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上帝关上一扇门,又会开另一扇门,我刚刚失业,即刻又就业了,刷马桶也是份职业,媒体宣传:职业不分高低贵贱,都是为人民服务的深宫乱:步步成后。

“哇……”我吐了。那点还没完全消化的早餐和着我的胃液一股脑的吐了出来,我本是极力忍住的,毕竟那点口粮是我这一个多星期内吃的最像样的饭,怎耐腹部痉挛,跟本无法控制,浪费啊。

我躺在地上哼哼,四个小丫头不知道是谁在说:“刚来这儿的都是这样过来的,习惯就好了,在这慢慢干,说不定哪天崔管事儿高兴会调我们去洗衣服呢。”

原来你们的人生目标是为了调去洗衣服,让人羡慕的具体。我的人生目标又是什么呢?我突然震惊的发现我没有人生目标,或者说一直在模糊不清的状态。

在这个马桶如山,臭气熏天的破园子,仰望湛蓝的天空,我终于承认了我内心一直极力回避的庸俗**:我花非现在决定,我的人生目标就是金钱和美男。

现在我不知道为何必须得从刷马桶做起。

我为我有了人生目标而精神一振,晃悠悠的爬了起来,哆嗦着拿起肮脏的马桶刷,又是一呕,那边的绿儿看不下去了,冲我道:“你先歇息会儿吧,来这里的人都是苦命的。”说着又叹了口气。

她四人动作麻利不到正午已将所有马桶刷好,依次摆放晾干,做好之后五人一行又回到早上的那间小房间,绿儿和黑丫头去打了饭菜回来,我是一点味口都没有,但强迫自己吃了大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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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长长的通铺上,睡了过去,这一觉只觉好长好长,浑身发热,梦中好似还在家里的那张舒适的大床上,然后我起身去上班,老板给我分配了助手刚刚两天,我还没从当领导的兴奋中缓过劲来,虽然只是一个人的领导,还是颇为自得,‘那个谁谁过来一下’,‘那个谁谁这个报表打的方式不对’想着一年前给别人当助手时被折磨的内伤状态,心道我是不是太温柔了。隔壁部门那个帅哥经理我盯了好久了,家世好,为人好,聪明又勤奋,行事以宽以待人,严于律己为准则,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赏心悦目,八挂女多方打听,此人正在情感空白期,不动声色的与帅哥擦肩,那帅哥脸一红,冲我腼腆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我也冲他淡然一笑,心道:快来追我,我不是你们说的高傲美人,我心早已迫不及待。

“追我啊……追”我意识模糊的胡乱说着。突的惊醒,这里还是那个破屋子,四张放大的丑脸映入眼中。

“你终于醒啦,你昏睡了三天了。”那绿儿低头看着我说,“又发着高烧。崔管事儿说你再不醒就把你扔进屎沟。”天啊,我差点被葬于屎沟。

“还好你醒了,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真吓人。”其中一个丫头说。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养病,那四人对我很是关照,尽力从火房为我要些好吃的。她们早上出门,中午回来吃饭,晚上黄昏后才回来,我好似高烧加上水土不服,那过敏的红疙瘩一直没退,而且好像有扩大的趋势,好在没有镜子,不会吓了自己。

相处中我才知道,这四个丫头真是可怜,那绿儿叫李绿,二十岁,十三岁进的府,看她干瘦的模样还以为她十六七岁,家里穷,就将她卖进了戴府,进了府又因长相不好,被分到这洗马桶。一洗就是七个年头,最美好的青春都奉献给了戴府的马桶事业。

黑脸的丫头被大家叫做黑丫头,十七岁,是被崔管事儿捡来的,当时她正在大街上要饭,要到崔管事儿那,崔管事儿问她想不想天天吃饭,她说想,就被带了回来。崔管事就是让我蒙脸的那凶悍婆子,她算不算拐骗儿童?

另两个丫头没什么特别缺陷,是对双生子,十六岁,一个叫东儿,一个叫西儿,估计是从小营养不良,又没受过什么教导,表情动做看起来十分粗鲁。听说是从前的粗使丫鬟和不知哪的野男人生下的孩子,从懂事起就在这儿刷马桶了。

她们四人在一起刷马桶很多年,算得上相依为命,绿儿年龄最大,性子温顺,几个丫头也是她一手带大的。这四人关系极好,现在我来了,我决定要领导她们!

这几天向绿儿打听个世界的情况,得到如下信息:这个地方被称做大宁王朝,回顾我的初中历史,没印像。今年是大宁王朝第二百三十二年,当今皇上十一年前登基,戴府所在的这个地方是昌易州中的昌平城,昌平城是南方十六州最富裕繁华的地方,北方又有十四州,想来是很大的国家。戴老爷是个富商,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在外为官,信息不祥,二儿子叫戴应龙,女儿叫戴青青,都是戴老爷晚年得的子,后天就是戴青青进宫的日子,戴老爷让戴总官采买几个美奴好陪着戴青青一同进宫,戴总管千挑万选,挑了七个美人,半路跑了两个,后来又抓回来了。

歪在屋里五天,终于能下地走动了,心中火急,官果与甄惜不会就是被错抓回来的美奴?而且后天就是他们动身的日子,不管怎样,我们得见个面。

打定主意,便问绿儿:“你知道那些美奴被关在哪了吗?”

“当然知道了,我每天都在这园子里走两圈。”绿儿自豪的说:“府里的大小事情多少知道一些的。”

“我想去看看,那里有我认识的人,你帮帮我吧。”露出我极为真诚的眼睛看着她说。以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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