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怎么了解这个世界的物价青辞安静地看着这一幕,打算等回去的时候再问问戈殷。

看到蛇兽这么大方,羊兽顿时欣喜若狂,立即紧紧抓住白晶,生怕蛇兽下一秒就会反悔,大声保证道:“好,我这就去和大家说!!”

白晶啊!单单这一颗就足够换得他们部落吃两年的盐了,今年的盐终于不用愁了!

白晶的出现让整个食草部落都陷入狂喜,淳朴的兽人们立即搬出了家里所有的米,但所有的米堆积在一起也不过四五十斤的样子,而他们拿出来的盐就更是少得可怜了,东拼西凑才好不容易凑出半斤左右。

羊兽不好意思地说:“我们部落现在就剩这些米了,而且盐我们还得留一些给雌性用,所以只能换这么多给你,但下两批的米我们会给你留着,到时候你来拿就可以了。”

戈殷虽然对此虽然仍有些不满意,但在考虑到现在动手也不会带来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只得暂时接受了羊兽的提议。

把青辞放下来,用羊兽递过来的草绳将兽皮袋的封口绑好,一手提起装着几十斤米的兽皮袋子放到肩膀上。

调整好袋子的位置,戈殷向拉起青辞询问道:“小雌性,你看看这个部落里还有没有你想要的?”说着,拉着青辞的手就滑了出去。

戈殷身体灵活,轻轻一摆尾就游出了四五米,青辞一时没准备好,被他这么一拉,脚下踉跄了一下就失去重心向前倒去。

“小雌性!”被吓到的戈殷忙转过身,拉着青辞的手猛地往上一提,想要接住青辞。

青辞瞳孔一缩,迅速调整好自己落地的姿势,以减轻落地时带来的伤害。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戈殷这么一提就把她整个人都拉进了他的怀里。

鼻子撞上坚硬的胸膛,青辞的双眼顿时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被戈殷提着的左手肩膀处传来熟悉的剧痛,青辞恍惚想道:应该是又脱臼了。

右手握住左手,青辞开口,声音里多了丝哽咽:“你先松手。”

之前的后怕还未消下,就又被青辞眼里的泪水吓到的戈殷忙松开青辞。

青辞慢慢地扶着左手落下来,直至整只左手都呈直线指向地面才缓缓松开右手,没了右手的搀扶,左手便软趴趴地垂在青辞的身侧。这么具有冲击感的一幕映入眼中,蛇瞳瞬间拉成一条血线,戈殷惊恐地看着青辞,瞬间恨不得把自己提青辞手的手砍下来。

手足无措的戈殷想要抱住青辞,但手伸到一半就被青辞厉声喝停了。

“别碰我!”

手顿时僵在半空,戈殷收回手,赤色蛇瞳里满是焦急和自我厌恶,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紧握成拳,锋利的指甲陷入肉中还不自知。

小雌性在自己的身边待的时间还没到半个月,自己就让她接连受了好几次伤,难怪小雌性不愿接受自己做她的伴侣。

右手摸索了一下迅速肿起来的的肩膀,青辞皱了皱眉,暗道:戈殷的力气果然不是开玩笑的,这次脱臼比以往的都严重多了,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养不好了。

忍着剧痛,青辞十分熟练地牵引着脱臼的手臂往里面旋转,直至肩膀处发出“咔”地一声,脱臼的手臂才终于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小雌性……”戈殷站在原地,不安地看着她。

“?”青辞不解地抬头看他,示意他有什么快讲。

戈殷小心翼翼地虚搂着青辞,在她的耳边小声哀求着:“……别抛弃我,求你。”

右手贴在戈殷胸膛上,青辞这次只是悄悄用力就把他推开了,看着戈殷瞬间像刷了一层白漆的脸色,青辞叹了口气,道:“我没想要抛弃你,但因为你的原因,我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你让我先冷静一下。”

戈殷黯淡的赤瞳重新燃起了亮光,被冻住的心慢慢回暖,明白现在并不适合笑的他压制住想要疯狂上扬的唇角,重新捡起早已掉地的米袋。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青辞嗅了嗅,向戈殷看去,果不其然在戈殷的手掌发现了伤口,米袋上被手掌碰过的地方的颜色也比周围的深上不少。

青辞看向一旁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脸上的表情的年轻的羊兽,问道:“请问你们这的医生住在哪里?”

被这一列转折吓得不轻,又被青辞对待伤害了自己的雄性宽松得不像话的态度给整的又酸又惊又惋惜的羊兽有些恍惚地看着青辞,对她的问话只是牛头不对马嘴地含糊回了几句。

问题没得到回答的青辞也不恼,只是重新又问了一句,但这次却多了几分冷意。

终于回过神的年轻的羊兽面色诡异地看了眼戈殷和青辞,回道:“你是说兽医吧,他住在这条街的尽头。”

能让这么漂亮的雌性在发生了这种事后还能说出这种话,这条蛇兽还真是不简单。

“谢谢。”说完就朝着羊兽说的地方走去。

戈殷默默地扛着米跟在青辞的身后,生怕再次把青辞惹生气。

街道的尽头是一座比其它房子都要好上许多的木房,青辞掀开帘子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弯腰背对着她的老羊兽。

青辞朝着老羊兽询问道:“你好,请问你是兽医吗?”

听到雌性的声音的老羊兽忙转过身,待看到青辞的脸后愣了半响才回话:“我是,小雌性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青辞将屋里的情况粗略地扫了眼,道:“我想跟你换些药材可以吗?”

老羊兽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子,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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