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回忆起蛇兽对待伴侣的态度,发现的确是事事都顺着他的伴侣,宠溺程度堪比雄性宠雌性。

岩思索了一会儿后,定定地看着周边的兽人道:“家里有雌性的记得告诉她们别去随意招惹蛇兽和他的伴侣,否则出了什么事的话,部落里没一个兽人可以救得了她。”

岩的这番话里重点是在说谁,在场的兽人都心知肚明,纷纷把目光投向角落里的半兽状的熊族兽人。

一时间成为聚焦点的熊族兽人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虽然平日里他和伴侣是宠了些阿雅,但也没必要这么看着他吧。

“不要盯着谁看,尽快把这个决定告诉部落里的其余人,我想你们谁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伴侣或孩子被牵连而死。”岩这话可不是在恐吓谁,毕竟流浪兽不是做不出这种事的兽人。

栢柯看着面色有些难看的兽人们,缓缓开口道:“我那里还有些黄径,明天我拿去给蛇兽的伴侣,他太瘦弱了,万一生病了对谁都不好。”

今晚的温度有些湿冷,且蛇兽又把房子给拆了,没地方住的蛇兽的伴侣指不定明天起来就会生病。

岩点头,道:“这个是得注意些,明天就拜托你了。”

回想起蛇兽的伴侣的模样,大部分兽人都不禁产生了同一个疑惑。

抢这么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雄性当伴侣,那条蛇兽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单单是因为那张脸?

岩看着又在走神的雷迦尔,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见没有人说话,岩继续道:“没有的话那就算了吧,雷迦尔你跟我来一下。”

突然被提到,雷迦尔疑惑地看着言,不明白他叫他做什么。

聚在一起的兽人一个个走出去,最后屋里只剩岩和雷迦尔两人。

岩看着雷迦尔,不带任何迟疑道:“从得知蛇兽来这定居后,你的表现就十分不对劲,是因为蛇兽还是因为他的伴侣?”

雷迦尔的身体微微一僵,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声音有些干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见雷迦尔这个反应,岩心中的猜疑终于验证了,他道:“不论是因为哪个,我只给你一个忠告,当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了,你就得做好失败的觉悟,求而不得往往会使一个人疯狂,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因为你这个决定而丧命。”

若是喜欢上蛇兽,那么雷迦尔从一开始就失败了,如果是蛇兽的伴侣,那么雷迦尔就得越过蛇兽的滔天杀意取得蛇兽的伴侣的丁点喜欢才有成功的可能。

雷迦尔松开拳头与岩对视,道:“谢谢,但你想多了,我从一开始就不曾有过打算。”

对于雷迦尔的说法岩淡笑不语,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虽然他和雷迦尔的关系不算熟,但雷迦尔骨子里的执拗劲他却是可以看出来的,他可不认为雷迦尔会和他所说的那般从未幻想过。

待彻底离开岩的感知范围后,雷迦尔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灿金色的眸子里尽是冷漠。

依娜会不依不挠地纠缠他,雷迦尔不信其中没有岩的手笔。他虽然愿意为部落做付出,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自己被这种方式与部落绑定。

繁星将漆黑的夜空点缀,雷迦尔看着无际的星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天色微凉,卷成一坨的蛇尾缓缓散开,戈殷看着一片白茫的周边,轻声吐吐信子。

被戈殷的动作吵醒的青辞闭着眼睛捶了捶肩膀,然后从戈殷的怀里爬出去。拍拍手把从戈殷的尾巴上粘到的露水拍掉,青辞看着眼前隐匿于白雾中的景物,深吸一口气。

湿凉的空气吸入肺腑的那一瞬间,青辞还有些迷糊的大脑彻底清醒了。戈殷从旁边拿起一个大陶罐,单手抱起青辞往小河游去。

从山上流下的河水经过一夜的降温已经变得十分清凉,趁着部落里的兽人还未起来,青辞在戈殷的帮助下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

打扰了她一个晚上的黏腻感被洗去,青辞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居住在部落里,房子又没建好的坏处就是想洗个澡都必须要与时间赛跑。

天边渐渐翻起鱼肚白,兽人们也陆续从梦中醒来。袅袅炊烟升起,戈殷先青辞一步把碗筷收拾好。

青辞无奈地看着戈殷蹲着的贤惠背影,有些头疼的点点太阳穴。虽说她挺享受被戈殷照顾的感觉,但这事事都抢着做的行为也太贤惠了些吧。

幽蓝色的月亮没入山间,橙红色的太阳从山间升起,新的一天也算是正式揭开了幕布。

坑中表面的那一层白蚁巢泥已有些干了,青辞重新倒了半桶水下去,然后为了不让白蚁巢泥稀掉,青辞又重新放了几大块白蚁巢泥下去。

干燥的白蚁巢在戈殷的动作下踩成黏泥。

天色越来越亮,搬石头的兽人也陆续搬着石头往这边走来。有了前一天的经验,戈殷砌墙的动作比昨天快上了许多,

棱角各异的石头在戈殷的指甲下纷纷化作正方形,青辞把削下来的碎石块扫到一旁,打算到时候拿来做围墙和厨房。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最后一面石墙在戈殷的手中完成。青辞看着密实平坦的石墙,满意地点点头。

临近中午,青辞去准备午饭,独留戈殷一人在石屋里砌内墙。

拥有二十余米长的尾巴的戈殷完全一个顶两个的存在,当青辞还在努力搬一块石头的时候,戈殷他已经十分轻松地把两三块石头卷到自己身边了。

而且现在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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