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中人没有回答,却从旁边又掠出一人,这人却是白衣胜雪,面白如玉,手中拿着把折扇,旋着圈儿落于地面,倒有几分潇洒风/流之态。他长笑着向宗伯孤注道:“这样说来,你确是宗伯那个狗皇帝无疑了?”

宗伯孤注一挺胸膛,“阁下莫要出言不逊,本人确是宗伯孤注,敢问阁下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那人笑道:“爽快!素闻宗伯孤注阴狠毒辣,本以为是个阴毒奸险小人,没想到还有几分骨气!既然你都报上名号,本人也不好意思不报上名号啊!我是顾扬,至于我家主人是谁,我想你一定知道的!”

说着,扇面一翻,扇上的八个字很显眼地显露出来:“鲁南巍巍,雨注而崩”。

宗伯孤主脸色变了变,却仍旧气定神闲地说:“以为早就连根除尽,原来还有余孽,也好!朕等你们很久了!”

说着话,宗伯孤注向柳复隐道:“带着两位娘娘走!”

看得出他说这话时是多么的担心,奈何身边可用之人竟然也只有他。柳复隐临危受命,却只是在打退堂鼓,“皇上,小人,小人怕保护不好两位娘娘,小人——”

顾扬笑道:“宗伯孤注,你别白费心思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说着,他已经当选冲入到洞中来,宗伯孤注将我和皇甫嫣然往洞的更里面推了一把,就与顾扬战在一处。软剑如同蛇信般,发出阵阵寒光,在顾扬的脖颈、手腕等致命要紧之处交缠,而顾扬的折扇仿佛专为对付软剑而设计的,每次都被他逃脱。即使如此,好像还是示伯孤注占据上风的。

平日里只觉得他养尊处优,除了那次在兰陵殿中逃黑衣人追力而勉力搏斗外,从来没有见过他对敌。

本以为,他的功力也只是兰陵殿中所展示的那样而已,却忽略了那时候他身中红颜剧毒,根本无法施展全力,这时候见他与顾扬战在一处,那软剑泛着寒光,将顾扬逼得连连后退,方才明白他实是武术界的高手。

其实也可以想到,连宗伯云霞的剑法也是非常惊人的,何况是他呢?

而且他施展武功时,浑身霸气外泄,目如寒星,锐利之处令人不敢逼视,动作潇洒利落干脆,招招都往敌人的要命处招呼,相比之下,顾扬的所有故作风/流都已经被逼消失无影无踪,只是勉强地应付着。

终于,顾扬被逼出洞外。

宗伯孤注立于洞口,“成王败寇!如今任凭你们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改天换地,如此纠缠不休又是何必?今日我宗伯孤注便立于洞口,看你们谁能伤得了朕及朕的家人!?”

顾扬气急败坏地说:“宗伯孤注,你别得意,我家主人如果亲自出手,能允得你如此嚣张吗?”

宗伯孤注哧地冷笑。

显然是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却见那软轿忽然向四周膨胀,纱帐漫舞间,能够看到内中之人,身着绛红色繁复长衫,随着气劲的鼓动,那长衫也四散开来。

衣袂翻风间,如同数不清的魔爪在那里狂舞,而他便如藏于魔爪中的邪魔,可惜他的脸上竟然带着张银色的面具,使人无法看到他的面容,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失了真的令人擅抖:“宗伯家杀害我灵族百多条人命,连那城边灵河里的水,都被染红了!此血海深仇,定要你宗伯家以血来偿!”


状态提示:248、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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