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手机里的精灵都能感应到的气息,看来她与这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林宇祥的目光迟疑了一下,讪讪一笑,“你跟他竟然还绑定了血契?”
啾啾是狐千颂精血凝成的,让这个精灵在张骥兮身上寄生了几天,也等于将两人的精血达成了完全的融合状态。
现在的啾啾,相当于是汲取两人共同的血液,来维持生命。
狐千颂埋头玩弄着酒杯,脸上的神态似笑非笑,“也就是绑定个几十年用来消遣,到时候玩儿腻了,他也该一命呜呼了。”
她语气极为寡淡,像是根本就不在乎。
林宇祥收回她脸上的目光,又把头仰着,缓缓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知不知道折腾一回是要折寿的?”
他话里虽是透着责备,但声音却始终保持在一个语调上。
他很疼爱这个妹妹,连责怪都轻柔得不像话。
而就在此时,有人轻轻叩响了房门。
林宇祥朝房间里的那扇门,侧脸看了一眼,他脸上顿时又生了几分无奈。
他把红酒杯给到了狐千颂的手中,“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你既然和他绑定了,那就好好珍惜这段时光。”
他用笃定的眼神看着她,话音末尾处,他淡然一笑,身体便消失在阳光底下。
“我先走了,等你有时间再来找我。”一道空灵的声音,在她耳畔愈来愈弱。
门敲了两下,就没什么动静了。
狐千颂本还想再等他敲一会儿,至少听着心里舒坦。
可这会儿又没了敲门声,她的胸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雨后天晴,湛蓝的天空无一丝云朵陪衬,火辣的太阳将楼下的街道彻底晒干。
阳光既刺眼,又显得**。
这鬼天气,一天几个样。
她走回房间关了窗,顺手再拉了一下窗帘。
窗外的光线,正好半遮半掩投射到了沙发和床上。
将两只酒杯放在桌上,她又光着脚准备去开门。
她悄无声息刚走到门口,房门就又一次被叩响。
这一次的声音明显要暴躁很多。
狐千颂就站在门口,安心等待他的第二次叩门。
果不其然,这次传来的,是用力的拍门声。
这连环的拍打,将她的耳膜震得一阵嗡嗡沉闷,沉闷的拍打声极度引起不适感。
她紧握着门把手,赫然用力拉开了门。
门被拉开的一瞬,只见张骥兮敲门抬起的手掌,还准备做出拍打的姿势。
再拍就该拍她脸上了。
手渐渐收回,自然撑在了腰间。
这pose,这气势,是准备来捉奸在床的吧?!
她头发扎着没乱,衬衣纽扣完好,黑色裤子紧紧贴合在腿上。
狐千颂双手环在胸口处,死死拿捏着质问的高冷态度,“姓张的,你想干嘛?”
质问下,她突然就伸出一只手,稍微埋头,不耐烦的对他搓着两根手指,“拿来,昨晚你欠我的路费。”
搓着的手指,像在勾引他。
张骥兮把自己的一张脸撑在了她的手上,还故意冲她眨眨眼,“你看看,能刷脸吗?”
狐千颂抬眸,真想给这张贱脸烙上一个手掌印。
“你试试看!”说着,她就掏出另一只手,准备给他的脸赏一个耳光再说。
怎么可能让她轻易得逞,男人迅速出手,攥住了她要攻击的那双手的手腕。
一个用力过猛,他拽起女人那只手的瞬间,光着脚丫的她,脚底像抹了油一般的打滑。
伴随猛力牵制手臂,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身体迅速向后倾斜。
男人一时没控制好几度,伸出的手刚护在她腰上的时候,也随着身体重心力,趴倒下去。
就在她被压倒在地的一瞬,男人又伸手护住了她的头。
她表情扭拧,等待身体重重撞击地面。
可万般意外,张骥兮一手护住她的腰,一手护住她的头,几乎没有撞击的痛感。
她身体的受力面,几乎是由张骥兮的双臂在承受。
狐千颂蹙着眉头,眯着双眼,还不敢从摔倒的噩梦中醒过来。
两人的脸碰到了一起,鼻尖在疾速的坠力后,撞了又撞,蹭了又蹭。
她两瓣蜜桃似的唇,随着喘息在微微张合。
近距离,既丰润饱满,又极具离诱惑。
男人喉结滑动了一下,顿时生出一种饥渴的感觉。
室内光线很强,她精致的脸上只略施粉黛,能清楚看到她白皙光泽的皮肤上,无任何斑点瑕疵。
这张脸,更像是一件打磨精细的工艺品。
张骥兮抬起大长腿,用脚勾住门,将它“啪!”的一下关上了。
捎带些力量的声音,将地上安静躺着的狐千颂,一下子就惊得清醒起来。
她双眼睁得大大的,颤动着睫毛,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在我身上压够了吗?”
她眉梢皱着,连呼吸都跟着变得生气起来。
好近的距离,张骥兮能闻到她喘息时,呼出的红酒芬芳。
这女人好像不太听话了,在一个男人身下扭动着身体,是想挑事儿吗?!
张骥兮的全身犹如热潮在拼命涌动着,他完全没有了抵抗力,直接将下半身压到了她身上。
他脸颊印着绯红,呼吸不均匀的开始喘息,他抽出她腰间的那只手,开始在她身下游走。
一只带着体温的手,掠过她敏感细腻的肌肤。
狐千颂像瞬间被过电般,她身体开始紧紧绷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