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辞!青辞!你在家吗?”急促的呼喊声伴随着敲门声一并响起,阵势之大,仿佛要将这脆弱的门扉给敲破了。

大清早的,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青辞放下手中的木梳,起身和戈殷一起去外头看看。

见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门外敲门的兽人急得直跺脚。

这是出去了吗?那、那风牙可怎么办才好?!

敲门的力度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些,但未等他的手落在门扉上,木门便由内被人拉开,青辞和戈殷的脸出现在门后。

“有什么事吗?”难得的闲情被打扰,青辞的语气并不是很好。

“太好了,青辞你快随我去看看!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弟弟就一直昏迷不醒,且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兽医也找不到解决方法。”顾不上青辞身后阴沉着脸的戈殷,领头的兽人改拍为抓,但抓着青辞肩膀的手却不敢用力,焦急道。

听完来人寻她的理由后,青辞眉头微皱,道:“你先松手。”

也反应过来青辞并不喜他人触碰的兽人宛如触电般缩回了手,忐忑道:“好、好的。”

现在他们能够依赖的便只有青辞,可不能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让对方心生不悦,进而对救风牙这件事产生抵触。

青辞拿起挂在墙上的伞,还未打开就被戈殷接了过去,“我来就好。”

青辞也不跟戈殷争这种事,关门躲到伞下后,便与领头的兽人道:“具体情况跟我说一下。”

见青辞愿意出手,领头的兽人忙道:“事情是这样子的,昨晚我去寻风牙,打算跟他商量一下明天捕猎的事情,但我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他。

因为担心,我便去寻了兽医过来,但是根本没有用,直到今天凌晨他突然发烧,体温不断上升,到现在,几乎整个人都是红的。

兽医说他没救了,但我不相信,我想找你过来看看,你的医术那么厉害,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说到最后,领头的兽人及既风柳眼睛都红了起来,声音哑哑的。

对于风柳宛如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哀求,青辞没有一口咬定,“在没有见到病人的具体情况前,这种事情我不能跟你保证。”

没有得到肯定回答的风柳,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你很厉害的,所以你一定可以的。”

见风柳一副听不进去劝的模样,青辞没再继续辩驳。

毕竟这种时候,若不是对方自己冷静下来,那么别人对他说什么都没用。

青辞如今的住处离溪流部落的栖息点并不远,所以走个五、六分钟便到了。

推开挤在门口的兽人,青辞走进屋里,来到风牙的身边。

见青辞终于来了,守在一旁的栢柯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将他所观察到的情况一一叙述给青辞听。

“风牙一直都是昏迷状态,不论别人打的再用力,他最多也只是痛呼几声,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且到现在他的体温已经烫到让人害怕的程度,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视线在风牙的身上巡视了一圈,青辞问道:“有什么发现吗?或者说他之前有吃什么东西?”

栢柯摇头,说话期间,他握着拐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没有,他昨天吃的东西风柳也有吃,但只有他出现了问题。”

伸手抓过风牙的一只手,指尖停在他的脉搏处,号脉的同时,青辞细细观察着风牙身上的情况。

青辞眯了眯眼,伸手将躺在床上的风牙翻了个身。和干干净净的正面不同,他的后背有数道如同蜈蚣攀爬过后的红色纹路,在因为温度而变得通红的身体上显得分外诡异。

青辞问道:“这个你们有看过吗?”

对于青辞的这一问题,在场的兽人齐齐摇头。

作为最先被风柳拉过来的栢柯眉头紧皱,道:“我们之前查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个。”

像这种情况,青辞可从未遇到过。为了看清楚这些纹路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打算弯腰的青辞却被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戈殷给拽了回去。

“怎么了?”青辞不解道。

见戈殷还是一言不发,青辞便以为他这是吃醋了,正想开口跟他好好说道说道,目光却被风牙背后的纹路给吸引去了目光。

只见风牙背后那一直没有变化的纹路突然一下子向他的肩膀处移动,每一道纹路都变得微微突起,就仿佛是有蜈蚣在皮肤下游走一般。

“这是什么情况?!”如此惊悚的画面一出来,瞬间将围观的兽人给吓到了。

“戈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疑问,青辞的语气很是笃定。

戈殷抿了抿唇,道:“是血蝨。”

戈殷的这一句话犹如一滴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里面,原本平静的油锅瞬间沸腾了起来。围在风牙旁边的兽人齐齐后退,表情惊恐万分。

青辞问道:“那是什么?”

压下心底的惊骇,栢柯解释道:“血蝨这一种非常可怕的虫子,一旦被它钻进身体里,那个兽人便没救了。”

青辞皱眉,问道:“就没有解决办法吗?”

栢柯的表情可不像是没有解决办法的样子。

百栢柯叹了口气,道:“升阶,借助升阶时产生的能量将它震死在体内,亦或者是想办法割开皮肤将它杀死,但后者几乎没有可能做到,因为动静大一些,血蝨就会不断的往寄生对象的内脏里钻。”

确实,前者纯粹是看概率的问题,而后者若没有解决方法,就会形同虚设,难怪栢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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