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董缤鸿收的这么紧,也就是说这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了,在我甚至还一点都没有考虑过工作的读书时代,他们就已经完全计划好了后来的一切。
这绝对是一件让我心惊的事,我看着笔记本上的东西完全无法反应过来。之后我又往后面翻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别的东西来,后面全都是空白的,但在我翻动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忽然掉落了出来,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张照片,但是照片上的人我却并不认识,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接着我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这人不是我今天走在街上时候被撞倒的那个人吗,本来并不会有什么印象的。可是后来他不依不饶一直骂骂咧咧的让我多看了他几眼,这才大致记住了一些,却不想立马就在家中发现了他的照片,而且稍作联想,于是他是什么人就不言而喻。
这笔记本上既有他说给我的这些词语,又有整条线路的描绘,还有他的照片,那么毫无疑问的,他就是小巷里的那个人!张子昂和我推断说应该没人见过他,当时我还存了一个疑惑,既然是从来没有人见过,那么岂不是永远都找不出来而且无法分辨了,却不想这个念头还没有深入地去思考,就已经看见了他的照片,甚至我们都已经见过了。
那么在街道上与我相撞。看来也就不是偶然而是故意的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站起来,就开始摸索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最后果真在衣服的口袋里摸到一张字条来,只见上面写着----今晚两点,老地方。
我完全无法想到他竟然用这样隐秘的手法与我交流,也正好是这样的手法才能瞒过一些人,这说明我虽然没察觉到什么,但身边应该是有人在监视我的。想到这里的时候,那种对这里萌生出来的一种莫名恐惧再次袭上心头,我于是快速地将笔记本收起来,然后就离开这里。
我离开的很匆忙,倒也没有遇见什么,之后我也没有选择再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到了家里之后我拿出笔记本再仔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的地方,才找了一个地方将笔记本藏起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以后可能还能用得到,虽然目前我还想不到它更深远的用途。 将笔记本收好之后。我就开始寻思这条路线倒底存在什么问题,包括那条小巷又有什么,我总没有一个头绪,而且这条路上隐藏着什么秘密,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这个秘密就直接和我出的车祸有关。
张子昂说我两次出车祸,都是因为发现了一些什么东西。让幕后的人觉得惊慌了,可是我却什么印象都没有,不要说前一次了,就连这一次我都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什么样的敏感信息,到现在我都没想出来。
时间一转眼到了晚上,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一点的时候我选择出门,为了掩饰自己,我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假装去便利店买东西,我也的确去了便利店,之后就从比较偏僻的小巷走到了另外的路上,然后拦了夜间的地市往那边去。我离了两个路口下车,绕了一个圈子最后才道了小巷里面,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十多分钟,而且我去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来到的时候他还是一样的说辞:“你来了。”
而这回我知道他就不是和我说这些废话的时候,既然这时候约我来,应该是有一些重要的话要和我说,我问他说:“为什么选择在这里,你不怕有人在这里等你?”
他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这里死了人,一般人也不会轻易再走这边,能察觉到我用金蝉脱壳这样手法的,也不过几个人,而且我给他们的反应时间并不长,到目前为止,应该还没什么人察觉到的吧。”
我不与他说这些废话,于是直奔主题问:“那今晚你喊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他说:“你不问我的名字,确定就要听我说下去吗?”
我皱起眉头来,难道他的名字很重要吗,我于是问他:“那你叫什么?”
他说:“我叫谢近南。”
我听见他名字的时候重复了一遍问:“谢近南?”
他说:“是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惊讶?”
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于是说:“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个名字怎么怪怪的。”
谢近南继续问:“哪里怪了?”
我说:“也没什么,可能是名字比较陌生,觉得念着拗口所以觉得奇怪吧。”
他却说:“一般只会是熟悉的名字忽然听见才会有你刚刚那样的反应,也才会觉得奇怪,因为你刚刚的话语似乎明显就是在说----你怎么也会叫这个名字?你刚刚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说不上来刚刚听见他名字的那股子奇怪劲儿,所以他这样说出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奇怪,我只能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奇怪,好像也不是你刚刚说的理由,我也解释过,应该就是觉得名字的发音有些拗口的缘故。”
他就没有继续了,只是说:“你的反应却让我觉得很疑惑,看来这中间的曲折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啊。”
我不再和他在这件事上过多的谈论,而是转向正题说:“我现在知道你的名字了,那么你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他说:“你现在的疑问,就是我约你前来要说的事,你所疑惑的,应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一串词语,自那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