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泽一件件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一阵微风吹过,凉凉的,激的郝泽打了个哆嗦。

真冷。

郝泽抖着身子——当然其实不完全是因为冷,大部分都是因为激动和紧张,弯下腰,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扒丝袜。

或许是看出来郝泽有点冷,时乌没有什么犹豫,就把自己身上这件素白色的古装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到了郝泽的身上。

郝泽的动作一顿,然后嘴角挂上了一丝笑容。

嗯,一点也不冷了。

但是郝泽没有开心多久,就发现了一件严肃的事情。

他现在好像……穿着女式的内衣吧。

好像还是半透明的。

想到这里,郝泽瞬间就觉得自己要因为羞耻而炸裂了。

而且自己这个姿势,好像有点不太好。

半弯着腰,后背对着时乌,虽然穿着时乌外袍,不过那外袍是纱制的,若隐若现,还不如不穿……

这样……会被完全看光的吧!

尽管郝泽一开始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行动的,但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下限放到如此低的位置。

毕竟半脱不脱若隐若现比□□着更有诱惑力这点大家都知道啊!

而且讲道理啊!

他脸皮薄啊!

于是抖得更厉害的郝泽,用他最快的速度麻溜的把那条长丝袜脱下去扔到一边了。

咳,什么□□啊这种龌龊的小思想,还是去一边待着吧。

就在郝泽忙乱的对付着自己身上的内衣丝袜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响起了一阵杂躁的脚步声,以及什么撞在了墙上的声音。

郝泽歪过脑袋,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刚刚还站在自己身后围观的时乌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我去趟厕所。”

在郝泽正一脸懵逼的时候,突然听见时乌的声音从厕所传来,带着丝慌乱,以及还有着一丝不知道为什么而来的紧张。

郝泽一愣,偏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不小心笑了出来。

等等,他这是算成功了吗?

没有了时乌的视线的郝泽慢悠悠的解开内衣扣子,把堆女孩子可以穿的小衣服叠了起来,放到了一边。

他身上还披着那件古风的袍子,因为是时乌的,所以舍不得脱。但又因为单穿一件这个实在是相当于什么都没有穿,便在纠结中,悄悄的在里面加上了一件轻薄简便的短袖短裤,也是素白色的,微妙的还能和这件外袍搭配上。

有了衣服穿的郝泽感觉自己自信了不少,从容的往洁白的床单上一坐,盘着腿看着天空等时乌。

不过话说……就算这位是要去厕所,时间也有点长了吧。

郝泽无聊的揪着床单,顺带还把小八的蛋拿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继续冲外面的天空发呆。

天真蓝,云真白,风真舒服,不过时乌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

郝泽等的花都快谢了,仿佛时乌在厕所里穿越了一般。

莫不是……闹肚子了?

郝泽正乱七八糟的开着脑洞,时乌终于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不但出来了,而且衣服也换了。

“你怎么还换衣服了?”

刚才那身白色的时乌穿着真的很好看,尽管在他穿什么都好看。

时乌拿起一缕头发别到脑后,别开脸,半晌才说话。

“不小心弄脏了?”

郝泽心中的疑问更甚了。

不就是去个厕所吗?

衣服怎么还脏了?

白衣服脏了…….

郝泽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且不太靠谱的想法,于是没有什么犹豫,擅长作死的某位便一脸真诚地说道。

“时乌,你该不会留鼻血了吧?”

时乌身子一僵,耳朵全红了,清了下嗓子,低声开口。

“闭嘴。”

郝泽在内心笑出了声。

这个傲娇的小反应。

哼哼。

bingo~

郝泽笑着笑着就不只是在心里笑了,一个把持不住,表面上的真诚也维持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音。

看着郝泽快笑的哭出来了,时乌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恼羞成怒的看了郝泽一眼。

“我说你别笑了。”

本来郝泽的笑意都被这句话噎下去了,但一抬头看到时乌那张掺着害羞的脸,就又坚持不住的笑出了声音来。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他家主角为啥这么可爱呢!

时乌看着丝毫不知收敛的郝泽,眯起了眼睛。

他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的。

而且他,还挺记仇的。

总有一天,让你用身体十倍偿还回来。

感觉到了微妙的危险气息的郝泽微微的打量了一下时乌,但没发现什么异状。

危险已经悄悄降临,但某人却浑然不知。

“提莫还好吗?”

郝泽考量了一下,圆润的换了个话题。

“很好。”

话音刚落,一个变大了好几圈的小身影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漂浮在郝泽的面前。

“好久不见了,主人的……”夫人?

提莫歪着脑袋,没敢就这么直接称呼郝泽。

万一未来的夫人候选人被吓跑了,那他罪过就大了。

“你居然可以说话了!”

郝泽有点惊喜,细细的看看,发现这小家伙还长大了不少。

“多亏了主人。”

提莫还好语气里的感激和恭敬明显的不得了,让人不得不疑惑到底是什么才能带来这样的效果。

郝泽俯下身子掐了掐提莫水润润的小脸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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