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异世录黑之匙>第二章 沈逸和兽人村庄

摩挲着掌心的黑色钥匙,细致的纹路沿着底部蔓延,微小的凹槽清晰无比,那是像是文字又像是图案的东西,脑中徒劳的搜索着有关它的消息,不过,可以想起来的东西是零。

钥匙是在他醒后发现的,挂在胸口,像是吊坠一样系在脖子上,可以清楚知道的是,以前的自己并不喜欢这类饰物,然而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呢?想不明白。

“沈逸,沈逸,你在看什么呢?”

从旁边探出脑袋的少女好奇的看向他的掌心,一如既往,她的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味,柔柔的身体压在她的后背,可以感受到她饱满的胸部。

不过少女却似乎没有在意,前倾着的身子,发亮的秀发从他的脸颊边滑落,痒痒的,她的尾巴正因为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而摇个不停。

沈逸注视着少女的侧脸,稍稍出神,他必须承认,眼前的少女十分可爱,眼睛单纯得没有一丝杂质,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娇憨时不时令得他心跳加速。

他没有藏起钥匙,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毕竟面前的少女是救了自己的,冲着这一点,即使她开口讨要,自己应该也无理由拒绝才是。

“薇薇安有见过这个吗?”沈逸指着手中的黑色钥匙。

“嗯……”皱着眉头的薇薇安将脸靠近他的手心,一幅竭力回想的表情,“没有见过,不过它可以吃吗?”说着她从沈逸手中抢过去,睁着单眼努力地分辨,甚至放到口里咬了几下,露出小小的虎牙,“呜呜,咬不动呀!”

苦着脸的薇薇安将黑色钥匙从新丢回给沈逸,他无奈地笑了笑,对于她这样的举动该说什么好呢,而且,钥匙上还沾着她的口水……

随后的几天,他便住在这座简陋的竹屋里,名义上是薇薇安的家,而沈逸也接受了这个世界并不是他所熟悉的世界这一事实。

这倒并不是难以确认,因为到了夜晚,漆黑的幕布下便会悬挂着三轮月亮,起初他甚至会因此而怔上半天,慢慢习惯之后,心中的惊讶稍减。

大概回不去了,到得最后只剩下这样的认知,他只是个孤儿,从小到大也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直到被人捡回去,传授了一些粗浅的气功,才有了可以称得上关系的师傅,沈逸的名字也是他取的,取义是希望自己能够安安逸逸地过一辈子,不过老人很早就离开。

什么也没有交代地离开,一声不响,他可以清楚记得老人安详坐在椅子上的那天晚上,没有看到月亮,也没有看到星星,安安静静的屋子里,似乎连虫鸣也不忍发出声响惊醒老人。

那一个晚上他没有睡,跪在老人的身前,除了教授自己一些功夫的时候严格了点,其实老人对他蛮好,虽然他一直没有告诉自己他叫什么名字。

到得第二天,他埋了叫了十几年师傅的老人,没有哭,也许自己是铁石心肠,看着老人孤零零的墓碑,只是觉得心中空荡荡,因为世界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随后他当过杀手,也做过雇佣兵,因为自己会的也就只是老人的武术,虽然后来隐隐知道,老人应该是什么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而他教给自己的东西,应该也不只是他口中所说的防身伎俩,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大概就是他辜负老人为他取的名字,他并没有过着如同普通人一样的安逸生活,黑暗的世界里,他被叫做“贪狼的黑瞳”。

回不去了,追着自己的仇家应该会很遗憾不能手刃他的首级,“七杀”那个女人会很开心开香槟庆祝吧,至于“破军”……不行,是在想不出他那一张扑克脸会是什么表情,沐浴在月色下沈逸半仰着头,呆呆地想着。

狐狸少女薇薇安倒是很少呆在竹屋,不过据他的观察,她应该是跟着村庄里的男性去狩猎,每一次回来,手上会挂着像战利品一样的肉块,像第一次薇薇安带回来腿肉,要在运气极好的情况下才可能捕猎得到,更多的时候则是连他也分辨不出来的部位,如挂着长条状触手的腿,还有像婴儿的手。

有时他坐在竹屋外的台阶,远远可以看到出去捕猎的队伍,个头高大半兽人,请允许他这样称呼,因为实在很难将只有耳朵与尾巴的种族与野蛮的兽人联想在一起,他们会提着简陋的矛,也有带上自制的短弩,在他看来,他们的打扮倒是像极印第安人部落间的猎人。

人群中的薇薇安很是显眼,因为她是队伍中唯一的女性,身材矮小的她混在队伍里显得不伦不类,注意到他的视线,少女便会回头报以明媚的笑容,天真烂漫,单纯得像是盛开的白菊。

出去捕猎的队伍回来的时候,便仿佛凯旋的军队回归,迫不及待涌上前的半兽人小孩子,还有在家中等待男人回来的女人,至于沈逸,则是很难沉浸在这样的气氛中,除了薇薇安,没有谁亲近他,甚至连说话招呼一声都欠奉,无事可做的他有时候会在村子周围拾些花草,辨认这些全然不同的植物成为他打发时间的选择,倒是意外找到几种类似于香料的植物,还有止血疗伤的药草。

在这其中也并不全然为了打发时间,薇薇安回来的时候,身上偶尔带着一些擦伤瘀伤,可以料想得到的,必定是经过剧烈的打斗,他在心中笃定地分析着。

少女却并不在意,将伤口随意地舔舐干净,然后便置之不理,手臂上,小腿上往往会因此带上血痂,如此几次,沈逸便也知道少女根本不懂得怎么处理伤口,看不过去了,他便拉着


状态提示:第二章 沈逸和兽人村庄--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