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詹姆斯了解现场是什么情况，他就被屋子里其他人给震惊到了。
a朝詹姆斯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然后开口问：“也就是说，你们这九个大区的管理者，真实的身份全都泄露了？”
一个年轻的红发男子点头，说道：“没错，a。我这边的事情比较复杂，因为半年前远东地区的网络已经完全被破坏了，所以我现在需要公司的帮助。”
a笑了，问道：“原因你都调查清楚了？”
红发男子看了一眼走到自己旁边的詹姆斯，两人是九位大区管理者中关系比较近的人，这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一应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马查理是一切的起因，这件事情所有的详细报告我已经发给您了。”红发男子语气很恭敬。
这些年来，他在远东地区耗费了所有的时间，眼见以前荒芜的远东市场逐渐被开拓完成，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马查理就让他前功尽弃。
“我要听你自己的判断！虽然你在远东这些年的成果斐然，可损失的一切都是公司的财产！”a隐隐有了怒意。
红发男子赶紧伏低身躯，更加恭敬地答道：
“a，我认为马查理不过是一个线头，远东的一切应该早就被人给盯上了，至于背后之人，就是远东那个国家的官方机构。”
“真是有意思，你是在用一个强大的对手来掩饰自己的无能么？”a轻蔑地笑了起来。
“我会奉献自己余下的生命，重新为公司取得远东的市场！”红发男子这次直接跪倒在地。
“算了，我懒得和废物说话了，三年内我要是看不到成果，那你还是直接离开公司好了。”a摆了摆手，不再搭理跪在地上的红发男子。
看到老友吃瘪，詹姆斯心里多少不是味，但他们这样人，就是如此。
比起过往犯下的罪，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希望上帝饶恕我的罪行。”詹姆斯开始在心里祈祷。
“好了，m，情况你都知道了，说说你这边的调查结果。”a的语气很平和，完全不像刚才还发怒过的人。
詹姆斯立刻将自己调查到的东西详细说了一遍，同时他也在观察其他大区管理者的表情，以及a的表情。
虽然他这是第一次和a见面，但综合了他平时的耳闻和现在的观察来看，a就是传统的公司总管。
喜欢的是直接解决问题，或是能提出解决问题办法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公事公办的应声虫。
他观察众人表情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考虑是否说出自己的见解。
“你的情况和我差不多，只不过我是走在商场的时候，被商场里的员工给叫住了。”一个疤脸男出声说道。
“g，说说你的情况。”a听到后，直接问道。
詹姆斯看到g就觉得心里有些发毛，并不是他得罪过g，而是这个人浑身上下透漏的气质就十分诡异。
他们大区管理者之间只知道对方的代号和所分管的事务，除非是之前就有过很长工作经验的人，不然根本不可能知道对方的详细信息。
大区管理者听起来很高大上，但只是公司的中高层，在大区经理之上还有四位大区董事，是从董事会分派下来参与公司日常事务的。
至于a，则是由董事会选举出来的，一旦选举结束，基本上是终身听到a问询，立刻回答道：“我正在商场里准备购买些东西，结果刚到一楼大概两分钟的功夫，就被商场里做抽奖的活动人员给拉住了。”
“后来的事情也很简单，就是他们问我的真名，然后宣布我中奖了。”
“然后呢？”a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觉得这件事很有趣的样子。
“我自然是领了奖，可惜就是一个马克杯，不过也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大致的情况和b的广告诱导了一个路人，我这边是商场的抽奖系统把我记录了进去，相比之下，我觉得讲完了自己的故事，然后又把球踢回了詹姆斯那里。
“那么……你认为这件事是怎么回事？”a看向了詹姆斯。
詹姆斯神情一霁，小心地说道：
“结合我个人的认知和经验来看，应该是某个机构通过fb，以及各种方式向公司发出了宣战的信号，并且第一时间就拿公司最引以为重的情报来展示肌肉。”
“这个机构你认为是谁？”a接着问道。
詹姆斯摇了摇头，答道：“a，很抱歉。我的认知和权限，让我无法判断和知道是谁。”
a听到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直接笑了起来，说道：“我要是说以我的认知和权限也无法判断是谁，你们信不信？”
在场的所有大区管理者听到a的话之后，统统脸色变得唰白。
“a……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一个大区管理小心翼翼地问道。
a还是满脸笑容，说道：“没有开玩笑，以我的权限和认知，确实调查不出来是谁做的这件事。”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因为目前发生的情况对于这些大区管理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一项手册和预案告诉他们该怎么做了。
“这样就把你们吓坏了？”a淡然说道，从衣服里拿出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开始吞云吐雾。
詹姆斯其实隐隐有一些感觉，预知了现在的情况，可从a的嘴里听到他也对敌人无计可施后，难免觉得有些绝望。
这个敌人看起来是如此的强大，而且以现在泄露的信息来看，恐怕公司大部分的秘密早就被这个对手知晓了。
“被人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