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几杯,卓少淳站起来出去打电话,拍拍蔚靑的肩膀:“出去一下,等我回来。”

恩斯看见他的身影走出去,忙趁机跟蔚靑套近乎:“哎,美女,你家那个管得太厉害,我们都没机会和你干杯,不如就现在?一点点没关系的。”

因为对方是丈夫的同学,蔚靑不好得罪,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正准备随意喝一点的时候——

“对不起,我来晚了点,有没有错过些什么?”一口流利标准的女音在沙发后面响起,怎么听怎么熟悉,蔚靑不由得微微一怔。

恩斯本来还坐在蔚靑身边,这时有些惊喜地往后一看,动作夸张地站起来:“cindy,你果然来了?没有错过些什么,大家都念着你。”

蔚靑这回可是看清楚了,招雪辛穿得仙气飘飘的白色短裙,纤细的双腿下,穿着一平底露趾的鞋子,手上还拿着个粉蓝色的手袋,盈盈地站在她的面前。

“那就好,抱歉最近不是很舒服,所以来迟了。”招雪辛似乎和那几个男人都熟悉,逐一打了招呼后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拿杯子,动作标准,唯美,完全不受怀孕初期影响。

恩斯刚从外国飞回来,他根本不太清楚三个人之间的纠葛,更加不知道最近招家和卓家的关系,这段时间的紧张。他的思维一直停留在几年前,所以也有些肆无忌惮。

“对了,cindy,我们曾经游泳队的冠军人物,现在怎样了,有没有继续玩下去?”恩斯嬉皮笑脸地扫视着招雪辛的脸,这回他转换的是纯正的英式英文。

蔚靑有些皱眉,她实在听不明白他们说什么,英文一向是她的弱项,有些字眼听得出有“游泳”,但完全不能理解。

招雪辛看出了蔚靑的窘迫,淡漠一笑,把视线转向恩斯:“没玩下去了,最近体力不是很足。加上家族的生意,基本都停止了。”

“怎么hale的的新娘子不是你?真看不出你没点后劲的,这么快就分了我们还不知道。”恩斯无意的一句,带着戏谑的意味:“当年看见hale和你经常一起,还以为今天修成正果了,是不是床上功夫不够厉害,抓不住他的心?”

“哈哈——”周边几个男人都听见这句,不禁哈哈地笑起来:“看恩斯多么直接。”

“胡说八道。”招雪辛坐在几个男人中央,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抿着唇也在浅笑。也许是以前曾经的熟捻,所以开起玩笑也没什么顾忌。

蔚靑不知道他们笑些什么。她坐在一个角落处,看着这帮人趁着卓少淳不在的时候,互相熟悉地打趣起来,而且还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方向。

她看向招雪辛的方向,发现她也微微侧过脸来,看着自己,蔚靑即使不会听,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招小姐,好久不见。你的孩子还好吗?”凭空的,一把字正腔圆的中文女音响起。打断了在场的所有笑声。

没想到整晚听不明白的蔚靑,竟然用中文打破这一局面,全场顿时寂静起来,大家的视线集中一致落在蔚靑的脸上。感觉眼前这个一直不怎么哼声的女人,此时此刻,颇有气势地缓慢站起来。

大家都知道,有些玩笑,好像开大了。

蔚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招雪辛的所有动静。直到招雪辛也看向自己——

两个女人的眼神一相碰,犹如双方都拉弓射出无数的利箭,把对方刺得遍体鳞伤。

这不能怪蔚靑,她实在无法用一种“友好”加“善良”的眼神,去看着一对自己丈夫心存幻想的女人。即使现在她属于胜利的一方,也不允许招雪辛在自己面前示威!

没料到蔚靑不言则已,一言惊人,招雪辛也冷酷地像块冰,不甘示弱地盯着蔚靑——

心动即行动,蔚靑抢了一个主动权,首先拿着酒杯站起来,绕过身边几个人走到招雪辛面前,和她碰了碰杯,然后把酒杯放在嘴边抿了抿。

这一动作就是示好。蔚靑光明磊落的风范,让全场的人都会心地笑起来,继续各自聊天喝酒,没有了想象中的好戏看,他们觉得实在无聊之极。

于是,继续聊女人的聊女人,聚旧的聚旧,谈生意的谈生意——

看见周边的人全部都忽略她们的动静,蔚靑得逞地笑了,她就是要这种效果!

蔚靑把脸凑到招雪辛的耳边,把声音压得前所未有的低:“不怕告诉你,昨天招老夫人和我已经见过面,以前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自己捂着,同为女人,真替你难受。”

说完,蔚靑还不忘在招雪辛面前优雅地笑笑,那个模样看起来简直就是:两个女人互相在说着悄悄话,时不时的一笑来代表友好关系。

这个关系,不单单是代表他们两人,还代表着最近盛传地厉害的招家和卓家的关系。没有丝毫的损害,还是以前友好的关系。

蔚靑的做法,让招雪辛的脸色变化很大,她似乎没料到蔚靑竟找过自己的母亲,这个女人不是想象中的简单,只见她咬着贝齿:“蔚靑,你到底对我妈说了些什么?”

“聊了很多,招老夫人说了很多你以前的事情,其实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蔚靑脸上呈现的一种笑容,靠近招雪辛的耳边时,语气又变了变:“那种心形曲奇饼,不知道好不好吃,能改天教我吗?”

原本蔚靑只是试探一下,谁知道招雪辛单手捂着小腹的位置,喘气急促起来,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拉开椅子:“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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