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老太太正带着他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儿媳坐在炕头上商量着挖财宝的事儿呢。

看到张雅琴回来,老郑太太急忙冲她招招手,郑雅琴只好走过去,走到老郑太太身边想,老郑太太突然拉起郑雅琴的手洗,神秘兮兮的说,“大丫,奶奶问你,你有没有啥办法能让老吴家那一家子都睡着了,多大动静都吵不醒他们。”

郑雅琴翻了个白眼,硬邦邦的说,不能。

“诶?你不是神仙吗?你都能算出他们家埋财宝了,咋就不能让他们睡过去呢?这也不难呀!”张桂枝一听郑雅琴不肯帮忙,不乐意了,声都不对了。

郑雅琴冷笑说,“财宝埋在老吴家,就相当于是老吴家的了,你们要是想不问自取的话,那就是偷,我是神仙,我能干那偷偷摸摸的事吗?干那事不就触犯天条了,我要的触犯了天条,就得遭天谴,你们不也得跟着遭殃嘛!”

一席话,把那三口人希望的肥皂泡给戳破了。

他们虽然想拿那财宝,但是要是遭了天谴的话,还不如不拿,有命拿没命花,啥用啊?

郑万宝烦躁的搓着脚底板儿,抱怨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咱们到底得咋整才能把那些财宝拿到手呢?要是拿不到,还不如不知道了,省的一天天牵肠挂肚的!”

“是呀大丫,你爹说的对,要是咱们捞不着那些财宝,还不如不知道呢,大丫啊,你是神仙,你能耐,你帮家里想想办法吧!”因为有求于郑雅琴,所以这次老郑太太跟郑雅琴说话的语气格外的温柔,还把郑雅琴当成是自家人了。

然而,郑雅琴却一点都不不稀罕她的糖衣炮弹呢,她干脆的说,“我可没办法,我要是有办法,当初就想法子把那些财宝挖出来卖钱了,何必跑省城去给人家低三下四的当保姆呢?”

听到郑雅琴的拒绝后,老郑太太更加一筹莫展了,她耷拉着脑袋坐在炕上,一下一下的拍着大腿,“哎呦,这可咋办啊?可愁死我了……”

郑雅琴看着一筹莫展的,脸上虽冷寂,心里却笑嘻嘻。

愁吧愁吧,让贪念吞噬你们贪婪的心,让你们每天为这事煎熬、犯愁,这种唾手可得却又求而不得的滋味,很快会让这一家子陷入空前的绝境。

他们毕竟是郑雅琴的亲人,虽然郑雅琴恨透了他们,却无法用直接伤害的方式来报复他们,只能采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让他们煎熬、痛苦。

看到他们几个眉头紧锁一筹莫展的样子,郑雅琪很满意,假惺惺的安慰了几句后,就乐颠颠的回自己屋,进空间休息去了。

这段时间的日子真是太顺利了,先是贾大棒子被抓进监狱,眼看着就要判死刑了,接着他们一家子又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懊恼中,她上辈子恨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遇到了大麻烦,都将遭到应有的报应,这也算是她对自己悲苦的前世的一个交代吧!

家里这边因为吴家的那笔财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不安中,而贾大棒子那边更惨,因为他马上就要被判死刑了。

据派出所内部传出来的消息,这段时间正是全国严打的时候,而贾大棒子在这个时候犯事儿了,那只能算是他不走字儿,命里该死了。

贺成红两口子听说儿子要被判死刑后,哭的死去活来,恨不能以身代之,老两口商量了一番后,来到郑雅琴家,齐刷刷的给郑雅琴跪下来。

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郑雅琴能改一下口供,别揪着贾大棒子不放了。

郑雅琴可不是几句好话就能哄住的,何况她跟老贾家还有那么深的一笔血海深仇,他们来找她为贾大棒子开脱,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郑雅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们的要求然后,任凭他们老两口子给自己下跪磕头哭闹,甚至是威胁。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郑雅琴就是不改变初衷。

贾大棒子就是调戏她了,她有金手镯作证,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要是想证明假大棒子的清白,就必须得像她一样拿出有利的证据,才能够堵住悠悠之口。

贺春红两口子上哪去给儿子找证据去啊?别说是一只黄澄澄的大金镯子。,就是同等重量的银镯子,他们也买不起啊。

商量了一番后,老两口做出了一个悲壮的决定。

那就是——替儿子去死!

于是,他们想方设法的跟贾大棒子同意好了口径,谢小红不再是“贾大棒子杀死的,”而是见大棒子的老爹见财起意,为了抢夺谢小红的手表,故意杀人抢劫的。

考虑到可能是法不责众,贪生怕死的老贾头并没有把自己的全部都押上去,而是拉着全家一起来。

谢小红的死,他们全家人人有份。

比如,是他杀了谢小红,但是是他老婆子放的哨,他闺女儿子都是知情者,只是没有告发他们,而是包庇了他们。

如此一来,公安就是要追究,也不可能把他们挨个都枪毙了,总不能为了一个人杀一帮人吧。

所以就只能挨个判,但是判的都不重。

就比如贾大棒子,他明知道死者的身份,也知道死者的死因,但他就是不说,让那可怜的女青年白白的枉死了一年多。

法院考虑到他不是主犯,而且之前又在监狱里待了那么久,所以决定对他重轻发落,最后只判了他三年的有期徒刑,个人财产也没有被没收。

另外,贺春红和贾桃等也都被判了刑。

贺春红也就罢了,那是她亲儿子,有罪了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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