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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三 神中之神

巴德贝尔的眉毛都提了起来,“你真的知道?”

“不敢说很确定,也是猜的,不过我觉得我想的这种可能性很大。 ”

“那就别卖关子,我最讨厌东方人这种态度,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含蓄?”,巴德贝尔的鼻子动了动,或者他是真的不爽这种表达方式,也可能因为慕千成的敏锐,让他有一种挫折感,有才干的人,总是或多或少都有一种攀比的心理。

慕千成看着吉娜夫人才道:“他们留着夫人,或者是为了给他们当替死鬼的。”

“就为了等今天?”,吉娜夫人心中的恐惧,已全在脸上。

“不”,慕千成摇了摇头,“帕德洛夫花费这么多心思布局好几年,估计不会为了今天杀一个管家那么简单。不然他用不着准备这么久,只需犯罪前才策划行动即可,而且也应该找与管家有联系的人来当垫背的才对。我想他是希望夫人充当列车劫匪团的替死鬼。既然杜波斯克有想抹掉劫匪团,抱着那些财宝回归完整人生的一天,那么他们也同样会有。所以帕德洛夫和克劳森打算让夫人来背这个黑锅,让大家以为你才是劫匪团的真正首脑,而包括杜波斯克等手下已经被你杀了。一个恐怖的女劫匪!”

吉娜的声音都有些抖,“但我根本不是劫匪团的人,也不清楚他们的事,他们怎么嫁祸我。”

慕千成冷冷一笑,“这里不是匪巢嘛。很不幸的事,你非但是这家主人的亲戚,而且近两年为了调查黄金列车的事,还成了常客,这已足够让警方怀疑你。而且你身上还有那么多有关黄金列车的线索,加上这几年为了调查,你肯定干过不少让人印象深刻的事,只要他们巧妙布局,那你总得被怀疑。不过他们不会让你活着被怀疑的,或者会制造出畏罪****的假象,可惜的是,我们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慕千成的语气既自信,又坚定。

吉娜夫人的眼中好像已有泪花,看着这个陌生的东方来客,她说不出一句话,这人是如此的陌生,但他的言行又是如此的熟悉,总感觉在那里看过,是否就像一些虚构的****人物?

但这种人往往不是虚构的,只不过他们的生活多姿多彩的,就像是编出来的一样。

巴德贝尔用火钳子把壁炉的火弄得火星四溅,“夫人肯定今夜杀掉克劳森的是帕德洛夫?”

“是的,就是他”,吉娜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像想平复那剧烈的心跳,“他刚才来我房里,进入密道前,我问过他这事,他很爽快就承认了,我现在想起他嘴角的狞笑,心就在狂跳,我当时就觉得他要把我也杀了似的。”

巴德贝尔把一块碳扔进火里,“为什么,他们不是同伙?”

“以前是,但帕德洛夫好像对克劳森起了疑心,虽然他们都不承认今天的聚会是自己搞的,但帕德洛夫却非常怀疑这是克劳森搞的鬼,就是这样所以把他给杀了。”

慕千成点了点头,“何况既然他想从此抹掉自己的过去,那杀掉同伙也是早有预谋的,只不过今天的不信任,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之前看到克劳森的死,我就开始怀疑帕德洛夫了,至少他上了我的可疑名单,同时我不再怀疑与我同车的人,因为‘狐狸’,汉斯上校,夫人都没有时间做出那种布置,能够预先把管家弄晕,并把他搬到屋顶上的,只有早来的那几个人。在排除了警长以及那位‘尾巴’后,又猜到谢飞洋是上校的帮手,那嫌疑人范围自然就缩小了。”

慕千成的侃侃而谈,让巴德贝尔只能频频点头,对于这番推论,他确实无话可说,只能承认慕千成真是厉害。

不过巴德贝尔也不打算让慕千成独自就把所有问题解决了,他缓缓就道:“那就算邀请信不是你们发出去的,但今天这场聚会的细节总归是你们安排的?譬如聘请新管家和佣人,这是何用意?”

“不”,吉娜又摇了摇头,“我最初也以为是这样。但克劳森和帕德洛夫都否认,帕德洛夫还为此与克劳森起过争执,克劳森说他之前离开城堡差不多有两个月时间,到南欧公干了,也不知是谁冒用他的名号把原来的女佣都遣走了。还打出招聘广告找来了新管家和女佣。不过为了弄清楚这些情况,克劳森说要静观其变,既没有现身,也没有把新管家赶走,毕竟这城堡的主人可已是无法现身说话了。克劳森之前一直躲在密道里,观察新管家的动静,不过好像没什么发现,也无法知道到底是谁雇佣他的。不过帕德洛夫不相信这些解释,他认定这是克劳森耍的花样,说不定就是为了要害他,所以这也是他抢先动手的一个原因。”

巴德贝尔伸直了长腿,坐这种椅子,显然他有些难受,“这倒是奇怪,帕德洛夫和克劳森都不承认今天的聚会是他们搞出来的,这是为了什么?这样搞又有什么目的?”

看到没有人回答自己,巴德贝尔又问道:“那把我们喝过的咖啡杯藏起来,又是什么意思,而且那个会发声的人偶,以及消失的录音带?”

“我都不知道”,吉娜夫人又一次只能摇头,“但我都问过帕德洛夫,他说真的与他无关,所以他才想到杂物房中,检查那些杯子,要我占用这间有密道的客房好给他做掩护。”

慕千成看了巴德贝尔一眼,“就是说,这些安排都?*陀缎鹿芗液陀度说纳衩刂魅税才诺牧耍这总不会是杜波斯克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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