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蝎戾伸手就要把年书柔扶起来,却被她伸手制止了。

伸出一半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蝎戾问道:“怎么了?”

年书柔没有理会蝎戾,而是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左脚,指尖碰上脚踝的下一刻,年书柔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眼泪都快要被疼出来的她拭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道:“脚扭了。”

看着泪眼朦胧的年书柔,蝎戾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年书柔忍着疼摁了几下扭伤处,没有伤及骨头,应该只是轻度扭伤,但看着扭伤的脚踝渐渐肿了起来,年书柔还是止不住落泪了。

没办法,她的痛觉神经比常人要敏感许多,于常人而言的轻微疼痛到了她身上,便是疼痛感乘以二,更别说是扭到脚这种能让人瞬间叫出声的疼痛了。

年书柔的长相和气质本身就是偏向柔弱款的,如今这一流泪,就更加我见犹怜了。作为唯一的见证者,蝎戾被她哭的心都要碎了。

感冒好了没多久就伤了脚,年书柔都不知道是先感叹自己倒霉,还是先为自己感到心疼。

但也因此,年书柔单方面和蝎戾闹掰的关系变得有所缓和,但真正的和好却是在年书柔亲眼看到森林的那一刻。

雨季来得很突然,明明前一天还阳光明媚、闷热难耐,到了今天中午,气温却开始下降了,乌云在天空中越积越多,身为主角的太阳退到了乌云身后,收起了自己的光芒。

天忽的就暗了下来。微风变作了狂风肆虐,在天地间肆意横行,沙尘漫天飞舞,迷了人们的眼。

空气中到处乱飞的昆虫逐渐消失不见,气压低到让人喘不过气来。青辞和戈殷把晒在外面的干柴和茅草搬进厨房,关好门窗,等着暴雨的来临。

“轰隆隆——”白雷乍现,巨大的雷声响彻云霄,白雷映照下的大地仿佛因此而颤抖,乌云中翻滚的白雷仿佛要将这片天空劈成两半,泼盆大雨“哗啦”倒了下来。

透过窗户的缝隙往外看,青辞有些惊讶:“这么大的雨会持续下多久?”

一开始就这么大,要不是部落地处高势,指不定过个两三小时就被淹了。

戈殷的情绪格外高涨,尾巴尖一甩一甩的,他抱住青辞的腰肢,愉悦道:“现在只是小雨季,像这样的大雨最多持续两天,之后就会变成小雨,然后会放晴一段时间,之后便是大雨季。”

湿润的雨气随着狂风钻进屋里,待在窗边看雨的青辞没多久就觉得脸上沾上了一层水汽,凉湿湿的,很舒服。

欢呼声从外边传来,以虎啸声为首的各种食肉动物的叫声接连响起,在部落上空久久徘徊。

一开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青辞把窗户的缝隙挑开了点,便见空地上有不少兽人欢呼起舞,甚至还有雌性激动得和其伴侣在雨幕中接吻。

因为异能的缘故而并不缺少水的青辞对大雨的来临虽也是觉得有些激动,但并未到兽人们那么欢欣鼓舞的程度,但这并不妨碍她明白这场大雨对兽人们的意义有多重大。

“想出去吗?”作为喜水的蛇兽,戈殷的心情应该也是激动难耐的,与其把他拘在屋里,倒不如出去好好玩上一玩,解解闷。

“想,但阿辞更重要。”听着外边雨落下的声音,感受着外边潮湿的水汽,戈殷确实是向往的。

指腹划过戈殷手臂上粗糙的皮肤,青辞笑道:“你怕什么,我就在这看着你。”

脸颊在青辞的侧脸上蹭了蹭,戈殷犹豫了好一会才松开青辞,道:“要是累了就去屋里好好休息,别一直待在这。”

青辞应道:“好。”

得到回复的戈殷这才化作蛇形游了出去。

朦胧雨幕中,赤色巨蟒很是享受的在地上打了个滚,沾上泥土的蛇身很快就被雨水重新冲刷干净。

青辞把窗户打开,双手靠着窗户欣赏着戈殷玩乐的身姿。

这个旱季确实是把戈殷给憋坏了,只是单纯的淋个雨都能把他乐成这样,要是还能游个泳的话,也不知道能乐成什么傻样。

似是被淋够了,赤色巨蟒朝青辞游了过来,上半身抬到与窗户同等的高度,水润湿滑的脑袋蹭了蹭青辞搭在外边的手,冰凉凉的信子卷上她的手指,亲昵可人的很。

青辞伸手在戈殷的脑袋上摸了摸,问道:“怎么了?”

“嘶嘶~”戈殷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拱进了青辞的怀里,就像是在跟主人玩闹的狗狗。

瞬间明白戈殷是什么意思的青辞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继续问道:“别拱了,湿哒哒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

往青辞怀里拱的动作一顿,戈殷抬起脑袋,一双宛如红宝石般艳美醉人的蛇瞳直直地看着她,仿佛在无声控诉她的恶趣味。

青辞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道:“你看我也没用,你不说话,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想要阿辞亲我一下。”戈殷的声音很低,眼神也有些躲闪。

虽然戈殷有时候脸皮厚的很,但在向她索求福利时,脸皮却是格外的薄,不打算再逗他的青辞一拍手,道:“早说不就好了嘛。”

青辞向戈殷招了招手,福利索求成功的戈殷立马将脑袋伸到青辞手里,等待着福利的落下。

青辞低头在戈殷的脑袋上吻了吻,道:“好了,你继续去玩吧。”

戈殷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青辞的手心,转身回到雨幕里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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