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孝泽一听原来对方只要钱啊,那好说,小爷有都是钱张嘴便道:“你要多少银子我给你,你放了我们如何?”

他一说完,顿时那土匪们一个个面露贪婪之色,拿着凶器“铛铛”撞得直响。“呦呵~~大哥,咱们今日逮着一条小肥鱼!”

张睿听林孝泽说完这话,气笑了差点一脚给他踹回京都去,这边还想着怎么混弄过去呢,他可倒好直接就把队友卖了!

张睿小声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林孝泽:“……”欲哭无泪,大哥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土匪的啊。

那土匪头目道:“格老子,赶紧把银子交出来别磨磨唧唧的,不然老子把你们全都砍了做成包子!”

几个侍卫互相看了看,点点头端着刀便冲了过去。

这些土匪虽然看着人多,但大部分都是身体强壮些的莽夫,根本不会功夫,见对方不像往常人那般丢下东西就跑,反而跟他们打斗起来,不老少都吓得准备撤退。侍卫们几招便撂倒一个,打到最后那大汉头子见自己这边不敌,刀子一扔撒腿朝山上跑去。

张睿:“这……”

躺在地上的土匪一见大哥都跑了,也顾不上其他人纷纷朝山上跑去,一溜烟的功夫跑的赶紧,侍卫紧忙抓了一个个子不大的带了过来。擦掉这人脸色的泥土居然是个半大的孩子。

张睿道:“你们是哪里的人,为何要在这劫道?!”

那小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小爷爱哪哪的,干你屁事!既然栽你手里,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张睿见状忍不住笑道:“既然如此,箫白你帮我先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他不说便让他永远说不了话。”

段箫白从腰间抽出匕首扳着那小子的下巴装作要割舌头。

毕竟是个半大的小子,见状吓得双腿发软,大喊一声:“别!别割我舌头!”

张睿道:“你不说要杀要剐么,这还没刮你呢,你就害了了?那你说说你们是何处的人?”

那小子吓得脸色苍白急忙道:“我们是附近牛家庄的村民,村里收成不好,一般过了农忙的季节我们都会上山装成草寇,拦截过往的马车,劫些银子来,但从没做个害人性命之事!”

张睿:“你说你们没做害人性命之事,可刚刚拿着凶器难道不是要抢了我们银子害死我们吗?”

小匪寇道:“可不敢,我们都是庄家汉子,家里有老有小,怎么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一般就是吓唬吓唬,别的人都是扔下东西就跑,哪知你们不但不跑还把我们人都打伤了……”

张睿嗤笑一声:“不做丧尽天良的事,难道劫了别人的银钱就不丧尽天良吗?万一人家那是救命的钱财被抢去了,焉知不是在害人性命。”

“把他给我绑了,带到下一个县城上交由县令处置!”侍卫抱拳,从马车里拿出绳子把这小子手绑上栓在马车后面跟着走。

韩叔把马车修好,大伙又开始继续赶路,不过才走了三五里路,那小子便大声嚷嚷着走不动了。

“我走不动路啦~~,把我放了吧,我年岁还小,没做过恶事呢,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

韩叔见这孩子跟少爷差不多大,心生不忍道:“少爷,你看……”

张睿探头瞧了瞧他道:“你若走不动了大可坐在地上,马车拖也把你拖进县城里。”

那小子瑟缩一下,撇撇嘴不敢在嚷嚷了,继续跟着马车走。张睿笑了笑,悄声让侍卫将马车赶得稍微慢些。

快到晌午时终于到了秋禾县,秋禾县位于通州东侧,算是比较繁华热闹的一个县了,越往西走,越荒凉。

那小子累惨了,马车一停便蹲在地上不起来。张睿也懒得搭理他,命人把人绑到车上看管起来。

到了县上张睿直奔县令府衙去了,那秋禾县的县令是个捐出来的官,家里算个土财主,在秋禾县当了两年多的县令,收敛了几万两白银,活生生的剥削民脂民膏的败类。

张睿并不认识这人,一群人到了府衙,只出来个师爷接待。段箫白见状高声道:“大胆!区区一介县令居然敢对知府大人不敬,派出一个师爷来接待?!”

那师爷被吓了一跳,心底暗道莫非是新任的通州知府?!这么一想惊的他一身冷汗,急忙跪地磕头道:“不知是大人前来,小人这就去通知县令……”说罢起身急忙后退出去,走到门口不小心还拌了个跟头,林孝泽捂着嘴嘻嘻笑起来。

张睿转头瞥了他一眼,林孝泽咽了咽口水,眼睛看着别处。

不一会一个脑满肠肥的男子匆匆走了过来,见屋里几个人坐在凳子上的也就林孝泽穿的好些,早前京都传来消息,说是新来的知府是个半大的孩子,恐怕就是他了。急忙跪地道:“不知是知府前来,下官有失远迎,请知府勿要见怪。”

林孝泽见他朝着自己跪拜吓了一跳,急忙道:“你可跪错了,这才是知府大人。”

那县令抬头一看,只见张睿一身浅蓝的长袍,头发用一根檀香木簪束起,面如冠玉,朗眉星目,风姿绰绰,竟看的他一怔。这县令还偏爱男色,特别是身子骨没张开半大的小子滋味最是好,而张睿的长相正巧全符合了他的喜欢,顿时心生淫意。

张睿虽然是个老处男,但上辈子变态强/奸犯遇见的多了,这眼神几乎没啥差别,直看的他有些作呕,恨不得一脚踹在他油光满面的大脸上。

旁边的贺明也看不下去,咳了一声。这县令方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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