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我把心都给了你,对他无以为报。”说到这时,孟云初的脑海里不禁迸现出了那是许默推门离开的那个场景,实话上说,孟云初对许默有些动容,但是这份动容根本撼动不了她本来的决定,这场仗不仅仅要打,还要打的漂亮,这样她以前所付出的才能是值得的。

“你太偏执了。”拒王的心里明白,可是还是不得不说孟云初钻进了牛角尖之中,孟云初眼中的爱情早就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那份纯粹,只有她还傻傻的以为站在原地守护,一切都不会改变。

也罢,既然孽缘因他而起,因他而亡也是常理之事,王把视线落在了孟云初已经不再年轻的容颜上,温柔的说,“再过上两日,便是你的生辰了吧,我去大长老府上去讨杯酒吃,可好?”

没想到王还能记得住她的生辰,并且愿意陪她一起度过,这像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一样突然砸在了孟云初的头上。

王的陪伴对于孟云初来说,没有比这个更让她觉得珍贵的了,她需要努力的压压抑住兴奋的心情,缓声道,“只要是你说的,自然没有不好的,后日我必然会盛宴相待。”

“云初,其实只要是我们在一起,根本就不需要多大的排场,仅是两个人小酌一番,便已然足够。”王不用想都能猜的到,孟云初的生辰宴必然会引来许多的官员参加,按照孟云初对于权利的渴望程度,相信必然会与他们不醉不休,能留给他的时间所剩不多。

王也想能贪心一次,在那一天将孟云初给据为己有,等到那天过后,相信天会变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凡是个女人,没有不想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独处的,当然孟云初也不例外,非常痛快的就答应了王的提议,“那就这么定了,我后天在大长老府等你,不见不散!”

“嗯,书房里还有不少的奏折需要批,我就不多留你了。”王虽然权利不多,但是他办任何事都很尽心,孟云初丝毫不怀疑若是能给王一个合适的机会,他必然可以创造出一片蓝天。

如果是孟云初得了天下,她必然不会去限制王的自由,只要他们生活在一起,谁做主都是没有关系的,当然这些孟云初现在是不会和王说明的,即便是说了,以王执拗的性格,恐怕也不会放在心上。

孟云初走后,王又一个人在梅林里站了许久,直到太阳落了山,才在身边的宫人的提醒之下回了神。

王宫的占地面积不小,且又是黑天,想回主殿是要费些时候的,于是宫人特意为王准备了软轿,将王给扶上了车,然后尽职的问,“王现在要去哪里?”

王想了想说,“去王后那里吧!”

这个答案让宫人有些稀奇,毕竟王与王后的婚姻可谓是有名无实了很久了,但是他可不会傻呵呵的去问王今天怎么想起来王后了,想要在宫里面活的长远,就该分的清楚什么话是不该问也不该说的,否则出了差子,不仅自己的小命保不住了,很可能还会连累了家人一起受苦。那样便得不偿失了。

王看着越来越近的王后宫殿,熟悉的景物之下却让他生出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从王后嫁他起到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多个年头了,总的来说,这么多年王后的一言一行没有什么错的地方,却白白的辜负了青春。

在这段三个人的爱情之中,要说有错,那也是王的错,不仅没有用孟姒翊牵制的住老大长老,还因为他让整个璃琉大陆都处于了危险之中,既然是他错了,那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才对,王已经做好了决定,今天就让他与王后做最后的告别,等到后日才可以毫无遗憾的离开人世。

王走进了宫殿,与喧闹的大长老府相比,王后的宫里的人并不多,特别是在晚上,根本就没有两个人存在,王在四周搜寻了一圈,也没有见到王后的身影,于是拉住了一个守夜的宫人问,“王后呢?”

在王后的宫里,王可谓是个稀客,宫人先是惊了一下,然后痛快的回道,“回王的话,王后正在小祠堂里祈福,奴婢这就去给您通报。”

王的手一抬,制止了宫人的动作,这么晚了王后居然还在祈福?王的心一痛,直接抬步去了小祠堂。

小祠堂的房间昏暗,仅点了两盏油灯,透过灯光,王看到在蒲扇上正襟危坐的王后,她的背影要比他初见的时候瘦弱了不少,明明穿着合身的衣服,却愣是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出来。

王后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动佛珠的手一停,没有转身,没有行礼,只能等着王走到她的身边,在她旁边的蒲扇上坐下,给君家的祖辈上柱香。

等到王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后,才转过了身,对王后说,“姒翊,对不起!”

“你是知道的,我要的从来不是一句对不起。”因为做了不对的事情,才会有歉意,然而他们夫妻之间,再谈对不对得起的话题,便显得见外了。

王未曾答王后的话,而是又对着先人磕了一个头,“我这一生,上对得起天,下对的起百姓,唯一亏欠的就是我的妻子和女儿,若有来世,我定不负!”

“你真的决定了?”王后不是王最爱的女人,却可以说是最懂王的女人,一听王这么说,她的心里便有了个大概,拒心里是万般不愿的,可是面上也不显,依旧保持着她在王的眼中温婉大方的形象。

“是!姒翊,照顾好咱们的女儿,以后整个璃琉大陆,我都托付给你们了。”王说的很郑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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