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说,其他人就跟着一叠声的嬉笑起哄,自己红着脸小跑着过去,她宽大的袍袖抬起来,柔荑落在头上,温柔的抚摸。

“小猪小猪!”

“哎呀,小竹的话,听上去不就像小猪一样吗?对吧小猪?哈哈哈……”

是哪个恶劣的师姐已经记不得了,她只记得那人笑弯了的眼睛,满山的绿意都映在她眼里,她对撅着嘴一脸委屈的自己招招手:“也不错啊,猪猪?竹竹哈哈……”清越的笑声带着少有的飞扬意气,足以让傻傻的自己红透了耳朵,说不出任何反驳。

“竹竹,过来。”无数次被她这么叫着,眼里是狡黠的笑意,安然等待着自己局促不安的走过去,然后月白的袍袖一扬,将自己揽进怀里。

“竹竹好可爱……又脸红了?”已经成年的女子声音越发的清醇,甜美如酒一样让人沉溺。

她说:“竹竹,不热吗?”狡猾的在耳边落下浅吻,双手环抱着少女的腰肢,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结:“真是容易害羞啊……自己脱好吗?”即使是问句,也与命令无异,自己完全无法反抗。

只要是她的话,她的意愿,就无法违背。

“毒入血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好遥远的声音,一样的清醇甘冽,不,比记忆里还要美好,就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女儿红和酒窖里秘藏多年的花雕的差别。

“竹青?竹竹?”别……别用那样的手碰我的身体,竹青想说,但是嘴巴黏在了一起,开不了口。

熟悉的手指在她身上滑动,她似乎坠入了更深的梦境。

有琴徵正疑惑这家伙睡着了吗?却看见那具布满伤痕的苍白身体开始从内而外的,渐渐染上粉色。

胸前小小的花蕾站立起来,半开娇艳的颜色。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竹青的身体,那模样已经许久不见,却一如记忆里别无二致。

熟悉进了骨子里。竹青脸上酡红逾重,整个身体都开始升温,有琴徵拍拍她的脸叫她:“竹竹?竹青!竹青!醒一醒!”

竹青不为所动,双眼紧闭,眼睑透出艳丽的桃色。有琴徵心知这是热性的毒入了血,流经全身自然会身体发热,之前看竹青忍得几位辛苦,想必痛所非常,可是她身上并没有大伤,那么此毒应该是能放大身体的感觉,加上竹青此时的沉睡。

她捷思如电,短短片刻已经在心中拟配出一贴方子,迅速翻出纸笔记下,草草改了几笔,想要拿出去叫人抓药,又看到竹青躺在床上光裸的身体,一把展开被子盖住她,这才出去。

竹青在梦里回到了有琴徵以前的居所,春日将尽的时候,暑气渐盛,还是日光明亮的白天,不知怎的她就躺在了有琴徵的床上。平日温文尔雅的女人按着她的两只手,牙齿轻轻厮磨着她的颈项,她全身热得像是被水煮过,汗水滑腻,发丝散乱,青涩的身体被温柔的入侵,一点一点,如同凌迟一样缓慢的撑开填满。

有琴徵做什么都是那么不急不缓的,连在床上也是。

她就喜欢看竹青急不可耐的皱着眉,闭着眼,抬起身子去寻她的手指。膝盖内侧磨蹭着她的腰,小动物一样细微的哼声从鼻腔里发出来,满脸涨红,在自己进入的一刻张开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仰起头迎合。

有琴徵把方子交给仆从,命她们煎好了送来,又翻出了才银针回去。

她很明白自己的能力,要用银针暂时压制竹青的毒并不是难事,可是揭开被子看到那樱花一样的人,她就好像被蛊惑一样,鬼使神差的把银针放回了针囊。

很美。连身体也泛着粉色,她的手摸上竹青的腰,狰狞的伤口下那具身体已经脱开了青涩,彻彻底底的成熟,好像一颗熟透的水果,剥开皮闻见诱人口水的香气。

食指大动,秀色可餐,欲罢……不能。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些可笑的形容词,明知那不是春毒,完全无须如此,只要给她降降温就好了,竹青也并不需要这样。

可是……就是鬼使神差,中了蛊一样。有琴徵就是双手捧着她平坦的腹部,拇指摩挲,禁不住低头吻了下去,双唇最先接触到滚烫的皮肤,然后是舌尖,女子温暖的香气扑面而来把人埋没,舌尖划过些微起伏,落进肚脐里。

竹青怕痒一样缩了一下腹部,有琴徵犹如被激起了食欲的饕餮,又或者激起了好胜心的捕猎者,钳制住她的腰不让她逃,就这么顺着肚脐吻上去,舔舐那一条条伤疤,甚至是还未愈合的伤口。

又痛又痒的感觉刺激了竹青,如果毒性中本是不含催情的成分,那么此时她也被有琴徵挑起了□。

太久不曾与人亲近过的身体,却仿佛还记得她唯一的主人,那些久远的记忆随着有琴徵的动作复苏,慢慢的将身体唤醒。

竹青在梦中低低的叫她的字:“华筝……华筝……快一点……不,不要这么快……啊……”

那声音从齿缝中泄露出来,勾引一样撩拨着有琴徵的自制力。

“……华……筝……”细细软软的,全然信任又全然依赖,带着一点迷茫和无助,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有琴徵咬住下唇与自己的理智做着殊死搏斗,尽管非常明白此刻无论如何都不是做这种事的好时机,莫说她们情况并不安全,竹青还受了伤,单论竹青和她目前的关系,她就可以想象那死脑筋的孩子清醒后会如何愤怒。

似乎以前竹青就这样质疑过,她所痴迷的是否只是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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