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就别生气了,那座桥是早些年你手下的人修的,若是出了事,陛下肯定会降罪于你,我这也是一时情急,所以才……”

宁绾说到这里,声音突然顿了一下,倾身飞快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萧景昀整个人都愣住了。

随即,他耳根控制不住的热了起来。

“王爷,你还没告诉我仗打得怎么样了呢!”

宁绾晃着他的手,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萧景昀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干咳了两声,别开脸,淡淡道。

“打赢了,如你所说,那几天嘉门关的确是下了大雨,本王就利用天时地利,将鞑奴打得节节败退,现在,已成功将他们赶回自己地盘去了。”

宁绾就知道他这一仗一定会赢得漂亮,但当她亲耳听他说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兴奋。

“我就知道王爷是最厉害的,嗷~”

她一激动,扯到了伤口,痛得她龇牙裂嘴,引得萧景昀又是一阵心疼,忙抓过她的手,脸色有些臭。

“你乱动什么?自己手上有伤不知道么?”

宁绾心里有些甜,若在前世,她听到他这般冷言冷语的,只会反感和对抗,而经历过前世的惨痛结局后,她亲眼看到过这个男人在她死后是怎样一副情深不悔的模样,她就对他这种口不对心的话再也不会起任何波澜了。

甜蜜过后,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他突然提前回京的事情,按理说,他打了胜仗,该等待着皇帝的指令,随大军一起拔营回京,皇帝为了彰显对功臣的犒赏,会率文武百官在城门口迎面,最少也会派一个极具份量的阁老代表出城迎接。

如今,他这般提前回京,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提前跟皇帝奏请过,若是私自回京的,那么,哪怕他此刻功劳再大,怕是也要打个折扣。

想到这里,她便不由再次开口问道。

“王爷,你不是该跟大军一起回京的吗?如今你一人提前回来,陛下不会责怪吗?”

萧景昀见她这会儿还关心他提前回京会不会受罚,心里不由得柔了几分,面色缓了缓,道。

“本王回京前就派人奏请过了,陛下不会责怪的,就算是责怪也无妨,最多也就是受些皮肉之苦,哪里比得上你重要?”他说到这里,又强行补了一句,“天下百姓更重要。”

说完,他干咳了两声,垂下眼眸,仔细的给她上着药,宁绾却眼尖的发现他耳后根早已红了一片。

她勾了勾唇,心道,她家王爷真是可爱。

萧景昀见她不说话,只顾看着他傻笑,当即又绷紧了脸,瞪着她道。

“你笑什么?要是不是本王恰好赶回来,你此刻早已把自己给作死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意的逞能了。”

宁绾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甚了,这个男人就是口不对心,明明对她紧张得要死,却还偏偏要嘴硬。

不过,她很聪明的没有拆穿他,免得他面皮薄,一个不好直接把人给撩拨跑了就不好了。

于是,她只能从善如流的说道。

“王爷教训得是,妾身记住了,往后定然不会这般鲁莽行事了,王爷,你不生气了可好?”

萧景昀哪里还有什么气?早就被她撩拨得找不着北了。

宁绾见他脸色缓和,忙将这些天抽空绣的香囊拿了出来,递给他道。

“王爷,这是妾身亲重新给您绣的,里面不但添加了一些助眠的药草,还放了些驱蚊虫的,味道也还行,比上回那个,好看了吧?”

眼见着那只精致的香囊在眼前晃荡,萧景昀的心也跟着晃了起来,他完全没有想到,他那日不过随口一说,她竟真的重新又给他绣了一个。

这一刻,若说他内心没点躁动是不可能的。

片刻后,他伸手接过那只香囊,眼中满是嫌弃的说道。

“真丑!你以后还是不要献丑了。”

嘴上虽嫌弃,但他还是将那只香囊给收了起来,而且,一副生怕她反悔了要要回去一般,揣了香囊起身就要往外走。

“本王一路风尘仆仆,先去沐个浴,你困了就先睡。”

说罢,他逃也似的跑了。

宁绾捂着嘴差点笑出声来,她前世怎么不知道萧景昀面皮这般薄,就这么撩拨一下,他竟就不好意思了。

这天夜里,宁绾睡得特别沉。

而躺在她身侧的萧景昀却久久不能入睡,他摩挲着手里那只香囊,半晌后,起身去了外间,寻了针线仔细的将那只香囊给缝进了里衣里。

贴身感受着那只香囊,他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真实感,心道,这样就不会丢了。

翌日一早,宁绾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萧景昀的影子了。

惜月端着洗漱的水推门而入。

“王妃,您可算是醒了,王爷上朝去了,他走前特地交待奴婢不要扰您清梦,他说您昨夜受了惊吓,吩咐厨房给您炖了安神汤,一会儿奴婢就让人给您端上来。”

她放下铜盆,过来帮着她更衣。

“王妃,昨天可吓死奴婢了,那桥怎么突然就断了?得亏了王爷赶回来及时,要不然,后果真是不甚设想。”

惜月直到现在想起那一幕后背都是冷汗,她小心的绕过她缠着绷带的手,扶她到镜前给她梳头。

宁绾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唇角不自觉的溢出一抹浅笑。

还好昨天夜里没有伤亡,要不然,萧平贺一党的人今日早朝怕是就要不消停了。

“王妃,说起来还真要感谢淮安郡主呢!要不


状态提示:第17章 撩拨--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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