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n市,赵筱筱休息了一天,就开始了三心二意的公务员备考。之所以不在状态,一是实际上还没想好是否真的要考公务员,二是因为太过思念傅斌了。

此时的傅斌忙得焦头烂额,不仅要安排伤员的治疗事宜,还要去为把对方打伤而被拘留的亲戚奔走……

为此傅斌的妈妈特地回去协助处理。见到傅斌,她欲言又止,“赵筱筱”三个字才刚出口她的脸上就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赵筱筱第一次到她娘家做客就跟侄女发生冲突,然后当晚又发生这件大事,她听说后心情很是不安——她是做企业的,还是比较讲究气场这一说的。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抗拒,依旧是同上次一样,让傅斌多考虑考虑,如果真的喜欢她不反对,但还是要明智一些。

傅斌没空照顾母亲的情绪,他当下只是对为保护他而受伤的友仔感到愧疚,对受到惊吓的赵筱筱及其朋友感到抱歉。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怀疑。很多事情他以为自己能控制好,然而都出乎他的意料,他自觉还是太自信了些。

他当然知道母亲心里在想什么,不外乎是有麻烦的场合里都能见到赵筱筱的身影……在他心里,他并不觉得这是赵筱筱的错,反而是觉得大部分意外都是他带给她的。

如果他没有追求她,她就不会受到纪倾城的羞辱;如果他没有把她带到村子里来,她就不会经历逃亡的时刻。至此,他对她的愧疚更深,对她的爱意也更浓了。

而当下最让村子里的宗亲愤慨的是,隔壁村的竟然携凶器打到家门口来了,虽然歹徒伤的伤拘的拘,但谁忍得下这口气?这传出去肯定会让其他村子的人笑话。

经过开会讨论,村里有威望的生意人组织起村里的青壮年,再加上伤者家属召集的各方亲戚,一群人坐上车就浩浩荡荡开赴对方的村子。

他们已经打听好行凶者的家庭住址,最先围堵的这家只有一老太和她三岁的孙子在。这老太年轻时守寡,辛辛苦苦拉扯大两个儿子,这次两个年轻人都参与了行凶,其中的小儿子正是在派出所门口向赵筱筱翻白眼的那个人。

听说两个儿子一个受伤一个被抓,老太在家里哭红了眼睛。她为人老实,没想到却养出两个倔脾气的儿子。远远就看见一群人过来,她顿感不妙,赶紧关上院子的门,抱起孙子上楼躲了起来。

很快门外就站满乌央央的一群人,口里喊打喊杀,祖孙俩躲在家里瑟瑟发抖。接着,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原来众人开始砸门了,然后就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有人往房子狠狠地砸了砖头和石头。

从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的祖孙俩开始哭起来,特别是小孩子心里充满恐惧,号啕大哭,老太又赶紧边哭边捂住他的嘴,场面异常凄凉。

突然,外面的人群爆发出一个喊声:“她就是这家的,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原来,老太的大儿媳刚从外边回来,见家门口人多就赶紧跑,不想被人认出来。一中年男子飞跑过去扯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拉,女子一个后仰倒地,发出凄惨的叫声。

“我让你跑,让你跑!”中年男子狠狠地给了女子几个嘴巴子,女子被打得晕头转向,等回过神来,眼泪如瀑布般流下来,嘴巴也流了血。

“老七,行了,别打女人!”为首的男子说话了,名叫老七的中年男子骂骂咧咧,抬腿就是一脚,把女子踹倒在地。女子趴在地上失声大哭,她从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很快,村子里的人就闻声出来,年轻人更是抄起了家伙,眼见又一场斗殴即将上演,派出所的民警此时火急火燎地赶到了现场,暂时阻止了一场火拼。

“你们太嚣张了,大白天也敢当众行凶,当我们村没人了是吗?!”

“怎么?就准你们的人大晚上偷偷摸摸打上门,我们光明正大过来倒有意见了?我们要打你们就堂堂正正地打!”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出来单挑!”

“来啊,有种你来!”

两拨人骂骂咧咧,民警终于火了:“你们都冷静点,冷静!不要打架,谁打架都要抓起来,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

“他们那天晚上欺负到我村子里来了,我们现在是来讨公道的!”

“讨公道你们也要守法啊,这样打打杀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那你说怎么解决?”

“该抓的都抓起来了,该赔偿的就赔偿,走法律途径。你们今天算什么事呢?这是谁打的?”民警指着被打的女子问道。

“他!是他!”狼狈的女子嘴里含糊不清,一个指认行凶者的手势满含悲怆。

“你,待会跟我们到派出所走一趟!”

中年男子老七急了,刚才还以为打人很威风的他没想到报应那么快:“他家的打伤我堂弟了啊,我……我就稍微动了她一下。”

“你就动了一下啊?你看她都流血了!你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吗你?!”

带头闯村的生意人开口了:“警察同志,你体谅体谅他,他也是被他们欺负到糊涂了。”

“糊不糊涂待会去派出所就知道了。你们都是大姓,这样在镇子里自相残杀有什么意思呢?去到外面大家都是老乡,要一起做大事的啊,现在搞成什么样了?”

“民警同志,我们也不想啊,是他们先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现在怎么也要给我们一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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