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没有用,安和喝多少吐多少,再说刚放到嘴边也能立马吐出来。这几日的高烧,折磨的安和和许天也是够呛。喂不进去,只能物理降温。幸好是冬天,冰块就不缺。

“还是喝不进去?”张赫洋站在床边看着许天端着药愁眉不展的。

安南还在床上躺着,满脸通红,高烧不退。

张赫洋拉了下许天:“不然这样,去买些冰块,放在公主身边,守着。”

许天有些怔愣:“不行,公主身子受不了。”

张赫洋有些烦躁:“管不了了这么多了公主的烧在不退下去,人就不行了。”

无奈,许天只能按照张赫洋说的做。

在安和高烧不退的夜里,许天拿着冰块接近着安南。屋里面生者炭火,热腾腾的。许天却在担心安南在被寒气紧身。看着面前因为全身出汗整个人像从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许天心里万分痛苦,要是自己知道安南的计划,拦住她就好了,或者这个痛苦转到他身上,他来替公主受着就好了。

别的事情,许天已经没有力气去管,这几日他满心满肺都是安南。

张赫洋没有办法劝他,感情这种东西谁又能来插手呢。安南是在七公主大婚之后的第三天才痊愈的,这些天里面还是一直反复的发烧痛苦。就是安南也没有料想过事情能大赞到这个地步。

安南看着床边的东哥,悄悄拉起她的手。在被碰到的一瞬间,东哥就醒了,立马站起来:“公主 ,您醒了,我去把张赫洋叫过来。”

安南拉住人:“不了,你先跟我说说京城里的局势。”

东哥犹豫了一回,说到:“世子来附中找过您几次,不过已经推脱了,娘娘那边也说让您好了之后了立马回宫。三天前七公主已经孙俪加到柳府,现在柳家是新出的一个六少爷掌权。二公主在七公主成婚之前历经,现今还没回来。太子在出事之后被陛下斥责了。太子妃也被娘娘训斥了, 京中现在人人自危,公主的一切都在计划中。”

听着东哥说的,安南心里苦笑,都在计划中,她也不会躺这么久了。

“许天呢,他在哪里。”

提到许天,东哥的眼神有些犹豫:“前几日山东动乱,许天人自请平叛。”

“山东?”安南的嘴里难道:“山向来是儒家文化之地,怎么出现叛乱,许天不是没打算离京的。”

“属下不知,许天人离开前曾说,对不起公主,他会尽快回来,还请公主能照顾好自己。”

安南点点头,不再多问,许天不在这里,她也不好在问。还没到腊月,宫中平白嫁出去一个公主,是一大损失。闹得不光彩之后,就连安南也被找回了宫中,被教导女则。

这几日因着丑事的发生,对于皇家公主的事情,都多少有些不满,这奏帖就像雪花一样的递着,不过这次还好被参的人是七公主,故此那天的出嫁的七公主嫁妆少了十抬。柳吾生的驸马之名到现在还没有被封赐下来。朝臣见皇上有些妥协,他们又趁机根据安南近期的所作所为也直接给参了。皇上觉得烦,直接把待嫁的公主都给锁在宫中。

安和这回何其无辜,公主府的人因为安南出事,变得小心翼翼,没有一点的消息流露出去,尤其是百色和红柳两个人对于府中更是把控的非常严格,这种飞天横祸,让他们尤其发不出来,尤其是安南公主还没全好。

其实从回来之后安南也就见过皇上一面之外,之后就没再见过,就连姚皇后,两个人见的也是非常的少。接着这次的事情,安南把事情挑明了,姚皇后现在在见这个女儿有些头疼,一个是儿子将来的天子,二这个是女儿,生怕她将来过的不如意。孰轻孰重,一时间姚皇后根本就分不出来。

同样嚣张跋扈的十公主,在见到了安南的那些手段和姚皇后的血洗后宫之后,彻底明白了安南的能耐,现在一看到安南就直觉的避让起来。

今天是难得的一个好天气,安南病好了之后,一直恹恹的,也没有做事的心思,被困在宫里就像一个拴住腿脚的小鸟一样。东哥说御花园的梅花开了,这才把安南叫出去。没想到东哥安排的极其的细致。躺椅上铺着雪白的狐裘,旁边还竖着屏风,旁边放着桌台,盘子里面是一些小食,茶盅里面还冒着热气,往安南面前飘着。

安南笑着看着东哥:“东哥,你这回可算是会伺候人了。”

面对安南的调笑,东哥的脸上有一丝的动容:“臣本来就是要伺候公主的。”

看见畏首畏尾的人,安南心里起了逗弄之意:“哎,给本宫站住。”

脚已经抬起的十公主,下脚的动作变的异常的艰难。

十公主心里冷汗直流,这么久了,好死不死还是让她看见了。

安南见人还是背对着,疾步走过去。身边的东哥一直跟着,很无奈的看着安南,但依旧非常尽责的护卫着她。

十公主听着背后的脚步声,刚刚一瞥是有看到她身边的那个个高的侍卫瞪了自己一眼,十公主的心里及就有些凉。就她是个例外,在宫外有自己的府邸,在宫里还能带着自己的侍卫随行。

想到这里,十公主转过身来,对着安南行了嬷嬷教导的礼仪:“安南妹妹好。”

见到十公主这样的举动,安南挑了下眉:“转性了呀。”

十公主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 谦卑。

安南觉得无聊,挥挥手:“算了吧,在哪站着倒显的本宫欺负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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