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色的话让花花们十分无语,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谁是主子谁的话算数!他们这些底层的人没有人权!

在心里腹诽归腹诽,花花们还是很听话地走进季子烈,手指按得啪啪响。

季子烈之前还有点傲气,但是看到对方根本就是不为所动,吓得整张脸都发白了。

他哆哆嗦嗦地道,“你们干、干什么?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他是什么人?”席三看了一眼州四,似乎很好奇地问。

一听到席三这样问,季子烈的胆子又上来了,他掀起眼皮,又有了盛气凌人的趋势。

但是州四的一句话直接将他打入谷底。

“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怎么记得清,况且这人长着猪一样的脑袋,我对畜生更是不关心。”州四掏了掏耳朵,不甚在意地道。

“什么?”季子烈目瞪口呆,头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羞辱的话让季子烈整张脸都涨红,“你、你”

“你什么你?连人话都不会说了,真是可怜,猪就是猪!”席三更是不客气了,不像州四还隔山打牛,直接上来就是一顿骂。

季子烈见对方软硬不吃,心中恐慌,原本以着他季家三少的名声,在这皇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想到在这里却碰到了钉子,季子烈心想,他要是再不报出自家的名号,恐怕就要被他们给玩弄死了,于是他急急地张开口,“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季子烈话还没说完就被迎头一拳打得头昏眼花,鼻血都流了出来。

凤一晃了晃拳头,在心里摇头一笑,他们可没有那么笨,等他自己自报家门,那到时候揍起来的兴致可是不一样了。

季初色懒懒地看了自家三弟一眼,不由叹了口气,这个三弟在外面混了这么久,怎么还这样搞不清楚失态,磨磨唧唧连家门都包不清楚,真是可怜,娘子说得对,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若是天意知道美人是将这句话用在季子烈身上,定将满脸黑线。

“你、你居然敢打我?”季子烈晕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在场的黑衣蒙面的人,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父亲,他还没有被人打过,皇城世家听到他的名号,无不是让着自己,没想到在这些人跟前,自己却栽了跟头。

“什、什么?”席三学起了季子烈的说话语气,他恶作剧一笑,“打、打的就是你!”说完又是迎面一拳。

“啊”季子烈痛呼出声。

幸好这里是烟花酒地,声音嘈杂,就算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人家也以为是房间里的客人在玩什么花样,只是季初色被这叫声扰得有些不悦,“好吵!”

凤一听闻自家主子的不满,于是十分贴心地在桌布上以手作刀,轻轻一划,一块桌布便被划开,他将布抛给席三,“给我把嘴堵上!”

“也对,这杀猪般的声音我们还是不要去祸害别人了。”席三喜滋滋地将桌布团成一团直接塞进季子烈哼哼唧唧的嘴里。

“好久没有练练手了,这下子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可是不能放过。”凤一伸了伸腰,松了松筋骨,一脸坏笑地走进季子烈。

“是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凌二也毫不客气地上前。

“那我们就不要客气了!”州四好像发现什么宝藏,双眼放光。

“来来来,一个接一个,不要大意地开始吧!”席三摩拳擦掌,兴高采烈。

季子烈的嘴被堵住,身体被捆绑悬空吊在横梁上,根本无力逃脱这来势汹汹地一群人,只得瞪大眼睛,呼呼呜呜地叫嚷着,可惜声音太小,还没传出去就熄弱了。

砰嘣

一声声闷响在房间里响起。

是不是夹杂着这样让人误会的声音,以至于走廊上来往的人都捂着唇偷笑。

“来,再来一次”

“哦,飞起来罗”

“干得漂亮!看我回旋踢”

季初色懒懒地倚在柱子上,看着做飞翔状的某个粽子,浑然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好像过了很久了,快到吃晚膳的时间了,不知道今晚吃什么菜?娘子说今晚要给他准备红烧猪蹄的,他想着想着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有点想娘子了

揍得也差不多了,花花们揉了揉手,慢慢散开,季初色不经意一看,吓了一跳,这个鼻青脸肿,脸大如馒头的人是谁啊!

席三嘻嘻哈哈地道,“这下连他家婆娘也认不出他是谁了!”

“回归本来面貌多好!比之前人模狗样的面貌好多了!”凌二一语盖棺定论。

惊讶归惊讶,季初色也没说什么,反正在他的眼里,谁伤害了娘子,谁就罪不可赦!于是他招了招手,“我们该回家吃饭了。”

于是花花们一顺溜排排站好,眼冒红光,吃饭也!侍砚的手艺实在太好了,吃过侍砚做的菜后,简直三日不知肉味!于是打着哈欠的季初色带着身后口水直流的某些花花们,浩浩荡荡往府中而去。

徒留一身狼狈,浮肿着脸的季子烈,似乎是计算好似的,当季初色等人走出房门,悬挂着的绳索应声而断,而这个时候,季子烈的随身小厮按时来接自家主子了,却在开门的时候看到如此惊人一幕,不由吓得脸色瞬间苍白!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不提也罢!

刚回到院子里的季初色等人,冲着正房去的冲着正房去,冲着厨房去的偷偷翻着跟头冲着厨房去,方向不一样,但是申请都是如出一辙。

“娘子娘子,我回来了!


状态提示:第92章 有仇报仇--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