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a:哎呀哎呀~
洪爷:你的演技实在太差啦!仇哥,替我教教他。
天仇:拿痛来说呢,根据俄国戏剧理论大师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说法呢。应该从外到内,再由内反映出来的。来,你现在再试着做一次看看。
混a:(扭曲面孔)哎呀。
天仇:(指着他的脸)那,好很多了是吧?他的整个表演立体了很多。好,你现在再试一次!
混a:哎呀~哎呀……
天仇:对了!多一点,再多一点……
混a:哎呀~哎呀……(痛不欲生)
天仇:让我再帮帮你好不好?
(上前使劲踩混混的脚,踩到扁下去)
混a:(……到处抓)
洪爷:咦?这下行了,他现在好像开始撇竖了。
天仇:(拿来一个镜子,对准混a)来来来,你看清楚哦,这就是你的表情,记住这个感觉。
洪爷:认住啊记住啊,听到没有?走!
天仇:啊啊~明天晚上我们的《雷雨》呢?
洪爷:(挥手)《雷雨》不用排了,我们出来混的,答应了你,一定到!那,明天带个百八十个人来,壮壮声势!
天仇:一定啊!
洪爷:你放心吧!
(转身,对混混)喂!快点。
(院子)
(有一个阿婆在打太极拳)
洪爷:快点去准备啊!(一把将混a拉到地上)喂!阿婆。你踩到我了。
阿婆:我……我没有啊。
洪爷:你踩到人没有感觉,你看他的脚,都扁了。
阿婆:(指着混a)是啊,还满头大汗。
洪爷:那几百块来,我讲义气帮你把他送到医院去。
阿婆:(摸衣袋)我没有啊。
洪爷:你看他的样子,都快死了!
阿婆:(掏出1oo块钱)我只有一百块……
洪爷:(一把夺过)拿来1oo块!(拉起混a)做事啊!
(一切都被天仇所见)
天仇:(装作路过)啊?阿婆,你钱掉了。
阿婆:(捡起钱)啊,幸好。啊,先生……
天仇:你明天晚上有没有空?
阿婆:干什么?
天仇:街坊剧场要演出《雷雨》耶!
阿婆:《雷雨》?好啊!
(第二天,没有一人去天仇的《雷雨》,天仇失落,目光停留在一幅广告画上,上写“屎,我是一坨屎!”)
(夜总会内)
顾客: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啊?
飘飘:飘飘啊,你呢?
顾客:我姓周。是不是真名啊?
飘飘:有名字你就叫嘛,问那么多干么?
顾客:你是不是真的学生啊?
飘飘:当然是真的啦!还是chù_nǚ呢!正点吧!便宜你了大叔!哎~我们两个来划一拳。
顾客:我不会。
飘飘:划拳你都不会,你念过书没有?哎~fanny,你来!哇~你肚子这么大!小心棺材盖不上盖。哥俩好啊!发财啊!喂!出来玩,开心点!你死老爸,开心点开心点!哥俩好啊!发大财啊!五魁首啊!八匹马啊!分!好,我喝。
妈桑:女儿,今天是******初恋之夜!我拜托你收敛一下,像个学生好吗?你再这样被人投诉,我真的饶不了你了。
飘飘:什么******初恋,全都是骗人。我要是像学生,就不用站在这了!
妈桑:啊~你还敢和妈顶嘴!
女a:妈咪,七号台的那个客人实在是好恶心啊,我受不了,我不做了!
妈桑:你们各个都在这挑客人呐!
飘飘:哦,不是,不是。你也是的,你有没有专业精神啊?转移视线吗
女a:什么转移视线呀?
飘飘:客人长的丑你就别看他的脸喽。也许他的耳朵漂亮就只看他的耳朵喽。嘴长的难看也许牙齿长的好看呐?你就光看他的牙喽。新来的也不好好学着点。(给妈桑点烟)我去搞定他。来啊,看我的。
妈桑:机灵点
飘飘:老板!
客人:(色mī_mī的笑,飘飘看他的脸目瞪口呆)你好漂亮哦。
飘飘:怎么称呼呀老板?(飘转移视线看客人的脸,全是眼屎)
客人:我叫pierre呐。是个法国名字(飘看客人的鼻子,鼻毛像杂草),因为人家说我像法国人,所以起个法国名字。如果你觉得难叫的话,(飘看客人的耳朵,居然有一只虫子在爬)你可以叫我阿p,或叫阿erre都可以拉。呵呵呵!
(飘飘捂着嘴跑开。)
客人:哎,怎么了?
妈桑:你这臭丫头,平时那么嚣张?现在中招了吧?
飘飘:这也不能怪我呀妈咪,这真是“极品”呀!你有没有见过头发里有蟑螂的?
妈桑:是爬呀爬的那种还是会飞的?
飘飘:是爬呀爬的那种。
妈桑:你看看露露,和蟑螂玩的多开心呢。
(客人正把一只蟑螂放在露露手臂上爬。)
飘飘:(摇摇头)我认命了。
妈桑:那好了,你以后回来就做冷板凳吧,挑三拣四的,喝西北风就饱了,一个个都是这样!哎,connie把她的名字摘下来。
connie:你又不是新来的,对着客人就是在演戏吗。你们的问题呀就是演技太差。
飘飘:那也没办法啊。
connie:哎,我听人说有个家伙教人演戏不收钱,我带你去看看?
飘飘:教演戏?
(在片场)
导演:各部门,准备!
(大家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