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背痛,喘气痛……

太冷了,是谁在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可不可以慢点擦?

我眯眯着睁开眼,闭上,再睁开,确实是两条狗在用那两条大舌头舔我惊鸿(陆小凤传奇)。

半截身子还在溪水中,若不是溪水中间有块巨石挡住,我可能现在还在飘着。

略微动了动,后背钝痛,许是撞了什么东西,脑袋还好,除了被打的地方有点痛,不影响正常思维。

两条无耻的狗还在舔我,讨厌。

唉,庆幸不是两条狼,否则我就面目全非了。

等等,这两条狗体态丰硕,皮毛油亮洁净,定是驯养之犬,好似见过这个品种。

想起来了,前时闻流墨曾指给我看过,这种狗在街上成群,闻流墨说是为寻我而来,若是真的,那卓洛的人定是在附近。

刚想到这儿,便见一队人从林中隐现,眼前的两条狗听到声音便吠叫起来。

昏昏沉沉中我知道自己被从水中救起,安置在干燥的地方,换了湿衣服,身旁升起了火,舒服许多,只是背部越来越痛,猛一咳,鲜血涌上口腔。

被什么人喂了药,体力不支,渐渐昏睡过去。

许是睡了很久,恢复意识时发觉正有人喂我吃东西。

微微抬眼,一人,白衣,银发,脑袋“嗡”的一下,头皮发麻。

迅速闭眼,佯装尚未醒来。

天那,卓洛怎么会来?好好的一国之君不在宫里呆着,跑到荒郊野岭就不怕有人篡位吗!

心底发怵,这回不知道怎么收拾我,上次甩了我一巴掌,现在右脸又记忆性痛了。

又一勺粥送到嘴边,吃还是不吃?心下紧张,气息便打乱,胸口难受,一激动咳了出来,顺带喷了卓洛一手血点。

“对……对不起……”我低声道。卓洛是个超级洁癖男,能在野外穿一身白衣不是谁都能想得出来的。

卓洛掏出锦帕,擦干净手,再将锦帕丢进火堆,这才慢悠悠地对我道:“本王原谅你一切所作所为非人庵。”顿了顿又道:“待将闻流墨碎尸万段之后。”

我心下一紧,这两位打起来,闻流墨可占不到便宜,弄不好两败俱伤。

“我睡多久了?”我急忙问道。

“睡了五日多,先吃些东西吧。”卓洛道。

五日多?为什么闻流墨没来找我?他说过三日就能回来,莫不是出了意外?

了无力气的躺下,他不会真的找到了金矿乐不思蜀了吧?现在怎么办才好?

心下没了主意,抬眼看卓洛,见他神色倦怠,双眼布满血丝,嘴唇干裂,想来是连夜赶了几日的路才到的这里。心脏的落个角落一抽,更加烦乱。

卓洛目光中不见暖意,淡淡的瞅了我一眼,道:“歇着吧,明日回宫。”说罢便闭眼打坐休息。

我头痛欲裂,撑起身子坐起,午后时分光线充足,环顾四周,见这是在林中一小片空地里,一队人站岗,一小部分人正在酣睡,不远处停着几辆马车,正是闻流墨的,几个丫鬟婆子被侍卫看守者,再仔细看,丫鬟婆子和管家都在,唯独没有青蓝。怀疑是她将我推下水的,因为只有她有动机。想到这儿气就不打一处儿来,疯女人,简直疯了!

吃了些东西,便到马车里休息,这些日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总是想睡觉。

睡到天黑,四周静悄悄的,远处偶尔传来野兽的嚎叫。

卓洛还在打坐,一整夜,闻流墨没有来。

空落落的。

天蒙蒙亮,众人拾掇整齐启程。卓洛没再和我过话,看我的眼神透着寒气。

过了会儿,马车上上来一个随从,端了碗药汤,送到我眼前。

“王妃殿下,大王让您用药。”

“这是什么药?”我问道。

“是安魂汤,这几日殿下一直在服用,能安睡无忧解百疼。”

怪不得我能连睡五天,原来他们一直给我吃mí_yào,现在大清早的让我喝了安睡无忧,卓洛,你什么居心,想把我变成植物人吗!

我咬牙切齿地道:“把你们大王叫来,我有话要说。”

过了会儿随从进来,回复道:“大王说了,大王想见王妃时自会前来,王妃请耐心等候。”

日子不长道是学会摆谱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气乎乎地瞪了随从一眼。

随从低头又道:“大王还说了……”

我不耐烦地催促:“说什么……说什么,有话不能一气儿说完吗!”

“大王说了,王妃您最好有低眉顺眼的觉悟。”

一句话把我噎住,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我要是早有低眉顺眼的觉悟还用混到现在这惨样吗?指前那随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御前侍卫啵偌蜜。”

“记下了。”我冷道。

啵偌蜜打了个冷战,退出马车。

看来卓洛是不会给我好日子过了,换做我是他,对于一个成天跟着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妃子,就算是再爱,折腾折腾也爱无力了。

憋屈,郁闷,闹心的是我竟然有些想念闻流墨了。他不在,有点无聊。

车马急行,颠簸异常,不似来时闲行,我将头探出车窗,盯着在马车侧骑马的侍卫。

“你挡了本宫看风景,往后一点。”

侍卫让出半步,让出窗外的风景。

百无聊赖的倚在窗前,忽觉左耳有道凉风,未及反应便听“砰”的一声,我侧目一看,呆了两秒,“啊………………”的惊叫起来,吓得我魂不附体,只见左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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