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的上半身趴靠在一块巨石上,用手支着脑袋。湿漉漉的长发紧紧贴在光’裸的脊背上,勾勒出妖娆的曲线。她的上身并没有穿什么衣物,一对凶器大刺刺地袒露着,此刻因为趴在石上所以遮掩了一半,显得分外勾人。若是个寻常男子看到,怕是要把持不住直接扑上去。

臣乾依旧闭着眼睛,保持着绝对的非礼勿视。他甚至收敛了神识,只用类似于红外线的直觉去“看”她。

“阁下不如说说,想要媚娘的什么?”她姿态妩媚,整条蛇软若无骨地伏在石上,看着臣乾那张脸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遗憾。

……怎么就是个男人呢?

……若他是个女人,那就可以……

媚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忽地泛起红晕来。

“不久前,是否有一紫衫男子坠落此处?”臣乾仍旧保持着完美的站姿,居高临下地站在那块竖起的石头上。“吾来寻他。”

媚娘眨了眨眼睛。

【钟明铭逃也似地奔到了那洞穴里,蛇姬不紧不慢地在他身后滑动着,袒露的shuāng_rǔ随着她的动作抖动着,发上沾染的水珠顺着她纤长的脖子滑下来,再顺着腰线滑到那有力的尾上。

“小郎君莫要逃了,只消你我欢好一番。”媚娘还是把他逼到了死角,蛇尾慢慢地缠住他的腰身。钟明铭红着脸想要推开她,却被轻易躲开。媚娘绕到他身后,用两条洁白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媚娘保证会让小郎君乐得那蚀骨滋味。”

钟明铭心头慌乱,他如何不知这是才离狼窝又入虎穴,这蛇姬恐怕也想夺他性命去修炼,心道如此,面上却说“你莫要蛊惑于我,若,若你想要我的性命,拿去就是。但我定不会屈服于你!”

蛇姬闻言也不恼,只伸出舌去吮他的耳垂,满意地看着那里爆红一片,才继续蛊惑道“同我欢好一次,你可不亏。”说着便把手探入他的衣襟里,略带凉意的手掌贴合着他因为奔逃而仍然火热的身体,即使变作人形也保留着蛇皮上黏腻的触感。钟明铭用力推拥着,瘦弱的凡人的身体却奈她无法,只得悲愤交加地任她动作。

“哈~”蛇姬朝他耳边吹一口气,抚摸着他虽稚嫩但已显风华的俊脸,“难不成,小郎君还是个雏?”

[然后他们就半推半就地进行了一场生命的大和谐]

钟明铭讶然地看着这一洞穴堆积的宝物,媚娘温驯地依靠在他的怀里,柔若无骨的手搭着他裸’露的胸膛,上边残余些许欢好后尚未褪去的浅红色痕迹。

“这红叶林是会吸血的妖精,唯一的后路,便是跳下悬崖。”媚娘芊芊玉指指向那堆法器宝物,指上涂着鲜红色的丹蔻“但跳下来的这些人里,只有你,活了下来。”她媚眼如丝,眼里仿佛藏露着什么秘密。

[然后他们就又进行了一场生命的大和谐]

“这是……”钟明铭从那件绛紫色法衣里摸出来一本稍显破旧的功法,他悄悄翻开一页,立刻被上边绘制的火热画面吓了一跳,险些把那本功法丢出去。

合欢决三个字被静静地书写在上边。

——《封仙》】

老黄瓜写这文的时候有个毛病,凡是高大上的功法,一律是纸质的而且稍显破旧。

臣乾本不想抓住这个吐槽。

但这个槽点实在是太大而且属于不可修改的槽点。[中指][中指][中指]

果然老黄瓜这个人有毒,剧毒。

因为实力的悬殊,加上蛇姬似乎对他那张脸很感兴趣,倒是很轻松地从蛇姬那里讨来了那个穿着绛紫法衣的男尸。臣乾挑着根树枝把那本功法扒拉出来,顺手挖了个坑把外貌完好无损的男尸埋了起来,好歹让他入土为安。

【“那件法衣?”媚娘把自己泡在水里,低头鞠起一捧水往身上撩去,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滑落着,“这我倒有点印象,他是十年前掉下来的,我见他那尸体未腐,便丢他在那没去搭理。前些日子,那尸体不知为何竟凭空消失了,法衣我看品质还不错,便带了回来。”

“小郎君,不若下来一起洗?”她用蛇尾勾了勾他的小腿,慢慢往上缠了上去。】

臣乾翻着那本合欢诀,不由啧啧了两声。

这姿势,这角度,这画技。

撇去这是个双修功法不谈,这真的是一本质量上乘的春宫图。

待把上边的内容都拓印下来记在传承记忆里,臣乾动作干净利落地撕掉烧毁了它。

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着祸害下一代的为好。

臣乾格外正经地想。

这悬崖不是一般的悬崖,特殊之处在于比起悬崖它更像是一个巨大的坑洞,底下是没有出去的路的。

下来的时候是可以跳下来,可一般人再想上去就难了。臣乾知道这个是因为他跳下来的时候就撞上了一个隔灵阵,虽不是封闭性的,却可以在一瞬间停止人体内的灵气流转。那些摔死的人便是因为这隔灵阵影响,灵力猛然断绝,等再度恢复流转的时候早就掉石头上摔死了。

不过臣乾目前的物种好歹是只鸟,想再飞上去自然轻松得很。

于是在媚娘格外不舍的注视下,臣乾闭目从袖中取出一只通体雪白的袖珍小蛇,扬扬手把小蛇丢了过去。“林中的这条小东西,还是由你保管为好。只是莫教她再去害人了,否则,吾定不饶你。”他笑道,红发随风飘起几丝来,好似即将羽化飞去。

媚娘张了张嘴,还是稳稳地接了下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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