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前科。

“我看到他与你在一块。”章京正色道,这时候的他不再像之前那么疯狂。

乔茵一怔,这时候才明白他之前为什么发脾气将一桌子的菜都扫落在地,原来是为了这一荏,她咬着唇一脸委屈地看他,眼里略有泪花。

“你,你这是怎么了?”章京不禁有几分慌了,与其她与自己说狠话,也不想看到她这副容颜,他伸出手去伸要抱她,哪知她一闪躲开了,“你,别哭啊……”

乔茵定定地看着他,“谁告诉你的?”莫非是章荣氏,这时候她对这婆母渐渐起疑,不过想到回府后她的表情又不太像,不过这个人一定要揪出来,不然以后只怕后患无穷。

章京想干脆一次性说到底吧,遂将他亲眼看到的事实说出来,他的表情又是一狠,“你说,当时你为什么不推开他?”

乔茵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这时候的她也不能再藏着捂着,这事一天不说个清楚明白,他的心里总会有一根刺,她的心里渐渐恨上欧博,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他又不是非自己不可。

她轻启朱唇,“如果你再看多一会儿,就会看到我与他已是过去式了……我之所以不跟你说,就是怕你冲动行事,我们现在还没有对抗的力量,夫君,我在成亲那晚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茵儿可以起誓……”

章京一把抓住她竖起来的三根手指,健臂一搂,将她抱在怀里,他真傻,竟然去相信那个伤害她的男人,然后回来找她的茬,如果不是最后两人说开了,兴许就中了别人的计,这时候,他惊出一身冷汗,搂她的手更紧。

乔茵抽噎了一会儿,任由温热的泪落在他的胸膛上。

“是我不好。”他终于说了一句软话。

乔茵抿紧唇不言语,随后想到他身上的伤,心里渐起疑心,“你是怎么弄出这身伤的?”看他的脸一红,她忙又道:“不许瞒我,我现在什么都跟你说了。”

章京本不想说出口的,他是一个大男人,又岂能要她担心?可是就怕到时候产生新的误会那就糟了,遂只能把事情和盘托出。

“欧博那个疯子。”乔茵一听顿时就骂出口,她真的没想到他会没品到这程度,想到当初傻傻的自己,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如今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爆出自己*的事情的人居然会是当初爱得死去活来的人。

“你别信他的话,他说的都不是真的,只是想要离间我们的话,夫君,如果你真的不信任我,那我可以下堂求去。”最后她说了狠话。

“我有说过不要你吗?”章京咬牙道,听了她这一番话,他才确信她与那个定波侯府的世子已经没有半分瓜葛了。

把她往床上一推,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表明自己的决心。

乔茵两手圈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两条修长的*圈上他的腰,不让欧博那个冤魂不散地人破坏掉这个夜晚。

当夜,同样在府里擦伤口的欧博,却迎来年彻愤怒的目光,“我将我的人怎么样了?”

他凉凉看他一眼,“还没死……”

年彻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冠英,你还想怎么样?不就是一件情事,你就这么看不开?是不是真要逼死她你才甘心?”

欧博一把甩开年彻的手,“我这次要娶她……”

“她等你娶的时候你不娶,现在她嫁了你偏说娶,冠英,你站在她的角度想过没有?我可以说你祖母与你娘并不会由得你胡闹,如果你真要去破坏她的婚姻,最后你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欧博想到乔茵变成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时,不禁打了个冷颤。

年彻冷冷地看着欧博,这回他不再与他绕圈子,“冠英,你给我记好,不许动章京半根毫毛,不然我与你就没有兄弟可言。”

欧博的表情一僵,这是年彻第一次如此义正辞严地警告他,这样严肃的年彻,看来这警告无关风花雪月,他冷静下来,皱紧眉头,“你是要?”

“没错,章京是我永定侯府重点要培养的人,这我也不瞒你,他接受了我保的媒,就代表了他必然要接受我提的条件。”年彻的眸子没有半分温度,“别再去搔扰乔茵,给她也给你自己一条生路,你看看,你现在都堕落成什么样子?堪不破一个情字,你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欧博跌坐在椅子里,为了夺回乔茵,他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以前那个洒脱的自己到哪去了?双手掩住脸面,他无法面对此刻的自己。

年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下乔茵吧,别再做什么小动作,别让同为男人的我也瞧不起你的所作所为。”

欧博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头埋在掌心中,连年彻什么时候离去的也不知道,只知道年彻这回说的话不再纯粹是一个哥们的忠告,想到天下大势,再想到定波侯府的前途未来,儿女私情他确实谈不起来。

“世子爷,”小厮小心翼翼地进来,“那个给章校尉准备的女人已经安排好了,世子爷要不要见见她?”

欧博抬起头直视他,他原本是想先挑拨乔茵与章京离心离德,然后再让人趁虚而入,乔茵是个眼里揉不得沙的人,如果得知章京在外有人,必定会主动离开的,只是现在已经用不着了。

他慢慢地站起来,表情不再深情,嘴角一勾,略有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这个计划不用进行了,去,把玉珠与春娇唤


状态提示:第七十八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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