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愣住。
“你……‘走’光了。”
顾枫嘴‘唇’蠕动了半晌才说了出来，谁知她只是一声淡淡的“哦”……
顾枫额上一拍黑线，这“哦”是什么意思？完全不在乎吧？
“我们植物哪有穿衣服的。”
似乎看到顾枫还有想劝的意思，秦画不由得撅着小嘴，嘟囔道。
明明是柔媚御姐范，却做出了懵懂小萝莉的表情，这让顾枫心底难耐的同时，又有点哭笑不得。
随着她不满的话语，身子却是越发凝视，居然如同一个真人般，顾枫直接呆住，惊愕中捏了捏她的皮肤，却发现滑腻无比，跟真人一样……
“这是虚灵，据说，一旦虚灵修炼到极致，哪怕本体死亡，虚影也不会消亡，只是我现在还没达到那个境界罢了，但凝成实质还是不难，就是需要消耗太多体力，而且现在也不比虚幻状态，十分容易受到攻击……”
秦画耸了耸小鼻子，便伸手道：“给我套衣服。”
“……”
顾枫这才想到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急忙转过身去。
秦雨韵则是拿出了衣衫，亲自教她如何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