别墅吧?”

徐薇放下手中的小铲子,拉着林生的手往屋里走,“咱们快收拾东西吧,晚上开车不安全。”

车里播放着久石让《哈尔的移动城堡》中的插曲,徐薇按下车窗看海。海鸥在海面上低飞,远处的渔船开始靠岸,船身后边,是散发着金光的太阳。

“啊,大海,你为什么这么大?啊,太阳,你为什么那么圆?”徐薇深情地吟诵自己对大海的敬佩和对落日的喜爱。

“这是谁的诗啊?这么押韵”在一旁的林生被逗笑了。

“本仙女大作!是不是特别有才华呀!”徐薇得意洋洋地向林生炫耀道。

看着徐薇又回到了之前的俏皮模样,林生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徐薇靠在窗外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美景,海边的风从窗外吹进来,余晖洒在徐薇随风倒动的秀发。或许这就是公主叭。(不,她只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村姑!)

来到海边度假区,已经是晚上8点了。本来打算到岛上过夜的,已经错过最后一班开往岛上的船了。

林生开着车转悠了几圈,才找到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整齐的民宿。

之所以住民宿是因为这是一个没有经过过度开发的小渔村,原生态环境保护得比较好,当然硬件设施也不太行。

林生把车停好,拿着行李走进民宿内。几位老奶奶正围坐在一起腌制鱼干。

“奶奶,还有空房吗?”林生问到走上前礼貌地询问。几位老奶奶看着林生长得挺俊俏地,围在一起用方言唠嗑几句,便哈哈大笑起来,林生一脸茫然。

“还剩下一间房。”最靠近林生的奶奶用普通话说道。手里一直捣弄着晒干了的小鱼。

“那麻烦你给我们开间房吧。”

听到这句话,老奶奶才注意到林生身后还有位姑娘。不过又用一个很奇怪地眼光看林生,“你们是夫妻?”

“额,不是。”

“现在的年轻人呐,真是开放得不得了。我那孙女也是,屁大一点就跟着一男的跑了。哎,连我这奶奶也不要洛。”老奶奶一边向房屋里走去,嘴里一直嘟嘟囔囔。

林生和徐薇跟在身后,也不说话。一是老奶奶说的太小声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而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那种关系,没什么好解释的。

半夜,徐薇躺在床上好不安分,下午就就吃了一点小饼干。对于大饭量的徐薇来说,根本就扛不住。

“咕噜噜~”徐薇按住肚子,“咕噜咕噜~”叫的更响了。烦死了!徐薇在心里喊到。

起来站在窗外看向外边,月亮又大又圆,把地面照的亮堂堂的。徐薇清楚地看到,在屋外的一片空地上亮挂着的咸鱼干。

那个挂着的咸鱼应该很香吧,徐薇心中想到,咽了咽口水。鱼肉应该很嫩吧,心中响起罪恶的声音,肚子又“咕噜咕噜”给予徐薇鼓励。

林生开了一天的车也累了,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徐薇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来到晾挂咸鱼的地方。浓浓的香味窜入鼻子。徐薇盯着一块白白嫩嫩的鱼肉,越看嘴巴越控制不住往前倾去。

“是谁在那?”房东老奶奶拿着一根根子站在门口喊到,最近老有不安分的人偷她的咸鱼。

被打断了念想的徐薇看到拿着棍子的老奶奶,乖乖去认罪。毕竟大晚上的,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跑哪去。

“奶奶,你这咸鱼太香了,我在房间里都能闻到!”

“这可是我们老姚家祖传秘方,腌制出来的咸鱼又嫩又香,鱼的身上的每块地方都有不同的配方。房东奶奶骄傲地说道,顺便为自家咸鱼宣传一番。

“咕噜~”听了老奶奶一番话,徐薇更饿了。“房东奶奶,你还有没有剩饭剩菜之类的啊,我好饿~饭钱明天退房的时候一起算给你好不好?”

看着徐薇可怜兮兮地模样,老奶奶说,“跟我来。”便带着徐薇走进楼里。

民宿的厨房就在柜台再走进去一些,旁边是老奶奶的房间。奶奶看着饭菜冷了,还用锅给徐薇热了一会儿。

由于奶奶一个人住,生活也比较简朴。除了米饭外就是一碟青菜和一碗咸鱼。饿坏了的徐薇闻着饭都超级香,一下就一碗米饭下肚了。在一旁的奶奶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还好心地叫她慢点吃。

由于剩的饭不多,奶奶又起身去给徐薇煮了一点。在等米饭熟的时间里,跟徐薇聊起了家常。

房东奶奶的老伴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她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孩子。老大不久前患上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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