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沙哑道:“阿辞,你这是发―情了吗?”

“带我到水潭那里,快!”忍住理智被火焰燃烧的难受感,青辞艰难道。

这感觉来势汹汹,越拖延,造成的后果就越严重,青辞可不想因为一场意外而轻易失了身。

戈殷报起青辞快速赶到潭边。

带着点凉意的潭水将青辞包围住,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浸湿的头发贴着脖子,潮红的面色让青辞看上去媚得勾人心魂。

为了能让自己挨过这一次的意外,青辞不惜使用恢复了一些的精神力,在自己的体表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寒冰,以此来缓解体内越发剧烈的燥热。

直勾勾地看着青辞,戈殷只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没用。

没用,完全没用。

泡了许久都不曾见效,身体反而越来越热的青辞抱紧双肩,目光有些涣散地看向岸上的戈殷。

“阿辞,还好吗?”被青辞厉声禁止靠近她的戈殷焦急道。

青辞转动有些浑噩的大脑,思考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到底该不该。

许是过了许久,想清楚了的青辞双腿发软地从潭中走上来,走到戈殷的面前,右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粗暴地吻了上去。

夜凉如水,虫鸣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日升日落,星幕笼罩大地,黎明缓缓到来。

次日,青辞从戈殷的怀中醒来,只觉得全身上下仿佛散了架般,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感觉怪怪的,青辞出声道:“戈殷,醒醒。”

嗓音沙哑得几近失声,青辞隐隐有些后悔之前的决定。

她没想到这药效竟如此恐怖,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戈殷的战斗力竟比药效更加恐怖,疯狂程度比中了药的她还要可怕。

戈殷从浅眠中醒来,餍足地在青辞的唇上落下一吻,“早,感觉怎么样?”

青辞发出气音:“快从我身体里出去。”

“阿辞,你的声音怎么回事?”戈殷起身,缓缓退出。

青辞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现在哑了。”

青辞的责怪戈殷全部接受的同时,还露出了痴痴的傻笑,完全不复平日里的冷漠形象。

出去的那一瞬间决堤一般的感觉自身下传来,青辞猛地夹紧双腿,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

戈殷的无节制让此刻的青辞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顿,以解她此刻的尴尬。青辞瞪了眼戈殷,道:“快抱我去洗澡。”

一天两夜的剧烈运动都导致全身都粘乎乎的,这让有轻度洁癖的青辞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要不是没有力气,刚醒来的那一刻她就跑进水塘里了,哪里还需要戈殷的帮助。

全身上下被洗得干干净净的青辞躺在长椅上享受着戈殷的免费服务,戈殷吹凉竹勺上的肉粥,温柔地喂到青辞的嘴里。

蛇兽的持续时间是所有兽人中的佼佼者,为了不伤到雌性,他们在交―配的过程中会自动分泌出一种液体,用来修复擦伤,以便长时间交―配。

青辞虽然没有受到难以言喻的伤害,但过长的折腾时间还是让她精疲力尽,身体更是像散了架一样。

赤色长蛇霸道地盘踞在青辞的胸口上,蛇喙微张,露出两颗小小的毒牙。青辞猜测这应该是结了侣的证明,斑驳的痕迹在瓷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颇为触目惊心。

戈殷看着青辞胸口上显眼无比的赤蛇,时不时就露出一个不知所谓的傻笑,让对面的青辞一头雾水。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笑得这么诡异?

戈殷放下手中空碗,伸手将青辞抱在怀里,愉悦道:“阿辞,我是你的了,有根可归的感觉真好。”

“嗯?”青辞疑惑出声。

戈殷抬头,额头抵着青辞的额头,含笑道:“兽印是结侣的证明,也是雄性的根,没想到阿辞你这么喜欢我,我就算是死也没有遗憾了。”

一生仅有一次的兽印一旦形成,雄性漂泊的心便有了停靠的地方,兽印形成的位置越接近心脏,就代表对兽印对应的雄性的感情越深。

戈殷的兽印出现在青辞的胸口上,这样身为一条流浪兽,原先只卑微期待能得到青辞丁点喜欢的戈殷怎能不欣喜若狂。

青辞看像胸口无比显眼的赤蛇,没有丝毫不自然地承认了她对戈殷的感情,“既然知道,那就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嗯。”戈殷柔声应道,在青辞的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对戈殷这种时不时就亲一下的行为,青辞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顺从了他。

一个真心待自己的恋人就是拿来宠的,青辞不介意多宠他一些。

自从结了侣,戈殷对青辞的态度更加黏糊了。只要青辞一空下来,戈殷就会立马粘上去,又抱又亲,这让青辞颇为不便。

一开始青辞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等一个星期过去了,见戈殷非但没有消停反而还有些变本加厉的趋势,青辞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从今天起,禁止在非亲密时间黏糊,不听就别睡在我的身边。”

被禁止过度黏糊的戈殷委屈地看着青辞,见她没有丝毫动摇的痕迹,只得同意了她的话,但到了该黏糊的时候,戈殷就会加倍地从青辞的身上讨回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青辞的训练表在不断的更替,体质也在不断的改善,再加上自从戈殷了解青辞的想法后,便时常外出猎杀蛮兽,用蛮晶辅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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