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郑馥恩没留多久就离开了,安君宴也被打发去休息了,后院,安然身后跟着孙伯,两人闲散漫步。

“孙伯,我先些时候我嘱咐的事,办好了吗?”安然看着前方,脸上没有特殊的情绪,神态随意。

孙伯神色一禀,“已经办好了。”

“恩,开始着手去准备吧,我想现在是时候了。”安然的眼中浮起一抹复杂的颜色,确实是时候了。

“小姐要离开了吗?”在安家被束缚着,离开自然是好的,这次的事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即使离开也不会有人关注,理由也十分充分,新天也已经步入正轨,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

安然毫不避讳的点头,文静的事,是个理由,却不是必要条件,无论她跟不跟自己走,她都是要离开了。

“我会准备的,不过,小姐确定要带上那个女孩?”前段时候,小姐忽然找他问及‘煞’的事,还让准备好一份新的身份资料,签证也早早办下来,他认为现在的情况来说惹伤‘煞’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三天后,不管她来不来,都是要走的,既然答应过的事,我还是要完成的。”机会她已经给了,选择权就交给文静自己了,她做到她该做的了。

孙伯始终不赞同的,可是既然小姐已经有了决定,他要做的就是照着吩咐完成好。

“绑架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语气一转,声音带着些冷然,安然低着头看着被自己践踏的草坪,对着身后跟着人的问到。

这次绑架的事,大大在他意料之外,换做任何一个清楚安家的人都不会轻易动安家,可是既然还是有人不怕死的撞上来。

“张宏昌已经被抓了回来,老爷正在处置他,不过绑匪头目始终还是没有音讯。”张宏昌一听到风声就藏了起来,可是很快就被找到,连同他的家人,一起抓了起来,下场没有悬念,从老爷对君少爷的态度来看,绝不会放过的,不过,即使张宏昌再怎么胆大,他也不敢绑架君少爷吧,要知道这完全是在给自己找死路,而且张宏昌不像是那么蠢的人啊。

安家会放过张宏昌才怪,所以警察才会找不到张宏昌,绑架案背在身上,现在又多了条畏罪潜逃,“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承认是他主使绑架小姐,可是却怎么也不承认绑架了君少爷,而且绑匪头目怎么也找不到,完全没有他的消息,根本就查不到,也证实不了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孙伯如实汇报着最新得到的信息,这次绑架看着确实有些古怪。

没有消息,王凡身后势力达到了这个地步么,不过张宏昌的脑子里也没全部装着肥油,知道避重就轻,“这次的事会很复杂啊。”

感叹一句,安然瞭望着远方,在她离开后或许又会翻起什么波浪,不过还要先找到那个绑匪头目,也不知道王凡有没有弄死那个人。

孙伯看了眼感叹的人,小姐知道这次绑架后面的指使者,小姐明明就一直昏迷到现在,怎么会知道,难道在绑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回去吧,我想爸爸该回来了,走之前,最后一场戏还是要演好的。”安然敛起所有神色,这次不是别人赶她走,而是她自己选择离开,这座囚禁了她多年身心的桎梏。

孙伯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后面,现在的小姐实在是越来越难看懂了。

到大厅的时候,果然,安骏平已经回来了,脸上的怒意还没完全消褪,应该是刚见过张宏昌才回来。

“爸爸。”安然双眼含泪,满是受惊的可怜样子。

安骏平看到叫着自己的人,正是这次绑架的主角,一个孩子在绑匪手上哪落得什么好处到,而且他去接他们的时候,她还昏迷着。

“安然,过来。”安骏平想起安君宴说,安然为了救他,不惜以命换命,这个家里,除了他,也就只有安然接受安君宴,对他这么好了,想想这些年,他亏欠了不少这个被忽视的女儿。

安然依言小跑了过去,然后抱住了从未亲近过的父亲,陌生,除了陌生再没有别的感觉,“爸爸,我怕。”

小小的泣声还带着颤抖,连他听了都有些心疼,不禁更痛恨起张宏昌,他的女儿也敢下手,不想活了!

“不怕,有爸爸在,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了。”安骏平安抚着抱住自己低泣的人,这些天来,他发现安然也是个不错的女儿,对于他的话都很乖巧的照做,特别是对待安君宴的这件事上,长女就是懂事。

温声细语,如山父爱,可惜来得太迟了。

安然松开了怀抱,退了出来,眼眶顿时就红了,不比安君宴的差,“爸爸,我不想再待着这里了,好可怕,真的好可怕,那些坏人,他们打我,还骂我,而且,而且,还,还……撕我的衣服。”

回忆了可怕的过去,边哭边说的人,瞳孔紧缩,就像被什么魇住了一样,失了魂。

安然每说一个字,安骏平脸上的神色就暗沉了一分,这就是张宏昌说的为了钱而已,他会多烧点纸钱给他。

“好了,他们以后都不能骂你打你了。”邵医生说过安然只是受了点轻伤,最严重的伤也只是在脸上,应该是江老首长的孙子救了她。

“安然你和江老首长的孙子很熟吗?”人脉一向都是多多益善,以后两家多走动走动也好,军政这条路,他还没走过。

安然垂着头,闷闷小声说着,“江同学人很好,对谁都好。”

军人一直以正气为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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