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真的要把我卖给那个混蛋做他小的吗?”
一座破落的小茅屋里一个小姑娘蜷缩在小角落里哭得很伤心,她眼睛泪汪汪的直视着坐在床边不停叹气得男子身上,床上还睡着一个病秧秧的女人。身上盖了一张破被子。正不停地咳嗽着。
“小英,爹也不想你嫁给那个混蛋,可是你也知道咱家欠了刘府那么多钱,你娘现在病的那么重,每天又要那么多的钱抓药,爹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啊!小英。”男的一个人坐在那偷偷地抽泣着。
“英子她爹,你别难为小英了!我这病也治不好了。我们这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啊!英子她爹我求求你,求求你…”床上英子的娘挣扎的想要爬起来。一边爬一边泪水不停地流着。
“老天啊!我张力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要这么折磨我啊!…”张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老婆还有蹲在墙脚的抽泣的女儿,张力不停地咒骂着上天对自己家的不公。
张力他是安庆府怀宁县下的一个佃户常年依靠租种刘府的土地为生,这刘府的东家刘广乃是怀宁县最大的地主,他家的地可以说是遍布怀宁的每一处,他还有个大儿子在县衙里做县丞,所以老刘家在怀宁的势力是大了天。
张力的老婆,常年卧病在床天天都离不开药,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小英,长得还算标致,一家人住在一栋破茅屋里就靠着张力租种的那几亩田地以及平时出去打打零工的钱过活,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的,可是好歹还能撑的下去,可是自从去年开始朝廷就开始提高征收的赋税,东家那边的租钱也不断的上涨,张力没办法只好找东家借了几吊钱给他婆娘抓药,日子久了欠东家的钱也越来越多。
这刘应还有一个小儿子刘应,平日里游手好闲到处调戏良家妇女,到处祸害怀宁县城的姑娘。有一天小英上街抓药就被刘广这个浪荡子给盯上了!当得知自己看上的那个姑娘竟是自己家佃户的女儿就隔三差五的来找张力逼着要他要么把小英嫁给他要么就把钱还了收拾铺盖滚蛋,今天晚上就是那刘应给的最后期限。
“啪”的一声,小茅屋的门就被刘府的两个家丁给踹开了!这刘应带着四个家奴就朝着里屋走了进来。
“老张头想的怎么样了啊?是还钱呢?还是准备把小英嫁给我做小呢?”刘应一进屋就逼着张力还钱。
张力一看这要命的混蛋逼着自己还钱,马上就站起来跪着哭诉道。“少东家您行行好,我是真的没有钱了。小英子还小我们家的小英子哪配的上少东家您啊!您就大发慈悲再宽限我们几天啊!我求求您了!”张力拿着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以换取刘应得同情。
刘应看都懒得看张力,径直就朝着墙脚的小英走去,小英一看刘英这个混蛋靠近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向后蜷缩着身体,头低的低低的。
刘应蹲了下嘴凑了过去,小英一看那臭嘴靠近自己,不由得重重的给了刘应一巴掌。这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刘应得脸上。
“臭三八,你竟敢打我?”刘应被这一巴掌扇的不轻,从小他爹就舍不得打刘应可以说是从小刘应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如今却被一个女人打了一巴掌,他刘应怎么受得了,朝着墙脚的小英就是一顿乱踹。小英只好抱着头抵挡刘应得脚。
“别打了,别打了!”旁边的张力一看自己的女儿挨打了,马上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小英嘴里还不停地求饶着。
“死八婆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把这个臭丫头给带回府上去。”刘应显然被气疯了,也不管张力同不同意,直接叫手下拿人了!
“走”两个家奴上前架起小英就装备抬走。
“别啊!别啊!”被推开的张力紧紧的抱着刘应得腿死活就不肯让他把小应带走,床上的小英娘也挣扎的爬了起来,想和张力一样抱住刘应得腿。
“去你的,给我打。”刘应一脚就踹开了趴在自己腿上的张力,就叫着剩下的两个家奴狠狠地教训着张力。
“不…不…”小英看着爹被那群人狠狠地打着,不停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大叫。可是旁边的两个家奴死活的抓紧了小英的手就是不松开。
“湫”的一声,两枚飞镖就从屋外飞了进来,直挺挺的插在了抓着小英子手的家奴脖子上。两个家奴还来不及任何反应就“砰”的一声倒下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旁边的刘应吓个半死,平时嘴里喊打喊杀的,可是连只鸡都没有杀过得刘应哪见过杀人,腿不停地打着颤儿,就躲在剩下的两个家奴的身后,生怕外面来的飞镖会射中自己。张力一家哪里顾的上那么多,此时只知道一家人抱着在那里不停地哭泣着。
“是谁?是谁敢惹本少爷不想活了!”虽然心里怕的要死,可是刘应还是躲在后面叫嚣着。
”是我惹你的?怎么的?”随着一声话响,茅屋里一下子就冲进来了十几个手里拿着兵器,脸上戴着面具的蒙面人,后面还跟着两个为首的。也是一样戴着面具。
“你…你们是干…干什么的,我家大哥可是…是县丞哦…识相点就快滚哦…”心里害怕的刘应一看到那闪着寒光的刀吓得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可怕却还不忘记拿他大哥的名头来吓唬他们。
“哎呦呦…县丞啊!我好怕哦…弟兄们给我把他绑了”带头的男子故意调笑刘应。
“快,快上啊!”看到那刀的黑衣人靠近自己,刘应吓得把两个家奴推上前去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