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为一个合格的伴侣,一个吻就能让对方的心情变好,她牺牲一下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青辞摘了小半篮的地菍,然后又拉着戈殷到她新发现的洋槐树下,准备让他摘些洋槐花拿回去煲汤。

蛇尾挺直,戈殷轻而易举地撸了好大一把洋槐花下来,青辞把里头夹带着的叶子捡出去,对上方还在辣手摧花的戈殷喊道:“好了,已经够了。”

听到青辞的声音,戈殷从众多花枝中挑了最漂亮的折断,放到青辞的手里。

一簇簇洋槐花点缀在树枝上,若放到插花现场,绝对是花中之首的存在。

青辞从上面折了一小簇洋槐花下来,别在戈殷的耳侧,往后退了一小步,却发现事实是人比花娇。

注意到青辞眼中闪过的惊艳,戈殷想把花拿下来的手顿时停住了。虽然他不喜欢戴这种娇弱的东西,但既然青辞喜欢,那么带着也无妨。

青辞把篮子挂到树上,靠近戈殷,单手勾住他的脖子,轻抚着他的侧脸,低声道:“你这么好看,我都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你了。”

听着青辞充满独占欲的话,戈殷蹭了蹭青辞的手,勾起了一个浅笑。

“我是你一个人的,没有人能把我从你的身边夺走。”猩红的蛇瞳里是溺人的温柔,而隐藏在这层温柔下,是疯狂叫嚣着的狂喜与占有欲。

捏着戈殷的下巴,青辞半是满意半是威胁道:“最好是这样,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的作案工具彻底没收,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面对青辞的威胁,戈殷莫名下体一寒。

青辞始终不愿意彻底相信他,戈殷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遇到青辞,这样青辞就不用受她父亲的迫害了。

青辞松开戈殷,拎过篮子,瞬间变了脸,“回去吧。”

以为还有再亲芳泽的机会的戈殷有些失落地报起青辞,沿着来的路回去。

在走出森林的前一秒,青辞从玉坠里拿出雨伞,打开撑在两人的头上。

滚滚的热浪扑面而来,让怕热的青辞忍不住贴戈殷贴得更紧了些。

湿热的呼吸喷吐在颈间的皮肤上,感受到青辞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戈殷加快了往回赶的速度。

现在的气温还没到最高点,青辞就热成这样,那将来可怎么办?

回到湖边,青辞洗了个脸,然后把篮子里的东西倒出来细细清洗。

戈殷滑进湖里,双手交叠趴在岸边看着青辞。

青辞把沾在食物上面的灰尘洗去,挑出里头的杂草和残缺品。

风吹过湖面,带来丝丝凉意,缓解了酷热。发丝在脸上撩动,引起的痒意严重干扰了青辞的工作效率,戈殷伸手把青辞两侧的头发撩到耳后。

像今天这种宁静的温馨生活,戈殷曾经想都不敢想,如今成了现实,却让他有一种如置梦境的虚幻感。

青辞甩去手上的水珠,站起来跺了跺蹲得发麻的双腿。

戈殷从湖里游上来,拎起篮子问道:“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青辞道:“没了。”

“那回去吧。”抱起青辞往石窟游去。

石窟坐北朝南,而且石窟口的位置朝着东方,除了早上被太阳直射热了些外,其余时间基本挺凉快的。

在踏进石窟的那一刻,身前阴凉,身后滚烫,青辞只觉得犹如身处在冰火两重天中。

把篮子放到架子上,戈殷拿起一旁装着菜叶子和鸡蛋壳的陶盆,游出石窟,倒进外边树下的鸡圈里。见三只母鸡一只不少地跑出来,戈殷才游回石窟。

自从青辞默认了她和戈殷的关系后,喂鸡等杂活只要戈殷在家,基本都由他承包了。理由就是雌性得娇养着,而且青辞的体质太弱了,他不放心青辞做这些活。

对于戈殷的这个理由,青辞一时无能反驳,毕竟她现在的身体确实就像戈殷所说的那样弱。

青辞把装着鸡蛋粥的陶罐从水中拿起来,分成两碗,算作是今天的午餐。

放凉了的鸡蛋粥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喝了大半碗的青辞忍着上涌的反胃感,把最后的小半碗喝光。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缘故,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寻常情况下青辞越来越闻不得腥味,而其中又以血腥味尤甚。

回来的戈殷将另一碗解决掉,然后就静静的陪在青辞的身边,看着她用蒲草编织席子。

蒲草柔韧光滑,是用来编织凉席的绝佳材料,兽皮和干草虽然也能将身体与地面隔绝开,但在这种天气下,睡在兽皮上,无异于是把自己放大火堆旁烤。

而普通的干草又很容易折断,一觉醒来满头都是草屑,总要青辞费一番功夫才能把自己收拾妥当。

因为要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戈殷的蛇身,青辞编织的席子不是一般的大,从昨天上午割蒲草回来,然后晒了一个中午,直至晚上才开始编织工作。

编织草席的工作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昨晚到现在,青辞也不过才编织出一段长两米、宽一米的草席。

戈殷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一段时间,然后化作人形,一同参与进这项编织大业。

青辞揉着发酸的脖子去厨房倒了杯水喝,碧湖坐落于群山围绕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犹如一颗美丽的绿宝石。湖风吹在身上,带走了劳意。

青辞把腿搭在岩壁上,交换拉伸着发麻的双腿。

笔直修长的腿搭在岩壁上,红裙滑落至大腿根,衬得青辞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更加的瓷白雪嫩。

戈殷停下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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