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笑道,“让你和弟妹见笑话了。”

周扬不置可否,确定他彻底清醒了,才指着小木墩儿,“坐!”

大海坐的不踏实,如坐针毡。酒一醒才知道之前说过什么胡话。

他不是糊涂人,在县里混得人五人六也多半是老三的功劳,他自己,是沾光罢了。

合伙人赵大海是看在老三面子上才跟他搭伙,最初时手续能办的干净利索快,也是老三的人情,就连市里、县里大领导跟他说话的时候,也会旁敲侧击的打听他那个远在京城,飞黄腾达的三弟。

他的骄傲和虚荣,不过是簇拥在老三的翅膀之下。

“我没说啥不该说的话吧?”

周扬盯着他瞅了一会,慢悠悠的说,“自家兄弟,跟我说什么过分的也无所谓,就是出门得注意,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我跟你说的那句话你还记得不?”

大海挠着脑袋,嘿嘿笑着说,“记着呢,不能光妥协,还得懂得拒绝。”

周扬点头,他不反对家人打着他的名号做事,在不非作歹,欺辱良善的前提下,合理合法的占有生产资料再正常不过。

一人得道,本就应该鸡犬升天,他也不会因此小瞧了打他名号的亲人。

换位思考,如果重生发达的是大江和大海,他相信兄弟俩也会这么拉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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