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一百六十九章 主公,祝你生日快乐
眼下的稽婴,他这些年经历的世故与阴暗,过渡的腹黑与深沉,都好像被抛弃掉了,他此时望着陈白起,有些茫然,也又有些欢喜。

“这是第三份了……”

陈白起知道他说的是寿礼。

其实这花是之前采来制造“迷梦”剩下的,舍不得扔了,便放在系统包裹里,玉佩也是之前做任务攒下的,因为感觉样式太贵重与她目前的身份不符,便一直冷藏着,而之前那些个拙劣又简单的把戏,也全靠系统包裹的收纳功能来变有变无。

所以,对她而言,送三份“特别”的礼,都并没有耗费她太多精神。

“祝你生日快乐。”

陈白起借着送花的举动,与他浅抱了一下便放开了,趁机将之前骗走的竹哨还给了他。

稽婴看着她,慢慢回过了神,他脸上的醉酒红晕已经风消散了许多,他失笑地摇头,由心道了一句:“这还真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有意思的一个生辰了。”

——

天刚微微亮,陈白起便醒来了,她昨夜回来得晚了,又去给姒姜重新包扎了一遍伤口才回来,拢共也就只眯了一小半个时辰,只是心中念着有事,便也睡不沉。

醒来之后,她想起昨夜在离开丞相府邸时,稽婴估计是酒醒了,一身的精明劲儿也一并醒来,他问起她,怎么不见你身边的那个随从呢?

他问的是姒姜。

她答,便是担心你要与我不醉不归,我便先遣他回去替我熬解酒汤了。

稽婴听了又是笑了。

他昨夜好像一直都在笑,或许是心情好,也或许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因此哪怕他并不相信她所讲的话,也没再追究下去。

而今日陈白起其实挺忙的,因为她即将去见赢稷,在与他谈妥一些事宜后,她便要出宫去与幺马他们汇合。

钜子令的事迫在眉睫,也耽误不得了。

再次来到雍宫,陈白起没想到竟遇到了一向深居简出的相伯先生。

她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他是看见她了还是没看见,她见他由南烛推着轮椅先进了去。

想来这个时间来雍宫,想必是要给赢稷换伤药吧,方才她看见了南烛背着一个药箱子。

陈白起想了想,没让守卫通报,只站在檐下,眼观鼻鼻观嘴地负手静候着。

寝宫内,相伯先生替赢稷换完了药,便掩嘴咳嗽了几声,南烛忙上前替他拍了拍背。

赢稷转过头来,脸上有着担忧:“先生的寒症还未痊愈?”

相伯先生面上虚弱地笑了笑:“天气渐暖以来倒是好上几分,只是久咳伤了肺气,一时还没那么容易断根。”

赢稷沉吟着:“先生,这次六国会盟之事,你还是……”

“主公可是嫌相伯这副残弱病躯会拖累了你?”相伯先生打断了他的话,一脸“我已是昨日残花”的苦涩模样。

赢稷脸色一正:“先生哪里话。”

“命数已定,能走多少步便走多少步,若停歇下来,便是我命数已尽之时。”相伯先生黯淡剪水的双眸垂落,语气淡然无谓。

赢稷听了,抿唇一紧,直觉自己想讲的话在不知不觉又被先生带偏题了。

可若是陈白起在此,只怕会替赢稷讲一句——先生,莫作妖了!有病你就好生将养着啊。

——

当相伯先生再次推着轮椅出来时,依旧没有看陈白起一眼。

陈白起这下确定,方才相伯先生分明是知道她在身后,只是不愿搭理她罢了。

虽说他不想理陈白起,可陈白起却上前道:“相伯先生。”

相伯先生神色顿了一下,南烛偏头打量了她一眼,又见先生没什么反应,便停了下来。

“先生看起来气色倒比先前好了一些。”陈白起夸赞道。

她与他家长一句,可相伯先生反应很平淡,他目不斜视道:“挂心了。”

只是陈白起并没有被他的冷淡给打退,她道:“听说这花甲子对止咳平喘有着奇效,正好我这里有一株……”

“不劳了,花甲子我已有几株,无须再多。”相伯先生盯着前面的一棵树道。

陈白起被他拒绝地干脆利落亦不恼,只是奇怪地问道:“……先生,你为何一直看着前方,可是焕仙惹你不喜了?”

相伯先生表情一僵。

“先生,其实那夜是焕仙口无遮拦了,望你莫见怪。”陈白起拱了拱手。

相伯先生现在只要一看到“陈焕仙”的脸便心慌气短,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他觉着自己应该挺烦她的,长着一张与“陈蓉”有几分相似的脸,可这性子偏半分不似她那般温柔可人,还莫名缠人得紧。

“嘶我的头好似有些痛……”相伯先生忽然抚额,弱弱哀叫了一声。

南烛一惊,却不及陈白起反应快,她立即道:“焕仙曾学过揉穴解痛之法,要不,让焕仙替先生揉揉?”

相伯先生蓦地抬眼,眼底有着“卧槽”二字,但他很快便掩饰地垂落羽睫,双眉轻颦,他皮肤很白,尤其在日头最浅最柔和的光线下,细得连一丝毛孔都难察觉。

“不、不用了,某深觉身体不太舒服,便不与陈郎君多聊了。”

“相伯先生,虽然焕仙也挺想与你促膝长谈,可眼下秦王相召,即便想多聊亦无可奈何了。”陈白起咧开白牙坏心一笑,只是相伯先生低头着没有瞧见。

相伯先生睫毛轻颤,眸转盈光。

促膝长谈?这个词用在他们两人身上还真令人寒毛悚立。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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