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大旺回家的路上田洛就接到了谢正的电话,“到了?”

谢正道:“嗯,你在干啥?”

田洛道:“遛狗。”

谢正道:“怎么这么早?”

田洛道:“大旺有点儿闹。”

谢正自恋道:“二货是想我了。”又黏乎乎道:“你想我没?”

田洛看看表笑道:“分开还不到八小时,哪能这么快就开始想了?”

谢正道:“我就想你了,你没想我,那我生气了,讲个笑话给我赔礼道歉!”

田洛便随口给谢正讲了一个,“三个护士叙述自己如何戏弄的色︱医生,第一个说把药棉塞进了色︱医生的听诊器,第二个说把色︱医生抽屉里的安全套都给戳破了,然后第三个听完就晕死了过去。”

之前不是有在医院电梯里听护士说病人的闲话才有后来的捐款么,送洛哥回家的路上李土地就捡了这么个笑话说给洛哥听解闷儿,现在被田洛用来和谢正聊家常上了。

好笑过后的谢正遗憾道:“你那内裤平安符的香味儿还是淡了点儿,我这飞来的一路上就给闻得差不多了。”

田洛:……

谢正的下限又创新低,非得要田洛的内裤做平安符不说,还必须要原味儿的,然后又是放在自封袋儿里,理由,防止气味儿流失且想闻的时候拿出来闻着方便,这还没完呢,以防自封袋儿的严密性不够好他再找个便携式冷藏盒儿进行第二层保鲜。

田洛不让他胡闹,他还自有道理了,“这是气味源,不随身好好记着,找不到回家的路该怎么办!”

抢不回自己内裤的田洛道:“你要是丢了我就广贴寻狗启示。”很失策的玩笑,因为谢正接着就由此逼真地在他身上表演起公狗是如何发情的,而且还要调动气氛地模仿几声狗叫。

楼下的大旺听见后从睡梦中惊醒,担心上了,谢流氓当人的时候就整天和它抢田洛主人,这要是能变狗了不就更加侵占它在田洛主人心中的地位了么,有了,一扬脖,嗷呜~

田洛推开谢正道:“大旺怎么狼嚎上了?”焦虑了,孤单了,还是没有安全感了,得赶紧下楼去看一眼安抚一下啊。

啊哈,大旺高兴地摇尾巴,田洛主人果然下楼来了,不过,田洛主人的身上怎么全是谢流氓的味儿呢,谢流氓的身上也都是田洛主人的味儿,嗯,谢流氓这么愤慨地瞪着自己一定是因为嫉妒自己的美声唱法了,汪呵呵,再来一个,嗷呜~

……

某国际大酒店总统套房里的一休息室门外,保镖和方助理请示道:“人来了。”

方汉道:“让等着。”谢董正在和田先生通电话,可不是能随便打扰的状况。

保镖又补充道:“是和谢大少一起来的。”

方汉稍有迟疑,不过道:“那就请谢大少一起等着。”因为谢董就算没在和田先生通话中也会故意把谢大少晾上会儿,这是习惯。

……

溜达了一圈儿回来,田洛帮大旺清理了一下爪子,然后就又回到摆放着谢正妈骨灰的那个房间的门口发呆,爱屋及乌,他替谢正牵挂着如此不平凡的母亲,给了谢正一个家,即使家里没有父亲但是屋顶却从来没有塌下来过,一次次在自己不爱的男人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也是为了支撑起这个家,不记得什么时候来到电脑前的,一股情感从心里涌出又止不住地流淌成了行行文字。

……

放下电话又回味了一会儿家里的美好后,换成应敌状态的谢正示意方汉道:“让谢临进来吧。”

谢家很不地道,没事儿的时候就不欢迎谢正,比如前两天大半夜的通知谢正别回去过圣诞节了,可是这两天又有事儿了就说奶奶想谢正了所以让谢正过去看一眼,谢正搭理他们才怪。

谢家也厉害,动用了关系拿一份红头文件耽搁了谢正手里的一个眼瞧着要竣工的项目,这编筐编篓全在收口,若不是因为年底不好大动干戈的话,谢正还是不会给谢家面子地坐下来谈谈,他原定是先见项目主管亲自问一下情况,不过既然当事人来了,也就没有项目主管什么事儿了。

方汉请人进去后和其他无关人士一起在门外守着。

谢临并没有因为谢正让他干等那么长时间而有任何不悦,这是他早料到的,不请自坐后与谢正道:“你胖了,不是有病了,就是有人了。”

谢正还能不明白谢临是什么意思,大方承认道:“是有人了,福星高照太猛烈,都把我都催成福相了。”看似关心道:“你倒是清减了不少。”暗指谢临衰星罩顶。

清减?这是粗鄙的谢正会用的词儿?谢临又道:“你的头发黑了许多,是染了还是因为生活堕落不操心正事儿了?”

谢正道:“因为被人用心照顾着所以精神状态好。”审视状道:“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见老啊,是烦心事儿太多吧,不如有话直说,省下时间赶紧回家养养生,可别年纪轻轻的活不过你爸谢峰。”

谢临压火儿,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结婚了?”

谢正道:“你年纪更加不小了,是不是也该离婚了?”

谢临道:“谢家给你看中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

谢正道:“你不如说谢家又看中一个符合自己利益的子宫。”哼笑道:“我记得我已经签过和谢家断绝关系的法律文件了。”

谢临道:“只要你姓谢,我们就还可以认你是谢家人。”当初是奶奶说死不同意谢正改名字的,目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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