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青辞也不禁皱起了眉。

既然以前和戈殷经常遇到,那也就说明对方也是流浪兽,且能被戈殷说性格不好,只怕行事更加血腥残暴。

直觉告诉青辞,对方来者不善,甚至可能就是冲着她来的,而原因大概是因为戈殷,“如果是他的话,那他过来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戈殷居然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心虚感,“这事可能与我有关,往常这个时候我都是会回到之前的住所,而蛛戮待的位置与我的住所并不远,这次他没有看到我,许是因为好奇,所以才寻了出来。”

并没有察觉到戈殷语气里的心虚,青辞问道:“你说的住所,是你把我捡回去的那个洞穴吗?”

可他们在那里待了那么久,都不曾见到戈殷所说的蛛戮的身影,且戈殷也从未跟她说起过这件事。

戈殷道:“不是,那里只是我的一个临时住所,到了大雨季,我都会回到深山里的另一个住所。”

都说狡兔三窟,没想到身为蛇兽的戈殷会比狡兔还要多藏身之处。

大概能猜到青辞在担心什么的戈殷道:“阿辞放心,如果他敢来捣乱的话,我必定饶不了他。”

好不容易才能和青辞安安稳稳的生活,戈殷可不想被蛛戮那个家伙给打扰了。

以蛛戮那个性子,如果真的发现他是被青辞所吸引的话,那么必定会对青辞产生浓厚的探究欲,而这份探究欲正是戈殷不想让他拥有的。

见戈殷这般不留情,青辞慢吞吞地应了声,“哦。”

以兽王城的实力,只要不是个脑子有问题,一心求死的话,流浪兽是不敢轻易闯进来为非作歹的。

当然,依照戈殷对蛛戮那家伙的评价,青辞并不怀疑对方会做出这种事来,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两人并没有发觉,自己讨论的问题居然到了后面没有任何怀疑地指向了蛛戮。

因为青辞会雌性的声音这件事在兽王城中流传开后,等青辞和戈殷回到兽王城,几乎瞬间就引来了大片的围观兽人。

面对那一双双充满探究欲的眼睛,青辞却没给他们一探究竟的机会,直至回到住处,她都是闭口不言,一个音都不发出来。

自己的好奇没有被得到满足,兽人们紧紧跟在青辞的身后,一副恨不得贴在青辞的身上的样子,但好在最后还是被戈殷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散了。

在青辞决定用本音将这件事掩盖过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料到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只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个兽人的态度居然会这么的热情。

在蓝星上生活,已经习惯一些人会伪音的事情的青辞并没有料到,一个会雌性的声音的雄性会对这个世界的兽人造成怎样的冲击。

造成的冲击,无异于一个络腮大汉对你发出一顿“嘤嘤嘤”攻击,让人毕生难忘。

好在青辞的长相和身形在一定程度上减去了这种惊吓,但如今的青辞再怎么像雌性,说到底也还是一个雄兽,这么一个雄兽,突然会雌性的声音,这让兽人们怎么不惊愕好奇。

面对这些好奇的兽人,青辞为免再度发生听墙角和扒窗缝的事,直接在因好奇而聚在他住处附近的兽人们面前表演了一个经典场面。

作为参演者的戈殷在事后表示:这样的机会请给他多多来几次,越多越好。

青青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挑起戈殷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望着她,语气慵懒而撩人,“阿殷,你不乖哟。”

只不过因为讨厌那些一直跟着他们的兽人,而突然出手将一名兽人打飞出去的戈殷看着神色莫名撩人的青辞,尾巴不自觉的摇了摇。

阿辞,这是又要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青辞要做些什么,但看着如今荷尔蒙爆表的她,戈殷的心跳止不住地加速,隐隐期待起来,“阿辞这是要罚我吗?”

挑着戈殷下巴的手抚上他的耳朵,青辞低笑了一声,“猜对了,但很可惜呢,并没有奖励。”

不,我觉得这就是奖励。

围观的兽人看着这样让人眼热而不已的场景,不禁在心中吐槽。

代入一下戈殷,兽人们不论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一场甜蜜蜜的互动,没看到身为蛇兽的戈殷已经激动起来了吗。

但激动之余,兽人们更加关注的是青辞如今的声音,和被告知的一样,是好听的磁性的声音,没有任何捏着嗓子的痕迹,声音自然的仿佛天生就是这样。

如果青辞会这本事,那是不是就代表其余雄兽也可以做到。

一想到之后那些个身强体壮、八块腹肌的雄兽一开口就是柔柔弱弱的雌性的声音,在场的兽人就恨不得自戳双目。

噩梦,这绝对是噩梦!

不过一个雄兽会雌性的声音这点,到将来对付流浪兽的时候,说不定会大有益处。

想想看,当流浪兽自我得意地走进他们设好的陷阱中,而操着一口雌性的声音的雄兽出其不意地给流浪兽来那么一下,胜率绝对是大大的倒向他们那一边。

只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是太早了一些,兽人们如今的注意力还放在青辞和戈殷的身上,恨不得走近将青辞的脑袋往下一摁。

虽然他们没有这个待遇,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看这一场景时,那激动的心情和焦虑。

“那阿辞要给我什么样的惩罚呢?”蛇尾悄无声息地卷上青辞的小腿,戈殷期待道。

因为玩的花样多了,每当青辞提出惩罚二字,戈殷的思想总会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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