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满意她的反应,可当他抬起头来,想亲吻她的小嘴时,却撞见了一双盈满恐惧和绝望的眸子。

“如心,怎么了?”上宫爵心中一惊,赶紧把她捞进怀里,抚上她有些发烫的小脸,自责地说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冲动,你别害怕,我不弄了。”

略显失神的大眼缓缓移动,乌黑的眼珠直直看着他,他的轻声低语像魔咒般抚平了她的恐慌,神智渐渐清明,英俊面容上的害怕和自责令她心头一痛,手臂一伸,抱住他的肩膀,将头埋入了他的颈窝间。

“上宫爵,我”

“我知道。”他在她的背部轻轻摩挲,低声安慰道。不同于刚才的****味道,现在只是单纯的安抚,别无杂念,“我不该勉强你,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天。”

深深吸了口气,他其实也很不好受。

安如心清楚这一点,她是生意人,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男人。中国人爱在酒桌上谈生意,几杯黄酒一下肚,话题经常就变得肆无忌惮了。还有常从古茜那听到她与前男友们发生的事情,所以安如心不是不懂成年男人的yù_wàng有多么强烈及不可控制。

可他不是第一次忍住了。

“我不是不愿给你。”安如心的声音很小声,小得近乎自言自语,他的大掌带着让她心安的温度,也给了她足够大的勇气说出深藏心底的阴霾,“我怕,是因为曾经差点被人强暴....”

“你说什么?”上宫爵一震,眸子微眯,低头问她,“是谁做的?”

“我不知道。/”一想起那晚的情景,她就觉得浑身冰冷,如同坠入无尽冰窟,冷得连手脚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

上宫爵感觉到她的僵硬和冰凉,没有立即追问,而是将她放入被子里,牢牢裹住,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住,让她靠在他的怀里,等她稍微缓和,才说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安如心缓慢地点了点头,这是她的梦靥,是她无数次噩梦的来源,可她知道这件事一天不能正常面对,她就一天走不出这个恶咒。

十年了,她不是当年的小孩子,没有什么不能跨过去的。

他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鼓励她开口。

“发生那件事情的屋子就是我在安家后院的房间,那一年我刚上高中”

如瓷如玉的人儿慢慢叙说着当年发生的一切,偶有停顿,但在他的安抚和鼓励下,终是讲出来了。

吁,原来说出来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糟糕,或许是过去了太多年,中间又经历了那么多变故,她已经能比较平静地回顾往事了。

上宫爵却是再也无法平静,浑身散发出浓浓的肃杀之气。

“是蓝应虎?”一向蕴含着邪魅与挑逗的凤眸,此时狂暴得如同飓风之眼,心中滔天怒火暴涨,他誓要让伤害她的人不得好死!

安如心察觉出了他的变化,她从不认为上宫爵是个善罢甘休的人,怕他在盛怒之下犯法,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说道:“我不确定,那晚我根本没看清他是谁,只是声音有些像蓝应虎,当时他又在安家做客,所以我猜是他。可他怎么都不肯承认,安天赐也为他作证。上宫爵,不管是不是他,你都不要冲动好不好,先查清楚。”

“过了这么多年,人证物证都没了,还怎么查得清?”眸底闪过如锋刃般的寒芒,上宫爵咬牙说道,“难怪你一见他反应就那样大,不管是不是他,他对你心存不轨是事实,我不会放过他。”

黑道最容易上演黑吃黑,他要让蓝应虎消失,不过是小事一桩。

安如心何其敏锐,上宫爵盛怒之下的异常令她心惊,也涌上一股可怕的预感。她抓起他的手,看着他食指和虎口处的薄茧,问道:“这是不是枪茧?”

他的手像钢琴家一般修长漂亮,但仔细瞧,能瞧见不少茧子,左右手都有。她曾不解以他养尊处优的身份,怎么可能会长老茧,现在她猜到了,因为只有玩过枪的人才会有这么大的煞气。

上宫爵握住她的手,笑笑:“上宫家在中东有不少生意,我又是在美国长大,会玩枪不足为奇。”

安如心仍然不放心,她盯着他的眼睛,让他保证,“你答应我,绝不做犯法的事情。”

“傻瓜,我怎么会为了个人渣毁了自己。”他的戾气已经隐了下去,看上去似乎已经冷静。

“也不要指使别人去做。”安如心搂着他的脖子,叹了口气,“世上不止我一人遇到这种事,我已经算运气好的了,所以我不怨恨,只想查出真相。如果真是蓝应虎,我会在商场上堂堂正正地赢蓝家,让他付出代价。所以上宫爵,你千万不要去做一些让我害怕的事。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失去你了。”

“傻丫头,我是冲动蠢笨的人吗?”上宫爵笑笑,也不隐瞒她,说道,“我是会对付蓝应虎,但一定会在法制范围内。虽然我看上去吊儿郎当,但正事上绝不含糊。我拥有的可不止上宫这个姓氏。”

他的话保留了部分,他是不会触犯法律,但也没打算让蓝应虎好活。不过他知道她不能接受他的做法,所以干脆就不说。

听他这么一说,安如心终是安下心来,抬起小脸,轻轻吻了下他的下巴。

“刚才我有没有弄疼你。”上宫爵不放心地询问。

俏脸一红,安如心有些羞涩地摇摇头。他确实没弄疼她,她甚至还不讨厌那种感觉。

“让我看看你的膝盖,刚才的摔伤还没涂药


状态提示:第70章 旧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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