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戈殷皱眉,道:“这样真的可以了吗?万一……”

青辞笃定道:“没有万一,他们还没那个能力看清我的真实性别。”

随着实力的不断恢复,玉坠混淆他人认知的功能也变得越来越强,除非青辞亲自解除这个功能,亦或者她的精神力再次枯竭,否则几乎没有人可以看清她的真实性别。

前者不可能,后者的几率很小,青辞完全不担心在兽王城的这段时间会有兽人可以拆穿她的真实性别。

“那阿辞你以后是继续伪装,还是用自己的声音?”戈殷目露期待的看着青辞。

对于这个,青辞倒是不纠结,“既然已经被他们听到了,那么继续伪装下去也没什么用,戈殷你想怎样我便听了你的。”

戈殷眼神一亮,声音提高了几度,“我想听阿辞原来的声音。”

青辞想也没想便道:“可以。”

至于兽王城和部落的兽人之后会怎么看她,青辞是一点都不在乎,毕竟接下来受到冲击的人并不是她。

且伪音时间过长,多多少少会让喉咙有些不舒服,虽然体内的异能会将这点不舒服给治好,但青辞并不是个给自己找罪受的人。

声音上的改变并不代表外形也会随之改变,等过了这个新奇的劲,时间一长,在兽人们看来,也不过是身为雄兽的青辞多了一项不可思议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戈殷从此以后便可以不再受到她伪装时带来的影响,能够更放得开自己。

因为混淆认知这个功能,你说厉害,它确实能够改变他人在视野上对你的性别认知,但弱点却又很明显。

因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改变性别,所以一旦接触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该有什么样的触感,就会是什么样的触感。

且在搬到部落前,青辞就已经将戈殷移出了混淆认知的范围,所以在兽人们看青辞是雄兽的时候,戈殷却能看到青辞的真实性别。

每每看到青辞发出并不符合她性别的声音时,戈殷总会有一种不自在感,且为了以防万一,青辞时常会用上裹胸布,所以种种因素叠加起来,偶尔会给戈殷造成一种性别认知错误的影响。

但好在那只是在外边,回到家后青辞便会卸下身上的伪装,将最真实的一面给戈殷看,再加上这样的行为也持续了有小半年的时间,那种不自在感也变得越来越小,到了如今,对戈殷而言,几乎接近于无。

但这并不妨碍戈殷想一直面对没有伪装的青辞,今天兽王城的兽人闹了这么一出事来,正好给了戈殷最佳的机会,来让青辞在他眼中彻底变回原来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既然青辞都说没关系了,那么戈殷便也不用担心青辞这一改变会带来怎样的影响。一想到以后青辞不用那么辛苦的来伪装自己,戈殷的心情显而易见的愉快起来。

青辞会雌性的声音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兽王城中传播开,没在现场的兽人都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更多的是以为这是一个玩笑。

毕竟从古至今,兽人们从未听说过有哪一个雄兽会雌性的声音的例子,更别说还是会好几个雌性的声音的雄兽了。

见状,在场的兽人只能欲言又止地看着被告知这事的兽人,一种“不能只有我受罪”的情绪悄然冒头,让他停下了继续解释的行为。

不信就不信吧,反正等青辞回来,他会不会雌性的声音的事情很快就能得到验证,现在解释再多,都不如眼见为实。

一时间,兽王城期盼青辞回来的兽人越来越多,而没有看到现场的兽人则对这一现象暗自嘀咕起来。

并不知道自己被众兽人惦记着回来的青辞正被戈殷抱着爬山。站在山顶少数的几块平地上,青辞将雨伞交给戈殷,自己则对着前方空旷的山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带着清新的水汽的空气被吸入肺腑,青辞只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那闷了近半个月的浊气仿佛都随着呼吸被排出。

蒙蒙细雨形成的白雾将整片天地都笼罩住,昔日浓绿的山林被这场雨一洗,颜色变得更深了,也更淡了。

好想自己去爬个山,松松身子骨啊。

但这个念头也就在青辞的脑海中存在了片刻,很快就被扔到了脑后。

下雨天去爬山,她又不是嫌命长了。

蛇尾圈在青辞的腰间,戈殷将雨伞往青辞的方向倾了倾,以免细雨落到青辞的身上,打湿她的衣服。

“戈殷,你有后悔过搬到部落来吗?”青辞突然问了句。

全程都在看青辞发呆的戈殷摇了摇头,随后才反应过来背对着他的青辞并不能看到他的动作,道:“有过几次,但现在还好。”

青辞转身,直视戈殷的眼睛,道:“其实我挺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提出这个提议的,毕竟你也不像是很想到部落定居的人。”

将青辞搂进怀里,戈殷沉默了一会才道:“因为我害怕,就像阿辞你当初说过的那样,我只有一个兽,真要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话,我怕我自己护不了你。”

青辞没有说话,因为她当初会对戈殷说出这种话,有一部分是自己在迁怒,不满戈殷小看自己,恼怒自己的弱小。

“阿辞是不想在这里住了吗?”额头抵着青辞的额头,戈殷问道。

踮起脚尖,青辞抬手搂住戈殷的脖子,“没有,我只是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这里,却还依旧选择留下来。”

“阿辞……”眉头微蹙,到了嘴边的话又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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