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在哪里呢?

当我清晨醒来时,听到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感觉全身有点凉意。难道昨晚又踢被子了?我想伸伸懒腰踢踢腿,却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法举起手抬起腿来,身体麻木,是被人点了穴道。

我惊恐的睁开眼睛一看,天啊!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是白云还是白雾?这是哪里?我是悬在空中吗?再向下一看,我趴在咕咕鸟的背上,正飞行在半空中。我怎么没有在飞行中摔下来?是一条绳子把我牢牢的绑在了咕咕鸟的背上。我用脚指头也能想到是谁干的,该死的家伙,看我怎么跟你算这笔账。

不知飞了多久,咕咕鸟终于停了下来。我一看,是落在一座荒山里。我艰难的想从咕咕鸟背上翻下来,但是力不从心,该死的麻穴。我运气冲穴,左冲右突都不起作用,这可能是火龙岛的独家点穴法,咱不能破解,只好做木头人。仅把咕咕鸟的背当床吧,咱睡觉。

咕咕鸟却不这么认为,很快就用它的尖嘴把绳结一拉解开了,再一个180度侧翻,可怜的我变成了滚的葫芦摔了下来,还好不是狗啃屎的姿势。

我像死狗一样赖在地上,懒洋洋的对咕咕鸟说:“伙计,你还记得我吗?”

“咕咕。”它说记得。

“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飞飞过来帮我一把,我想靠在那边的岩石上。”

“咕咕。”它说好的,然后走过来,用翅膀把我一掀一挑,我就背靠在了岩石上。为什么不用爪子呀?我很奇怪。

“飞飞,我好渴,能搞点水来喝吗?可不能用你的臭嘴含水给我喝。”要我喝咕咕鸟的口水,想想都恶心,渴死也不喝,恶寒之极。

咕咕鸟的鸟眼狠狠的瞪着我,然后用它的尖嘴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咕咕咕咕咕!”尖声冒出一长串鸟语,它生气了。骂我:你才是臭嘴!

“好吧,我是臭嘴,你的嘴很香。快去搞水呀!”咱不跟一只破鸟计较。

“咕咕。”它说:等等,然后飞走了。

不一会儿咕咕鸟就飞回来了,嘴上衔着一把装满水的铜壶,然后把壶嘴对着我的嘴,我咕噜噜一阵猛喝,这水真好喝,真正的农夫山泉呀,清凉甘甜浸人心肺。

“你这壶哪来的?”

“咕咕。”它说:那边,脖子还朝那个方向歪了歪。

我觉得咕咕鸟之聪明更胜于很多人类,我有时甚至怀疑它的脑子里也许装着一个穿越者的灵魂。

天渐渐黑了,我们在这里差不多呆了一整天。

“飞飞,咱们晚上住哪里呀?”我问咕咕鸟关于住宿的问题。

“住前面的山洞。”却传来了飞翔的声音。

“飞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生气的问,目光不善的盯着他。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东方瑞?你要嫁给别人,除非我死了!”飞翔的脸有点扭曲,痛苦的对我嚷道。

“你讲不讲理,我都说过了,我选择阿瑞是因为我最先遇到他。”

“我也说了,我死了你就可以嫁给别人。我这里想想都痛,受不了。”飞翔边说边捂住了胸口,脸色苍白。

“你……”我本该恨他的,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飞翔轻轻的抱起我,朝山洞走去。

“你还是帮我把穴道解开吧,我自己能走。”

“菲菲,别想逃走,我是不会给你解穴的。”

妈的,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想找借口逃走。心里有一股子无名火窜了起来。

“我现在要拉屎拉尿,你帮我!”我恶狠狠的对他说。

“菲菲……”飞翔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帮我脱裤子呀!不然拉身上了。”

“我——我给你解穴。”飞翔说完真的给我解了穴道。

我伸了伸四肢,都快成别人的了。

“别跟着我,屎尿很臭的。”我是真的想尿尿,但是飞翔紧跟着我。

“我……”这傻瓜又无语了,然后呆在那里。

我是想逃,只是没力气,该死的飞翔还给我吃了软骨散,买了双保险啊!

“飞翔,我们逃不远的,阿瑞很快就会找到。”

“他不知道是我带走了你,到哪里去找?我大摇大摆离开清都,快马加鞭,住的客栈不是息凤楼开的就是圣道堂的,他们不会不知道我的行程。两天的路程除非神仙才赶得回去把你从皇宫中带走。”飞翔得意的说。

我突然想起,飞翔早离开清都两天,然后才是我失踪,按常理推论,他确实没有作案时间。但如果坐在咕咕鸟背上,肯定够时间飞回去,再轻而易举从皇宫中把我带走,然后趁乱混出皇宫。

难怪我是被绑在咕咕鸟的背上,难怪飞翔比我晚到了差不多一天。

阿瑞他们会想到咕咕鸟吗?

飞翔在天灰朦朦亮时就点了我的麻穴,然后把我绑在了咕咕鸟的背上,朝下一个目标前进。他自己则骑马在陆地上追赶我们,这也迷惑了阿瑞他们,飞翔单人匹马不可能劫持有人。

经过十天晓行夜宿的赶路,我们已经逃出了清北国的版图,进入西部土族统治的浩瀚国。

咕咕鸟减速下降,我知道目的地快到了。

就在咕咕鸟离地面不到三百米时,传来弓弩拉弦羽箭破空声,咕咕鸟也嗅到了危险的气味,急忙升高,但仍然慢了一步,毕竟背上驮着一件差不多一百斤的废物,灵活度迅速远远不够。

只听“扑哧”羽箭入肉的声音,我没有痛感,箭射入了咕咕鸟的身体里。我心里一片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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