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妖猫们的可爱,以及它们对扶筐的爱护,扶筐此时一定心如刀绞,孙紫不由得也心中难受。

素月他们则更多的是惊喜,庆幸扶筐能活着。

扶筐突然翻身下床,从怀里摸出一只白玉匣子,那小匣子迎风而长,渐渐变成了长方形的大盒子,看来扶筐从妖猫那里又获得了法力。

扶筐小心翼翼地将妖猫们放在玉盒子里,又在盒子放了些珠子和灵芝之类的东西。

扶筐默默地做着这一切,浑身充满深沉的悲凉和伤心,妖猫们天上人间,一路陪着他走来,岂是亲人那么简单!

“太子殿下,请借一步说话!”扶筐说道,声音暗哑,却有一股少见的绝然,像是做出了一项很重大的决定。

扶筐与李靖言去书房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出来了。

李靖言的神情怔忡,像是还有很多事没来得及消化掉。

扶筐来到孙紫面前,伸手递给她一个木牌,“这是调动扶风楼暗卫的令牌,很快你就能用上了,当然,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不用。”

扶筐又转向灼颜与邀剑,“灼颜,邀剑听令,你们二人及你们的手下从即时起归孙紫调遣,你们的生死与去留也由她决定。”

灼颜与邀剑只是愣了一下,对着扶筐磕了一个头,然后又冲着孙紫跪下,“愿为新主子效力!”

孙紫默默地看着眼前这莫名其妙的一切,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白痴都看得出来,扶筐已经做了一项重大决定,而这些安排只是那项决定的与她有关的前奏。

想着生死未卜的妖猫与伤心的扶筐,疯狂的蓝贵妃与不知所踪的国师,孙紫选择了沉默。扶筐的安排至少目前她不忍心拒绝或反抗。

扶筐抱紧手中的玉盒,又对素月柔声说道:“我现在送他们回昆仑山,不知道何时归来,你要保重!”

素月泪眼婆娑,虽万分不舍,仍轻轻地点了点头。

扶筐离开已经好几天,大观园里比往常热闹了许多,不但多了个总爱往女人堆里钻的如童,还多了许多扶风楼的人马。

孙紫将那调动暗卫的木牌直接扔给了邀剑,扶筐既然作了如此安排。那他肯定就有其用意,再说有资源不用也是浪费。

素月沉默得有些异常,身体倒是好了起来。李靖言来大观园的日子越来越少,因为皇帝病重,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太子已经开始监国。

而长安城里的婚嫁开始多了起来。原因很简单,病重的老皇帝如果殡天,全国上下三年内将禁嫁娶,所以那些有适龄儿女的,又是订了亲的人家,便赶紧将婚事办了。没有订亲的,也赶紧将人家订了,免得误了佳期。

平西将军府的老夫人也坐不住了。赶紧请了媒人去岳家和扶风楼问期,将嫁孙女和娶孙媳妇的日子订在了同一天,也就是七月初八,也就是说只给了几家人六七天的时间。

而孙紫也干脆一把火将粥煮熟,将素弯与王大郎的喜期也订在了同一天。

现在孙紫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放在韩伦那里的银子基本上没怎么动用。办起事来很有底气,决定亲自在大观园送嫁两位好姐妹。

而扶瓶儿的嫁妆自有扶风楼打理,素弯的嫁妆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只等热热闹闹地办喜事网游之紫金龙帝。

园子里唯一不开心的便是素月了,孙紫很能理解,与素月差不多的女孩子陆陆续续找到了自己满意的婆家,唯有她还不上不下的悬着,扶筐对她的好是没的说,但也从来没给过她承诺,甚至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的话,如今更是遥无归期。

孙紫很想安慰素月,却不知从何安慰起,只得有事无事地找她说说话。

如童自从离了鸠骄靡,对孙紫倒是亲近起来,每天跟在孙紫身边转,再也没提回去现代的事,估计看到扶筐的样子,也已经死了心。

孙紫倒是对他有一点愧疚感,当初若不是自己一时好奇,偷拿他的红梭,说不定两人都还在现代世界里按部就班地生活着。孙紫自己就不说了,左右不过是个孤儿,去哪里都一样,如童却是有父母亲人,还是个富二代,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大秦朝那真的是从天上到地下的命运巨变,所以孙紫也早已将如童当作同甘共苦的朋友一样的存在。

张建在成亲之前特意来见过孙紫一次,什么都没说,只是呆呆地看了孙紫几眼,说了句“保重”,便离去了,说得好像是决别似的,倒是让孙紫有了几伤感。

那张娴突然间也改了性子,老老实实地在家中备嫁,据说是听人说了李靖言天天往大观园,只为了见他们家曾经最卑贱的丫环素月后,突然大笑了几声,从此不再折腾。

这中间的原因孙紫最明白,张娴决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李靖言或太子妃的风光,而是不能接受自家姐妹,尤其是处处比不上她的张媛比自己嫁得好,最后发现太子也不喜欢张媛,而是喜欢一个与她们比起来贱若云泥的奴婢,而且极有可能这奴婢将来在太子的宠爱之下还会骑到张媛头上,这是她不能忍受的,同样也不是张媛能忍受的。

张娴虽然并不精明,但以她有智商已经能预见到张媛将来的悲惨,她还有什么可妒忌的呢?还应该庆幸才对,岳家妇虽不如太子侧妃威风,可那好歹也是嫡子正妻,再加上岳子霖那傻乎乎的样子,也不愁将来拿捏不住,所以她不闹了,反而感激自己的母亲和祖母,到底她们还是疼她的。

素弯扶瓶儿出嫁的头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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