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陵城头,邪教水君和那正教水门门主凡一心争斗的快两败俱伤的时候,一柄飞剑的悄然出现,打破了他们僵持已久的战局。
体内功法逆行到极限的水君,被这突然飞来的一剑狠狠的钉在了焦陵城楼上,全身逆行的功法在这一剑的刺入下打断,全身功力被废大半,面目狰狞,目光怨恨的看着那目瞪口呆的凡一心,而就在凡一心不知所措的时候。
一个身着白衣道袍的正教道士,阔步来到城头,得意洋洋的来到那两人之间,身形刚好遮住了水君眼前目瞪口呆的凡一心,对气息奄奄且满脸不甘心的水君昂首傲然说道:
“不知死活的邪教弟子,也敢在此放肆,现在我钉杀于此,不知道可还有什么遗言?”
“哈哈哈哈……,啊呸!背后偷袭的正教小人,伪君子!一群衣冠qín_shòu,厚颜无耻之人!身死尔等之手,老子都没连下九泉见列祖列宗!”
水君忍着体内功法逆行被强行打断的巨痛,唾沫横飞的大骂那得意洋洋的正教弟子。
而那正教弟子却毫不在乎,摆摆手,再一抹水君迸溅到他脸上的吐沫星子,淡淡的对那水君说道:
“偷袭?我乃正教弟子,对付邪门歪道岂能说偷袭?你个邪教弟子莫要胡言乱语,诋毁我正教名誉。”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水君被气得口吐鲜血,原本还能稳住的功法突然岔气,急火攻心之下,水君发出了一阵哀嚎便昏了过去,身体还被那柄长剑钉在了城楼上,脑袋一歪,面目狰狞,在月色下“死状”有些凄惨。
“哈哈哈哈……”
那厚颜无耻的正教弟子见状先是一愣,随后便狂笑一声,但随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的狂妄忽略了一个人,那个就在他身后看着他厚颜无耻的言行举止,那个人就是……
目瞪口呆的水门门主凡一心。
凡一心被眼前这位人兄的无耻行为气的不轻,面如冷霜的拍了拍那狂笑着自称正教弟子的白袍道人,说道:
“敢问这位道友师出何门?”
那人一愣,随即收敛了狂笑,义正言辞的对正牌的正教水门之主凡一心忽悠说道:
“我乃正教剑字门少主赵风,特奉北燕帝王之命前来解救魏地,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哦?赵风是吧?那你认识凡一心吗?”
凡一心冷笑着对那自称赵风的正教弟子说道。
“当然认识,正教水门之主可是我赵风的发小,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显然,那人为冒充赵风做过不少功课,连赵风和凡一心是发小的关系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但是……
他应该没见过那水字门主凡一心,所以,就尴尬了……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凡一心的老脸都快结冰了,眼前这位“赵风”究竟他妈的是谁啊?
竟然可以那么不要脸……
“当然认识,看这位道友表情……莫非就是江湖人称一丈黑金的正教兵字门主沈不行?”
那人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那脸上结冰的凡一心,然后恍然大悟说道。
“差不多,在下凡一心,再问道友尊姓大名,师从何方?”
凡一心冷冷说道,冷着张脸,给人一种下一秒他就能就吃人的感觉。
那厚颜无耻之徒的得意脸色突然凝固,他万万没想到……会那么尴尬……
在打着别人名号装逼时候竟被人花式打脸,这是令人非常蛋疼的一件事,而这蛋疼事却偏偏被他遇见了……
一时间,那个冒牌赵风开始了要不要先跑路的漫长思考。
但最后还是凡一心开口,打量着那冒牌赵风问道:
“散道中人?”
那冒牌赵风闻言后脸色开始飞快变化,但最后却释然一笑,对凡一心作了一揖,说道:
“既然事到如此,那我也不做隐瞒了,我乃一介散人剑南星,之所以到此而来是为了助你正教铲除邪教,灭嬴非君拥北燕刘天罡称帝,所以,我们算是盟友。”
“滚开,江湖不需要散人……”
凡一心冷冷说道,内心十分厌恶,在得知那冒牌赵风是散人之后毫不给面子,对那散人剑南星的态度甚至还不如对邪教的水君。
“道友何苦呢?你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在不识抬举的挑衅我,就不怕我这个不服规矩的散人一激动,把你这堂堂的正教水字门主与那邪教弟子一并钉杀在这焦陵城楼之上?”
剑南星苦笑着,指了指挂在城楼墙上凄惨无比的水君,再对凡一心说道。
“区区散人,就不怕我正教震怒之威吗!?”
凡一心怒道。
“哈哈哈,你自身难保,还敢在此口出狂言,要不是有人警告过我本可屠杀正教弟子,你现在已经死成八掰了……”
剑南星狂笑说道。
但话音未落,一柄长剑掠过城头,一袭白衣在这明月之下登临焦陵城头,但见此人剑眉星目,气势凌云,来者正是那正教剑字少门主,赵风。
不待凡一心和那冒充赵风的散人剑南星说话,正牌赵风便开口说道:
“凡道友,剑道友,别来无恙啊。”
“许久未见,赵道友风采更甚,可是得了什么机遇?”
剑南星眯起眼睛对此刻意气风发的赵风说道,作为散道中剑道青俊中的扛把子,眼前这位正教剑字门少门主着实是个罕见的敌手,虽然他们曾经有过一段愉快的经历,但是……
看现在情况,他们显然是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