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想要看仙仙跳舞,这个我们姐妹们都懂。说真的,虽然心里头不甘愿,不过仙仙的舞确实美得叫人惊艳。”

由一个女人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证明在舞上,外界对于仙仙的评论算得上是实至名归。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在说完那话,那位姑娘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才接着说道。

“仙仙的舞灵动的宛若幽魂,谁也不知道她如何能舞出那样的舞姿。不过只要她起舞,明明前一刻人还在这儿,舞衣在空中飞舞漫开之下。下一刻,可能人便已经不在舞衣之下,而出现于另外一处。那样的舞虽然美,却也叫人觉得可怕。”

承认若只是习舞,谁能有那样快的身形,那样幽然的舞步。

仙仙是某一日突然出现在秦香阁内,谁也不知道她打什么地方来,那一日便那样站在秦香阁,同鸨母说了。

她要成为这秦香阁的头牌。

因为她本身长得就娇艳,在加上是主动送上门的,鸨母这儿自然是不会拒绝,当即便收了她。

而仙仙也确实有成为头牌的姿势跟本事。

不过是第一场起舞,便收了当时在座所有男人的心,没有谁不被那一场舞摄了魂魄。除了姑娘家之外,凡是男子瞧了她的舞。

都是惊艳。

她的舞就像她的人一样。

仙。

不过那是男人眼中的舞蹈,在姑娘们的眼中,那样的舞蹈就算不得仙了。

不但不仙,反而透着一股子鬼气。

因为这秦香阁的姑娘都是练出来的,谁都知道人是不可能舞得出那样的舞姿。只不过那些恩客不愿意信,他们的眼中便只有仙仙的舞。

鸨母虽然也觉得仙仙的舞叫人有几分诡异,不过有着这样一株摇钱树,她如何舍得放下,自然也就佯装不知。

仙仙是自己掉到秦香阁的摇钱树,不过这摇钱树的脾气到也是有的。

若是她心情好,愿意接客,鸨母自然是会安排。可要是那一日心情不好,不乐意跳了。鸨母若是在强行替她安排客人,只会惹来那仙仙姑娘的不快。

木允他们今儿不赶巧,偏生遇上仙仙心里头不痛快,所以这人就算是掷再多的金子也是无用的。

在听那姑娘提及仙仙的时候,木允听得出。对于仙仙除了不干之外,那个人的心里头还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恐惧。

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会让同处一个屋檐下的其他姑娘这样害怕。

对于那仙仙姑娘,木允更想一睹真容

听了那姑娘说完,静默了片刻之后,木允这才点了头说道:“竟然这样,这般听来到像是个奇女子了。不过能让你们那鸨母言听计从不敢为了银子忤逆的姑娘,想来也是个有趣的人。”

真不知木允是从那儿听出仙仙是个有趣的人,姑娘们瞧木允的神情,都有些怪了。

已经将话题扯到自己所在意的点上,木允自然是要多问一些的。倒也不去在意那些姑娘瞧自己的眼神,木允笑过之后随后问道:“便是不知那仙仙姑娘,今儿为何心情不好。”

她那心情,多变得很,谁晓得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她们又不是仙仙房内的丫头,这样的事怎么会知道。

可能也觉得问她们如此的问题也不会得到答复的木允,倒也没期盼着能从她们口中得到答案。只是接着一番的叹息之后,木允的话锋突然一变,随后看着姑娘们问道。

“就是不知,那仙仙姑娘住在哪儿。那样的女子,总不会也住在这秦香阁里头吧。”

幽幽的一番话,听了到让人觉得奇怪。这样的询问当下便换来姑娘的疑惑,笑过之后便有人回道。

“这秦香阁的姑娘,自然是住在这秦香阁里头。莫不然公子你还觉得,我们是有家回的主?”

已经卖身进了这青楼里头的姑娘,哪个在没赎身之前是能离开这阁里的。就算以后老了,没了姿色,存不够那赎身的音银两,也得呆在这秦香阁里头做一辈子的苦力直至老死。

她们也不乐意做这卖肉的生意,只是这要是不趁着年轻多赚些银子赎了自己的自由身。等到以后老了,便是一辈子呆在这儿的命了。

穷苦人的命,便是这般叫人瞧了心酸。这一路上这样的人木允也是见多了,虽然看了心酸,不过倒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帮的。

回了自己的话,姑娘们也算是帮了自己的忙。当即木允也就不在同几位姑娘打趣,而是看了司徒一眼,示意他可以动了。

他们上这儿的目的,本就是冲着那仙仙姑娘,想要去看看那是怎样一个奇女子。既然仙仙姑娘今儿心情不好不乐意见人,那么他们便只能自己上一趟。

已然在边上等了许久都要没耐性的司徒,在瞧见木允对自己使了眼色后,当即便动了。

青楼的女子,若是有点姿色的,那身子到也同富家小姐一般娇弱。只需要轻轻的一下,这雅间内的姑娘们都昏睡过去。司徒一旦出手,连上头那些唱曲跳舞的姑娘们,都没有放过。身形极快的司徒,这般瞧着倒也像那鬼魅了。

让这些姑娘都睡去后,司徒这才肯出声。

看着木允,他便只是说了一句话。

“你倒是挺如鱼得水的。”

一个姑娘家,在应付姑娘这一方面如此如鱼得水,实在叫人别扭得很。谁知他这话刚刚说完,便听木允笑着回道。

“你可莫要忘了,我可算不得姑娘。”

便是这样的提醒,让司徒记得自己跟前这位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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