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灵琼抱着胳膊，并没有因为坐着气势不足。
看见……
何婷婷：“你看见了多少？”
“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那天她正好路过，看见何婷婷从一辆车里下来，跟人搂搂抱抱进了会所。
她过来已经有几天了，何婷婷天天阴阳怪气的拿话刺儿她。
她就出于好奇，跟进去瞧了瞧。
灵琼说出来的信息很全，何婷婷不敢不信。
她咬了咬牙，威胁她：“你敢告诉别人，我就撕了你的嘴！”
“那你就管好你的嘴。”灵琼脚尖点下地面，把椅子转回去：“你造我的谣，那只是谣言。可你不一样呀，你可是真的做过。”
“沈杳杳！！”
灵琼扭过头，笑得乖巧，“对我好点，我说不定可以帮你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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