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回去傅子珩皱了皱眉:“你别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呵呵,闹?他竟然认为她这样在闹?

萧晚失望的垂下眼眸,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新长出来的指甲快要嵌进肉里都不知道。

她站在他面前,半低着头,雪白的贝齿死死咬着下嘴唇,因为用力,唇都泛起了白,傅子珩心里一抽,又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感,他伸手要去拽她……萧晚如受惊的兔子,狠狠往旁边一退,避开他的碰触。

他抬起的手,僵硬的在半空中停住。

季嫣然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

李臆乐的看戏,也不出声,只静静观看。

而退到一边的萧晚,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发脾气,不然白白的让人看笑话。

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要办正事,她可没忘记今天来医院里的目的,眼角一扫,却意外瞥到傅子珩身后的东西。

她身体一僵。

嗯,这是看到了什么会有如此僵硬的表情?

李臆探过身去一看,一张小茶几上放着丰富饭菜,看样子是没吃几口,那菜色都是极为清淡的,应该是给季嫣然准备的。

这没什么啊。

李臆不懂萧晚的表情为什么那么难看?他耸耸了肩,收回目光。

她那副失神的样子,傅子珩怎么会没看到呢,他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挡住那些食物。

萧晚兀自笑了:“跟我打电话说没空陪我吃饭,理由是工作太忙,所以让我自己一个人去吃。原来是骗我的,不是因为你没有空,也不是因为你工作太忙,而是因为你要陪别人吃饭。”

傅子珩紧抿了抿嘴角,没有解释。

他能怎么解释呢,现在说什么,萧晚都不会相信。

她亲眼看到他跟季嫣然抱在一起,又亲眼看到她病房里的饭菜,而此前的他还打电话说他没有空,下一秒他的人却出现在病房里……不管他怎么解释,萧晚都会听不进去。

索性不说。

听了这么半天,李臆算是弄明白了这其中的一切,他撇了撇嘴,脑子里只有五个字——真他妈的虐。

坐在病床上的季嫣然听了萧晚的话,忽然开口:“这位小姐你别误会阿珩,他上午是真的没有空,我睡了几天他就守了我几天,前不久刚刚醒来,守在这里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他这才急急赶……”

“闭嘴!”

萧晚猛的侧目看过去,骤然发飙:“我问你话了么?需要你来回答……”

“——萧晚!”

傅子珩轻喝一声,不悦的看过去,打断她的话。

季嫣然嗫嚅两下嘴唇,脸色有些发白:“对……对不起……”

“怎么?”萧晚看回去,冷笑,“这就舍不得了?”

傅子珩明显已经气极,额头青筋跳起,双眸里肆虐着风暴,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吓人,心里堵着的气全发到旁观的李臆身上:“你怎么把她带来的,就怎么把她带回去!一分钟之内,立马从我的视线内消失!”

李臆咽了口唾沫,对于真发起脾气来的傅子珩来说,他还是忌惮三分的,连道:“行,我带她走,到时候你别后悔。”

两个人现在有问题不解决,非要憋在心里想冷静后在处理的方式,可他哪里知道,越是这样,两个人的感情会越来越破裂。

傅子珩不耐烦的挥手:“滚蛋!”

李臆伸手去拉萧晚:“我们走……”

“为什么要走?”萧晚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拍开他的手,瞪着他,“李臆你还有没有出息!他让你走你就走!凭什么啊?你别忘了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刚才在楼下的气魄呢,嗯?”

李臆一听她这话,又觉得有理,遂转身去看傅子珩:“珩哥,要不我们……”

“刚才的话我不想在说第二遍。”傅子珩冷冷瞅着他。

“……”李臆又去看萧晚,“我想了想,觉得今天采访真不是个好机……”

“瞧你这出息!”萧晚冷哼。

“……”

李臆恨不得吐血,他招他们了还是惹他们了,把他当传话太监一样呼来喝去,他堂堂七尺男儿也是有方刚血气劲儿的。

什么玩意儿!

他懒得陪这小两口玩了:“你们想怎么吵架想怎么说话麻烦你们个自解决,小爷我不伺候了。”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传话筒,摔!

萧晚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器,来到病床边,面无表情的开口:“季小姐,我们是瑞拉杂志社的,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还没等季嫣然回答,傅子珩先开了腔:“你想干什么?”

“没看出来,我工作呢。”萧晚看都没看他,“当初可是你要让我进瑞拉,让我实习实习的,我现在就是在实习。所以——你闭嘴!”

说到最后,萧晚才斜睨了他一眼。

老虎不好威,真当她是好欺负的y?!

傅子珩一愣。

萧晚收回目光,继续问问题:“季小姐,请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他?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你父母要是知道了,会做何感想?你有没有……”

她言辞越来越犀利,季嫣然渐渐白了脸。

“萧晚!”

傅子珩在也忍不住开了口,上前一步将她手里的手机抽出来,冷然看着她:“回去!”

只简单的两个字,就让萧晚一瞬间感觉到了心脏狠狠被捏紧的感觉。

她仰头咬唇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良久,终于伸出手,拉着他的胳膊,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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