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多情皇子无情妃>琴意悠悠慢吟诗
潺闲着无事,就想学学。

“潺潺,这些足够了,我们回去吧。用不完的可以将它晾干保存。”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竹篮便快满了,愉娘见这已足够。

每天清晨凌潺依然早早的便起床,随陆景行去桂树林后的空地骑马,午后便是同愉娘在厨房里忙活,傍晚骑完马时夜幕早已降临,她就坐在树下吹笛子,或是望着满天繁星点点,而陆景行总是会在她身后不远处

驻足片刻,最后走向她身旁不远处坐下,如今换成他听她的笛声,明明是不同人吹奏出的,两人却都带着丝丝忧虑。两个同类人心中都藏着各自的心酸苦楚,却又都不想让对方知道。

三日过去了,这天午后凌潺与陆景行在屋内

喝茶,陆辞抱着两坛酒走了进来:“府主,这是今年新酿好的桂花酿。”

“酿酒这么快吗?”凌潺那日与愉娘摘玉桂的时候看见他们才开始采摘,短短两三天,竟然已经酿好了,不免让她震惊。

“这是第一次采摘酿制的,今天刚出炉。”陆景行解释道。

“要不要喝一点?”陆辞笑嘻嘻的说。

“我不饮酒。”凌潺没有接触过这种蒸馏酒,而且她是真的不喜喝酒,以前为了工作不得已要去碰酒,如今可以不碰,那她便不想去接触。

“将锄头拿来。”陆景行对陆辞说道。

“好嘞。”陆辞出去找锄头去了。

“走,同我一起去埋酒。”陆景行放下茶杯,对凌潺说道。

陆景行提着两坛酒刚走出院子,陆辞拿着锄头也回来了,三人又向桂树林深处走去。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陆景行将酒小心的放在了地上,接过陆辞手里的锄头,在离树根稍远的地方挖起来。坑挖得并不深,刚好可以将酒坛放入其中低出一寸的距离,之后盖上坛盖,将湿润的土又重新盖上。

“你挖的会不会太浅了,这样很容易被别人打开。”凌潺知道的是但凡埋酒,都是深埋,而且时间越久越醇香。

“这样雪水才易浸润,一个冬天后就可引用,埋的时间也不宜过长,这样桂香才不易散去。”陆景行解释了一番。凌潺听后好像明白了,点了点头。

“这酒可是人间美酿,到时你尝了就知道了。”陆辞说得那是一个期待。

“走,我带你去看看制琴的地方。”陆景行将锄头给了陆辞,让他拿回去。而凌潺随陆景行向制琴的方向而去。

这个琴坊很宽敞,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白桐木的清香,几十个工匠各自忙着各自的活计,古时工艺制作与现代不同,那时一个工匠需完成整个工序。凌潺边走边观察着工匠手中的动作。

凌潺在一个安装琴徽的工匠处停了下来,仔细的看着他安装琴徽的动作。

“姑娘对这个感兴趣?”那工匠未看凌潺,手上依然忙着自己的事,十三颗已翡翠做的琴徽,从琴头到琴尾如今已安装六颗。

“只是第一次看制琴的过程,多了丝好奇。”凌潺说道。琴徽的作用也只是标识十三个泛音音阶的位置,但另一方面也起到了很好的装饰作用。

“那姑娘可知十三个琴徽代表着什么?”那个工匠是个热心肠。

凌潺只知其作用,代表着什么她还真未细究,当时学的时候本来就是挤出的时间,这些代表的含义直接被她跳过了,现在那人这样一问,她还真答不上来:“还请先生赐教。”

“十三琴徽代表着十三个月份。姑娘虚心好学,不错。”工匠说道。

凌潺却又有了疑惑:“怎么是十三个月份?”

“十二个普通月,再加上一个闰月。”陆景行说道。这对于古人来说是常识问题,凌潺不懂,陆景行也觉得很奇怪,而且不止这次,已经好几次都是如此了。

“是我孤陋寡闻了。”凌潺有点窘迫。

“琴与道相通,五弦也代表着五行。”陆景行说道。

“孔子曾提出以乐治国的思想,所以琴历来被人们所喜爱这也正常,它不仅在于可以修身养性,更是对于弹琴的人来说是心与琴的交流。”凌潺说出了自己对琴的理解。

“看来府主是找到知音了。”在他们说话间,第七颗琴徽也已安装好。

“对。走吧,我们去别处看看。”陆景行说道。

他们在琴坊走走停停,直到很晚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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