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左右的晃动，不断有大块大块的泥石落下来，散入虚空又消失不见。
也不过几息，原本方圆几千里的血池界就缩小了很多。
可能只有几十里大小，在虚空里显得如此渺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了。
确切的说，除了中心的血池，界上的其他东西全都被剥离掉了。
如果说之前的血池界像一个鸡蛋，那么盖羽白先去掉了蛋壳，然后典度云更进一步，将蛋白和大部分蛋黄都剔除干净，只剩下中间的一点点，看起来什么都不是了。
只中间的周舒，坐得还是很稳，微闭着眼，好像根本不在意周围发生了什么。
典度云拍了拍袖子，带着一丝笑容，“还是感知不到多少气息，呵呵。”
“我确实小看他了。”
盖羽白注视着周舒，冷冷的道，“还能坐得这么安稳，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