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童芳谈论了很久，杨凡还问了好多他想知道的话题，比如一些超自然的现象什么的，因为他很想参与到这样世界里。
讨论完之后相互客套几句并且还要继续合作什么的就告别了，杨凡直接回家，幸好单位的车可以随便开，不然行动还真不太方便。
杨凡走后童芳回到一间密室里，向卫浦汇报。
“头，刚才我跟杨凡聊了，他确实对案件非常感兴趣，好像真心想我们赶快破案”童芳一改之前嬉皮笑脸，严肃端正。
“我调查了这个人，在做总监前是个吊-丝，家境也不好，据说托了凌氏集团总裁儿子的关系才当上的”童芳说。
“他还有什么别的不正常的举动吗？”卫浦继续问。
“没有什么别的不正常行为，如果非要找的话我觉得他每句话里都在打听凶手的细节，有意无意地讨论超自然的问题”杨凡这点小把戏全部都这个童芳给看出来了。
“你觉得他对案件知道多少？”卫浦还是生硬的问。
“他对案件一无所知，在我给他了解之前他和外面人知道的差不多，很多只是以讹传讹，我们为什么要调查他？”童芳疑惑的问道。
其实在童芳心里觉得杨凡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最多可以配合她破案的路人甲哨兵乙而已，有必要花费功夫去查吗？
“你不知道，以我真气境界巅峰的修为在二十米外我就感应到他身上的内功气息了，起码有二十年的修为，但是却一点都不懂内敛气息，也不懂感应我的内功气息”
“但是我敢断定他已经是炼气巅峰了，按理说早就可以进入真气境界了”卫浦说道。
“可是我查过了！他的家族也是普通百姓，根本不可能出自任何门派的”童芳也觉得奇怪。
“所以你查了之后我就更加奇怪了，也许他是得到一本功法自己修炼的，可是这也不合理，他才二十几岁，怎么就有二十年的修为，小的时候没人指点怎么炼？童芳，你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
“好，根据你的要求，派人查了很多从京都来的人，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但是还有一部分人不好查！”童芳说。
“不好查，为什么不好查？有谁不好查？”卫浦疑惑，以他中央重案组的特殊性有什么不能查的。
“还有很多没有查，工作量比较大，有些基本上查不到是什么来路，这些可能有嫌疑，还有一些背景特殊我们不便追查到底”童芳继续做报告。
“哪些人背景特殊，有多特殊？”卫浦还真不相信有比中央重案组还要特殊的机构存在，重案组只是挂个名，其实是专门负责灵异事件和超自然现象的特殊机构，地位很高。
“比如这个凌谦，他是楚天宏的得意门生，这个楚天宏虽然挂个院士的名头，但是他的工作他的地位可是相当神秘的，只怕要一号首长才能直接质问他”
“还有这个陈情也是，我们去查的时候只是跟我们说是绝密，还奉劝我们不要再查她。还有这个张成，只有在六十年前才有他的一些资料，但他现在是个年轻人……”童芳汇报道。
“本案还真是棘手啊！从京都追查到这里，所有案发现场都没有任何线索，基因之类的都没留下，现在又出现那么多神秘的人物”……
杨凡并不知道这些，第二天在办公室里忙的不亦乐乎，可能也有点借工作来转移一下烦恼吧！
工作到晚上才下班，其实也是想多学习一些相关内容以便能够很好的配合李秘书，因为他确实很多东西不懂，基本上都是李秘书在出谋划策。
下班后杨凡就在公司不远的餐馆吃饭，平时很多员工也都在这里，他不怎么走动，所以就算是总监也没有很多人认识。
在吃面的时候旁边居然有人在讨论有关他公司的事情，杨凡运转内气到耳朵上，集中精神，居然能听得很清楚，就像坐在旁边一样。
“我们工地已经有人死了，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因为工作太辛苦所以才导致的，这些领导真不管工人的死活”
“这事我知道一点，我是本地人，有个朋友在那边工作，据说是在工地外死的，然后移尸到工地，但是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那什么才是奇怪的事？”
“跟你们说可千万别说出去，这本来就是个秘密。我听说呀，这个人是被吸干鲜血之后才死的，而且有可能是僵尸，所以警察封锁消息以免引起恐慌”
“哦，原来是这样，该不会真的有僵尸吧？”
“那可说不准，好多人都不敢工作了，有些甚至想辞职呢！”
“那也不能怪人家，出了这种事谁还敢在那啊！有钱没命花，而且钱也不多，工作又辛苦”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我们不用去工地我都不想干了。诶，你知道总监最后怎么做的吗？因为我是财务部，其他事我不了解”。
“据说总监妥协了，那些工地的人晚上不用上班了，改在白天工作”
“这也挺好的嘛！”
“好什么呀！早上上班时间提前，晚上下班时间推迟了好多，中午还不能午休，有什么好的呀！”
“也是，这样不累死才怪，我们总监是什么来头，干嘛那么狠啊？”
“这个没怎么听说，但是有传出他是靠关系才上任的，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公司所有的事都得问别人，学历也是够低的，好像才本科毕业，不久前只是事业单位的小职员”
“这样也能当总监，看来这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