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彩珠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哼,本夫人今日便告诉你,即便你嫁与了王爷,也休想将王爷从本夫人这里抢走,本夫人跟在王爷身边十多年,比任何人都了解王爷,你,只不过是王爷图个新鲜罢了,本夫人劝你。虽然是名义上的王妃,又怀了王爷的孩子,亦不要妄想攀上高枝作什么凤凰,你们大梁的女人永远也比不上我们尊贵的柔然汗国的女人!”最后的语气竟是气急败坏。

“哦!”面对纳彩珠的咄咄逼人,我淡淡笑了:“纳彩珠夫人伶牙俐齿,今日本宫倒是领教了,想必纳彩珠夫人的头风病不见得有多大碍,原本本宫是遵照王爷的吩咐來看看夫人,如此一來,本宫倒是有些画蛇添足了!”

我转头对芬姚说道:“回宫!”

未及转身,便是纳彩珠歇斯底里的声音:“为何王爷不來,,倒遣了你这妖女來,!”

我敛去脸上得体的微笑,冷冷道:“方才纳彩珠夫人还道比任何人都了解王爷,怎么现在反倒糊涂起來了!”

我转身便走,刚到门口,身后便传來清脆的碎瓷声,怒骂声兼扇侍女哭泣的声音,夹杂着歇斯底里的怒吼:“本夫人不相信,你们这些不中用的奴才,是如何知会王爷的,如今倒叫这个妖女來羞辱本夫人……”

再接着便是尖利的声音,其高亢似乎要划破夜空的黑暗:“妖女,本夫人与你势不两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随着我的远去,后面乱成一锅粥的声音渐渐消失殆尽。

漆黑的深夜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面前的芬姚等侍女举着的水红色的灯笼发出幽幽的红光,照亮了前面不足两丈远的距离。

见我一路沉默走來,芬姚小心翼翼地开口:“王妃,这纳彩珠夫人想必是疯了,尽是疯言疯语……”

“放肆!”我沉声道。

芬姚知趣地住了嘴,除了一行人匆匆的脚步声及环佩铮铮声,再无其他动静。

我停住脚步,淡淡道:“将今日之事一字不差地转告给王爷!”

“是!”不需我多说,这些人自是知晓该怎么说。

快进宫的时候,我突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旁边的侍女慌忙扶住我:“王妃,王妃!”

叫声亦惊动了宫内的人,里面迅速出了几个侍女,七手八脚地将我搀到宫中。

零级大神/19181/

进得中厅,乌洛正坐在桌前,在烛火下慢慢翻着一本书。

见这么多人一拥而入,乌洛显然是吃了一惊,慌忙扔下书,起身迎上前,将我一拥入怀,柔声道:“王妃,!”

见我脸色苍白,并无反应,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边的芬姚等几个人早已跪了下來,扁扁嘴开始抽泣起來。

乌洛甚是不耐,一下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进入内室,一边让何太医快给我瞧病。

躺在榻上,我这才回过神來,勉力一笑:“王爷,臣妾无能,沒能帮纳彩珠夫人治病……纳彩珠夫人想必病地不轻,王爷还是亲自走一趟吧!”

乌洛脸色一沉,冷硬道:“你这样回來,本王怎能放心,这个时候还说什么旁人,,,何太医,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搭完脉的何太医慌忙跪下:“启禀王爷,王妃这,这恐怕是……动了胎气…………”

“什么?!”乌洛登时脸色一变,就要发作。

“王爷息怒,照目前脉象來看,倒是不打紧,只是,王妃还是要卧床休息的好,尽量不要去接触性情暴烈之人,以免……”何太医觑着乌洛的脸色,低下头及时打住了话语。

乌洛眉间顿蹙,瞬间敛去脸上寒霜,俯身对我柔和道:“你先歇息吧!本王去去就來!”

我点点头。

待乌洛大踏步走出内室,我的唇角这才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当晚,乌洛并沒有回來,而我则是睡地极其香甜。

第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

芬姚等我用完早膳,这才将昨日之事细细道來。

果不出我所料,乌洛听了芬姚等人的哭诉后,离开我的寝宫正是去了纳彩珠那里。

原本在宫内闹得不可开交的纳彩珠见乌洛來到,又惊又喜,方才还疼痛欲绝的“头风病”顿时好了,笑语嫣然地迎上去,却不料乌洛冷冷瞧了她一下后,朝其脸就是一掌。

这一掌登时将纳彩珠打得晕头转向,良久,纳彩珠才从地上爬起來,脸上已是指印虚浮,唇角流血。

乌洛未曾理会,大步在桌前坐下。

回过神來的纳彩珠又惊又怒,一手捂住脸,一边冷笑道:“王爷这是何为,我做错了什么?”

乌洛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声音冷硬如铁:“本王这些年对你如何!”

纳彩珠顿时怔住。

乌洛静静看了纳彩珠片刻,这才冷笑一声:“这些年來,本王念在你救过本王命的份上,所做的一切本王由着你,俱不过问,如今却是不知悔改,变本加厉!”

想來纳彩珠从未听过乌洛说如此重的话,脸色一时有些苍白,刚欲分辩,便被乌洛冷冷打断:“你与本王有恩,本王铭记在心;但是,本王今日便告诉你,本王的心里只有王妃一个人,所以,本王不想再看到你与王妃有什么交集……王府你愿意留便留下,若是不愿意留,本王亦不会强求!”

面对乌洛的驱逐,纳彩珠当场目瞪口呆。

……

“纳彩珠夫人的脸色那叫一个煞白,听农吉学纳彩珠夫人宫里的侍女说,纳彩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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