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鬼显的很震惊,两个黑眼球都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挂在嘴边晃荡来晃荡去,怪渗人。

“你找到了?”

“当然,我说过,我会找到的。”

“你骗人,你怎么可能找到。”

“我骗不骗人,三天后见分晓。”

“我不信,你别想吓我。”

云舞摆摆手,不耐烦:“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走吧走吧,别在我面前转悠了,还有把你那两颗眼珠子安回去。”

“哼!”

丫鬟鬼哼唧一声,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中。

云舞转头,对上吊死鬼:“你也是,能不能把你的舌头收回去。”

吊死鬼一脸无辜:“收不回去,我是上吊而死的,这舌头只能这样了,倒是可以整根拔掉,不过一天的功夫,又会再长出来。”

吊死鬼说着要去拔舌头,云舞看的后背一冷,汗毛倒数:“别别别,就这吧,哎,我真是倒了什么霉了,被你给跟上了。”

“只要你帮了我,我自然会走。”

“帮你,你就别做梦了,我才不要趟这趟浑水,那土匪窝是一般人能进的吗?你都说了是一群好色的山匪,抓了你老婆孩子还把你给活活吊死,你要我怎么帮,美人计,打入山匪窝窝,救人不成把自己搭进去?”

吊死鬼忽然跪了下来:“我妻子女儿如今在匪窝里受尽凌辱,这群畜生糟践我的妻子,凌虐我的女儿,那才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和您一般大,求求您了。”

云舞眉头微微皱起来,有点心疼,可是她不会自不量力白送了性命:“甭求了,这件事我说不帮就不帮。”

“求您了,我那孩子再多受几次折磨,或许就没命了,她还那么小,我妻子若不是为了孩子,早已咬舌自尽,如今为了我们的孩子,她只能强作欢颜,承欢那匪头子身下,屈辱悲愤,生不如死,我很心疼,我很心疼啊。”

吊死鬼哀嚎起来,长舌头上滴答滴答落下很多血,黑漆漆的眼眸变得血红,是恨,是愤,是无奈,是伤心。

云舞沉默了片刻,外面有脚步声,她忙站起身,收拾好心情。

“谈完了?”

“恩,谈完了。”

“帮我把坛子打开,我想看看火舞。”

“你还没开呢?”

“我怕你不在,我被咬了。”

慕容笙轻笑:“火舞很温驯,不过确实它认主,从今日起,连着一月,你拿你的血喂它,它就会记住你的气味,认你当主子,这是蛇笛,我明日开始教你怎么用它操控蛇。”

慕容笙掌心里,躺着一个拇指粗细的小笛子。

“你怎么懂这么多,你不是六年都在睡觉吗?”

“我总也有醒来的时候。”

“那倒也是,你这次,好像醒的有点久啊。”

“怎么,你不乐意?”

云舞白他一眼:“切。”

“切是个什么意思?”

他刨根问底,笑意浓浓的眼睛里,满是宠溺。

云舞竟被看的有几分心跳。

躲开他的眼神:“不和你说这,你爱睡睡,但是教会我怎么训这蛇之前不许你睡,不然我被咬了怎么办?”

她的态度,其实已经很明了,她不想他睡过去。

慕容笙笑意越发的浓,大掌轻抚上云舞的脸颊,指腹从细腻的肌肤上划过,几分冰凉。

云舞躲:“痒,别动手动脚。”

“呵,我尽量熬到冬天再睡。”

“这还能自己控制?”云舞微惊。

“开玩笑的?”

“无聊。”

不过,如果是真的,云舞可能会希望冬天晚一点来到。

她心里有些小小的温暖在荡漾。

这温暖,是慕容笙种下的。

她恍了下神,慕容笙已经打开了坛子。

云舞忙凑过去,眸色顿然晶亮。

坛子里,盘踞着一条两个手指粗细通体火红的蛇。

“好漂亮的蛇。”

“她马上要产卵了,如果生下小蛇,就给月奴送回去,你养不好的。”

“我也不要那么多,只要一条就够了,可以摸一摸吗?”

她兴奋的像个孩子。

慕容笙握住了她的手,伸进坛口。

凉凉的,好舒服。

感觉到手中的蛇在慢慢蠕动,可是更多的感觉,是手背上的手指在轻轻的撩拨的抚摸她长指。

她瞪了慕容笙一眼:“手老实点。”

他却当听不到,继续在黑漆漆的坛子里,暧昧的划过她的手背,手心。

分明蛇是凉的,云舞的手却烫起来,一把抽回手。

他最近越来越讨厌了,摸摸亲亲的,都和家常便饭似的了。

而更讨厌的是她自己,竟每次都会起反应。

甩开了慕容笙的手,云舞扒在坛子口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把坛子盖上:“等白天我再仔细看看,我要睡了。”

说完,她走向书房。

她之前一直就睡书房。

她可真怕慕容笙又发了情,把她扛到大床上去。

不过,他表现良好,只是叮嘱一句让她早点睡,并没有强迫她睡哪里。

这一夜,各种折腾,又是宴会,又是放蛇,云舞倒头就睡熟了,或许还打了呼噜。

早上醒来,吓了一跳,一条湿濡的长长的火红的东西挂在她脸上,她以为是吊死鬼的长舌头,捏住要丢开的时候,才发现是火舞。

幸好没丢,人家可是准妈妈,肚子鼓鼓的。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本王放出来的,叫你起床用。”

云舞


状态提示:第89章 又进宫去--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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