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能走,你弟弟如今这样,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可以见死不救。还有那个兰氏,说什么病了,没准就是装的。不然,她怎么早不病晚不病这个节骨眼上病了?”

夏蝉看向赵氏,不错,不傻。只是,既然不傻,难道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回去吗?

夏鱼儿站在赵氏跟前,见状却松了口气,难得的配合起夏田的话

“|奶奶,刚才我过去的时候大伯母脸色确实不好,再说,大伯就算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就让大伯回去吧。”

赵氏一脸不敢相信,自己最宠爱的孙女,关键时刻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脸上的愤怒显而易见,刚想发怒,夏鱼儿又开口道

“奶奶,您放心,这会不是二堂姐来了吗。我听说二堂姐跟咱们县的县令大人交情不浅呢。想必二堂姐肯定有法子救爹爹”

夏蝉接到夏鱼儿调谑的眼神,不怒,反笑道“是啊,爹,你就别担心小叔了,有蝉儿在,你还不放心吗?”

“二丫在爹当然放心,那爹就先回去看你娘了。你小叔的时候你也多费些心”夏田不安的戳戳双手,又看向赵氏

“娘,有二丫在肯定能帮大弟的,孩子她娘身子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赵氏回答,快步离开了院子。夏田在赵氏跟前这般干脆,怕也是有生第一次吧。不然,也不会像后面有人追杀般逃跑了。

夏蝉咳了两声掩饰她的笑意,拽着萧大郎的衣袖晃了两下。萧大郎低头朝她笑了笑。拉着她上前几步,走到夏河跟前

“小叔,人是你打死的吗?”

“我……我只是一心急,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就断气了。”

夏河的回答,夏蝉恨不得踹他两脚,尼玛,什么叫一心急,什么就那么容易。瞧你这五大三粗样,是个人也受不住你那几棍子啊。还有,当着官差的面,你当初那胡搅蛮缠的劲都去哪里了。说的这么耿直。

夏蝉叹了口气。没说话。萧大郎眸子转了两下继续说道

“那小叔你是看着人断气再走的?还是在你离开之前人还没死?”

夏河一愣,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想过。想起当时的场景,他离开的时候,那个人还曾经试图站起来呢。想到此。顿时觉得看到了光明,说话的口气也变了。

“侄女婿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在我离开之时,那人还曾试图爬起来偷袭我呢。侄女婿你说,这人在我走后才死是不是就跟我没什么关系呢?”

“不能,不过,事实真相到底如何,想必两位官爷也听清楚了,接下来怎么做。想必二位比我清楚吧。”

两名官差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为难,抬头看了眼夏河,又回头看了眼萧大郎夫妇,其中一个官差出声说道

“即使这样也不能证明人不是他打死的啊,说不定当时已经快不行了,等他离开后就没气了。这也是他造成的。这位兄台,你的说法不足以领我们兄弟二人回去交差。夏河,今日我们一定要带走。”

夏蝉脸色一紧,这位官差的话听着似乎十分有道理。只是,在刚刚萧大郎说出那番话后,他们两人明显一顿。此事,怕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萧大郎笑笑。继续说道“这样的推论是不能证明此事与他无关,不过,却也没有证据证明此事就是他所为,官差大人,你这么肯定的急于定案难道你当时就在现场?整个案发过程你都亲眼所见?”

“这……”官差一愣。

另一名官差上前脸色不悦的看了眼萧大郎,但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话。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心里止不住骂娘,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一个没背景的,还想着能捞点,却没想到,穷乡僻壤还有这样的亲戚。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李大,前些日子欠了赌坊一大笔银子。昨个我还看见赌坊的人到处找他呢”

夏河突然出声,夏蝉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吭声。萧大郎双眸一直看着两名官差,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非但没让人觉得舒心,还有着一股难掩的压迫感。

直到,其中一名官差再也受不住这种眼神,摆摆手,领着另一名官差离开了院子。

“这….哎,这怎么就走了啊。你们不是要抓我吗?怎么不抓了?”

夏河见官差突然离开,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开始嘚瑟。夏蝉看不惯转身便往外走,萧大郎看着夏河笑了下

“小叔,你高兴的有些早了,今日,他们只是没证据,并没说你不是杀人犯。”

回去的路上,夏蝉围着萧大郎转了好几个圈,直到头有些晕才停了下来。

“大郎,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个人不是我小叔杀的?”

“我不确定”萧大郎拉过夏蝉的手“刚开始只是试探,那成想他们居然没证据。”

“那你说,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我小叔打死的”夏蝉继续问道

萧大郎思考了片刻,抬头看向夏蝉“不好确定,以你小叔的性子,急起来,下手的轻重恐怕很难自控。但以你小叔胆小怕事的样子,又觉得他没这个胆子”

“没想到,就刚刚那么一会功夫,你就将我小叔分析透了。”夏蝉笑笑继续说道“你说的没错,以我小叔的性子,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一般一般。不过,据我刚才的观察,这件事情,我肯定不是他做的。”

萧大郎回头,疑惑的沉思了半响,点头道

“你小叔在我们刚进门的时候显得格外慌张,可是,当我问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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